第289 章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张宝德最近几天右眼皮直跳,有些心神不宁,疑神疑鬼的,总觉得暗中有人在观察着他。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心里有鬼,自然是多了一些心理压力。
他自己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根本没有什么纰漏。屋子里所有枪战打斗的痕迹都是自己亲手处理的,连玄关都是量好尺寸订做完自己安装的,墙上的子弹头也一个一个的抠了出来,重新进行了粉刷,打碎的沙发也一点一点的肢解丢弃后换了新的,任谁也看不出破绽。
至于黎水元的尸体,扔到深山里,更是无人知晓,现在恐怕早被野兽啃食干净了吧,想到这,张宝德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相信只要华国的那个情报员不出事,那么自己就是万无一失的。
一直过了元宵节,一切都风平浪静,张宝德这才放下心来,一切按步就班的进行。
这天晚上,张宝德去郊外一个农庄参加一个早期同僚的晚宴,晚上贪了两杯酒,回来的晚一些,不过自己开车总是方便一些。
两杯酒对于他们这些军人出身的官员来说,几乎可以忽略掉,所以张宝德拒绝了主人要人送他回来的决定。
夜色如墨,月光稀缺,只有车辆的远光灯在黑暗中撕开一道亮光。张宝德专注地握着方向盘,双眼紧盯着前方的道路。
车内的收音机传来好听的音乐声,似乎在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一丝生机。突然,张宝德从后视镜中捕捉到一丝异样,他猛地转过头,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后座上,此时却缓缓坐起一个人影。
“谁?”张宝德心中猛地一紧,右脚如同闪电般狠狠地踩下了刹车踏板。只听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响起,汽车轮胎与地面剧烈地摩擦着,仿佛要擦出火花一般。由于强大的惯性作用,车子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向前冲去,在马路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触目惊心的黑色痕迹。
那人影面无表情,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张宝德心跳加速,紧张感瞬间遍布全身,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看花了眼。然而,那诡异的身影却真实存在,静静地坐在后座,仿佛在等待着什么。这一惊悚的画面,让张宝德瞬间陷入恐惧的旋涡。
在那一瞬间,张宝德的双手已经放在了车门把手 上,准备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车门,跳出去逃命。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刚刚触及汽车的门锁时,一股冰冷的寒意突然从背后袭来。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根极细的钢丝已经悄无声息地套住了他的脖子。那钢丝看似脆弱,却带着致命的力量,紧紧地勒住了他的喉咙。
张宝德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他试图挣扎,但那钢丝却如同蛇一般紧紧地缠住了他的生命线。他的双手本能地伸向脖子,试图扯开那要命的束缚,但钢丝却越勒越紧,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力和绝望。
他的呼吸变得困难,喉咙发出痛苦的咕噜声。视线开始模糊,世界在他的眼前旋转,黑暗逐渐吞噬了他。
他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双手无力地垂落,车门把手在他的指尖滑过,却再也没有力气推开。
背后的人影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手中的钢丝如同操纵木偶的线,无情地收紧。张宝德的最后一点挣扎在这样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不过背后的影子只是弄晕了他,并没有要他的命,必竟还要从他身上要问出很多事。
黎水田找出张宝德的方法很简单,他只是拿着三个嫌疑人的相片,在给了那条路上的清洁工两万Y南盾后,那个人很爽快的指出曾看到过张宝德出入过那个院子。
跟踪了张宝德两天,黎水田终于找到了出手的机会。一个中将在黎水田的眼里简直一文不值,他是一个杀手,从来都是藐视权贵的,更何况这个人有可能是杀害他哥哥的凶手。
张宝德从昏迷中醒来,看到自己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灯光昏暗,只有一束冷冽的光线直射在墙壁上的铁钩上。他赤裸着身体,只穿着一条短裤,被粗重的铁链锁在椅子上。
而刚刚从他车后座上出现的那个人,面无表情地站在他的对面,手中把玩着一根细长的皮鞭。他的眼睛细长而深陷,眼角微微上挑,眼中闪烁着狡黠而冷酷的光芒,就像是暗夜中的狼眼,随时准备捕食猎物。
"你是谁?"张宝德颤着声音问道。
黎水田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如刀一般锐利地盯着张宝德,声音冷酷而坚定:“说出你知道的一切,或许我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是总参谋部的副总长,你恶意的绑架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张宝德颤抖着,牙齿打颤,他结结巴巴地否认着自己知道任何事情。
“看来你还需要一点小小的刺激。”黎水田说着,手中的皮鞭猛地挥出,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忍的弧线,一声呼啸声过去,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张宝德的胸口。
张宝德痛苦地惨叫,身体试图挣脱束缚,但铁链却将他牢牢固定在椅子上。黎水田没有停手,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张宝德的身上,每一鞭都带着冷酷的决然,皮开肉绽和惨叫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
“说!”黎水田再次逼问,手中的鞭子停在了张宝德的眼前,鞭梢滴着鲜血。
张宝德呼吸困难,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他哀求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过我吧!”
但黎水田不为所动,他转身拿起桌上的一壶热水,慢慢地倾斜,滚烫的水滴落在张宝德的伤口上,伤口处的肉似乎都烫熟了,蒸汽升腾中,张宝德的惨叫声更加撕心裂肺。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到底隐瞒了什么?”黎水田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威胁让张宝德感到绝望。
在这样的酷刑之下,张宝德的意志开始崩溃,他的身体在痛苦中扭曲,″你……你,要…要知…道什么?"
"黎水元是不是死了?"黎水田的声音十分阴冷,似乎是来自地狱的幽灵。
"我,我不…不认…识黎、黎水元″张宝德几乎陷入了绝望,他知道自己一旦承认,那么等着他的将是死路一条。
"呵呵,是么,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不给你点颜色,你是真当我是白给的″黎水田目光冰冷,脸色苍白的可怕。
黎水田是一名杀手,但他更有着无数折磨人的手段,他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心理,喜欢看到别人在绝望中挣扎。
他慢条斯理的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根极细的蜡烛,一把撕开张宝德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露出他下面的小弟弟。
张宝德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绝对不会是好事,他拼命的挣扎,但身子被铁链锁的牢牢的,动也动不了,而一挣扎身上的鞭痕和烫伤更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
黎水田戴上一副手套,一把揪起张宝德的小弟弟,拿着那根很细的蜡烛顺着张宝德的马眼往尿道里插去。
″疼、疼……"张宝德见过医生给病人下导尿管,没想到今天有人给他下蜡烛。
黎水田全然不顾张宝德的惨叫,把蜡烛插进三分之一后才停下手,从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啪"的一声把蜡烛点着。
″你有三分钟的时间考虑,过了这个时间,我们就可以欣赏到火烧命根的盛况"。
张宝德惊恐万分的看着蜡烛一点点的奔向他的小弟弟,这种变态的刑法不是最难熬的,但却是最吓人的,简直比杀了他还恐怖。
"我说,我说"在蜡烛燃烧到一半时,张宝德彻底崩溃了,堂堂一个中将,落得如此凄惨。
听着张宝德竹筒倒豆子一般讲述他被华国情报员策反的经过,并且华国情报员在他那杀死黎水元以及他抛尸的一切过程。
黎水田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变得苍白,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的肉里,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整个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那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充满了暴风雨般的怒意。
他的嘴角被愤怒扯到了极致,牙齿紧咬,露出了泛白的齿关,牙龈因为过于用力的缘故而显得有些充血。他的脸颊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青筋在皮肤下跳动,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蚯蚓。额头上的血管凸起,仿佛随时都会爆裂。
在听完张宝德最后一段话后,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悲愤,从桌子后面在凳子上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双手紧握在一起,狠狠地朝张宝德的头上砸去。
″噗"的一声,张宝德被这一拳砸的眼珠子差点冒出来,晃了三晃,一口鲜血喷出,头一歪,竟被黎水田一下活活的砸死了。
打死了张宝德,黎水田才觉得自己心里的一股郁心消散了不少,还有华国的情报人员″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他喃喃的说道。
还是在反间谍局的那间屋子,人还是那四个人,几个人静静地听着张宝德口供的录音,脸色一个比一个的难看。
局长并没有因为黎水田私自处决张宝德而震怒,他们政治部保卫局的反间谍局有着超乎寻常的权力,可以不受一般法律的约束,目的只有一个保卫国家的安全。
谁也没有想到张宝德贵为中将,却干着出卖国家的勾当,这是妥妥的叛国罪。虽然现在国家层面上正与华国政府积极接触,力图寻求缓和双边关系,但是对待一个叛徒,那也是罪不容赦的。
″黎少校,你哥哥的死我感到很悲痛,也让我们局里损失了一员大将,局里一定会向上面给他争取最优厚的抚恤,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局长的话让黎水田从沉思中醒转过来,他斩钉截铁的说道“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噢?你的意思是……?″局长一下没反应过来。
″局长,我要亲自去华国走一趟,杀几个情报局的官员以祭奠我哥哥的在天之灵,也让华国的情报人员看看我们Y国特工也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黎水田两眼通红,散发着如野兽一般的阴森。
"黎少校,现在两国正在缓和关系,前线的战事也趋于稳定,你这样做会不会破坏两国之间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而把国家重新陷入战争之中"情报分析处的处长忧心忡忡的说道。
黎水田的目光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如同深渊中的黑暗,透露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他的瞳孔深处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邪恶,他的目光扫过,让情报处长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那双眼睛没有一丝生气,就像两颗冰冷的石子。在这样的眼神下,他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地狱的召唤,心生恐惧,不敢与之对视。
"哼,我去华国是去搞暗杀,又不是堂而皇之的向他们宣战,华国的敌人那么多,毛熊、贼鹰、美丽国还有岛国的浪人,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华国,哪一个不是希望把华国搅得天翻地覆,越乱越好,他们又会知道是谁做的呢?″
局长沉思了片刻后一拍桌子"好,黎少校既然有这份决心,这次行动我批准了,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我会派一个行动小组和你一起北上″。
黎水田一摆手″局长,我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不喜欢和别人一起行动,我只需要你的情报支持,别的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身为一个杀手,黎水田和他哥哥黎水元一样自负,自恃艺高胆大,根本不需要别人的帮助,更何况人越多越乱,暴露的机会也越大"。
"好,黎少校,你尽管放心去,我会启动埋藏在华国情报局的一颗暗子,给予你一切情报支援"局长一语定音,决定了这次行动。
第二天深夜,黎水田如幽灵一般从谅山出境钻入了密密丛林中一路北上,而此时的刘东正坐在徐二憨家的磨盘上和徐淑默默地望着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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