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一听这话,连忙快步走了过来,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说道:
“哎呀,你们别误会啦!清宴正在厨房帮清欢打下手呢,这俩兄弟说了,今儿个一定要让我好好歇一歇,享受享受清闲日子。”
这时,杨慧玲微笑着接过话头道:“嫂子啊,您这一生真是辛苦了,如今也是时候该好好地享福,尽享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咯。”
说着,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一旁的宋菁菁,心里暗自嘀咕起来:这位看起来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该不会连做饭都不会吧?
这么一想,她不禁感叹道,看样子整个霍家也就只有霍清辞和林蔓那两口子能下厨做得了一桌好菜喽。
就在众人闲聊之际,杜小娟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嫂子呀,清辞媳妇带着咱爸还有宁宁他们去了海市,可眼下这大过年的,他们到底住在哪儿啊?
总不能就一直住在外头吧?我可是听说海市那些大饭店,随便住一宿就得花好多钱呐。”
萧雅听后,不慌不忙地笑了笑,伸手从面前的果盘中抓起一大把瓜子,然后轻轻塞进杜小娟的手中。
“放心好啦,咱们家清辞早就安排妥当了。他特意在那边租了一套房子,据说环境特别舒适呢,绝对不会让大家受委屈的。”
杜小娟闻言,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嘴里嘟囔着:“唉,真搞不懂老爷子都这般岁数了,咋还非得不辞辛劳地坐着火车跑去海市呢。”
杨慧玲阴阳怪气道:“弟妹,咱爸这是舍不得他的大孙子和曾孙子呢。”
萧雅没有搭理杨慧玲,她也不明白,老四媳妇和老五媳妇,咋对公公和她大儿子意见那么大。
不就是公公把四合院转到了她大儿子名下吗?她的好大儿子,这么多年,一直在代替他们赡养公公,拿一套房子又怎么了。
要是她家老二老三也这么孝顺他们,以后他去买房,她也会心甘情愿拿钱给他们买房。
霍君山轻轻地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然后将目光缓缓投向坐在对面的弟妹杨慧玲。
他的眼神深邃而犀利,仿佛能够洞悉一切。“弟妹啊,咱爸虽说已经上了年纪,但身子骨可是相当硬朗呢!
这可都是多亏了清辞和小蔓尽心尽力地照料呀。爸心里记挂着他们,难道不应该吗?”
霍君山的语气平静,但其中蕴含的不满却是显而易见的。
一旁的霍君霖敏锐地察觉到了兄长的不悦,他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三哥,您说得没错,清辞夫妻俩确实把咱爸照顾得无微不至。爸偏爱他们一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霍君山听后,放下手中的茶杯,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直截了当地说道:
“咱们这些做儿女的,平日里一天都没有照顾过爸。不仅如此,还从他老人家那里分得了一大笔为数不少的存款。
再看看我家清辞,十几年来一直悉心照顾着爸,而且他还是咱家的长孙。
爸把房子留给他,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们为什么要对我家清辞抱有这么大的成见呢?
他们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还有啊,每次你们那些亲戚生病去医院的时候,不都是仗着我儿子的名号去插队看病嘛。人家清辞可有半句怨言?”
说到这里,霍君山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显然心中的怒气正在逐渐升腾。
萧雅眼见着自己的丈夫因为儿子的事情而愤愤不平,心中不禁有些焦急,她连忙开口打断了丈夫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
“君山啊,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呢!咱们可别在这大喜的日子里闹得不开心呀。弟妹他们也就是看着爸不在家的时候随口念叨了几句罢了……”
听到妻子的话,君山脸上的怒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但依旧还是气鼓鼓地说道:
“哼,就算是随口念叨,那也不能这么说咱儿子吧!我听着心里就是不舒服!你们就是看我家清辞他们过得好,心里妒忌他。”
这时,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霍君衡终于开了口,他一脸诚恳地对着君山说道:“三哥,您先消消气儿。
其实,对于爸对清辞好这件事,我们真的一点儿意见都没有。
而且说实话,清辞和小蔓他俩确实把爸照顾得非常周到。
这次爸去海市游玩,那也是去享受清福啦,这些道理咱们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谁能不明白呢?
爸去这次去一趟海市这次估计要花不少钱,海市是大城市消费也高…”
霍君山完全不顾及弟弟是否高兴,直截了当地说道:“我家清辞这些年来可是积攒下了一笔不小的财富呢!你们就放宽心好了。
咱爸这几年的退休工资啊,那可是一分都没有动用过,全都好好地存在那里呢。
所以呀,你们根本不用担心爸会把这笔钱拿给我家清辞去使用啦。
再说了,清辞每个月的工资可不低哦。而且,他还有其他的赚钱途径……”
听到这里,杨慧玲和杜小娟两人不约而同地舒了口气。
毕竟得知公公的退休工资安然无恙,她们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不过,对于霍清辞所谓的其他来钱渠道,她们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尤其是杨慧玲,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三哥,清辞自从当上主任以后,他该不会是收受患者的红包了吧?”
问完这句话后,杨慧玲有些忐忑不安地观察着霍君山的表情反应,生怕自己说错了话又惹得对方不高兴。
此刻的霍君山心中怒火燃烧,简直想要破口大骂!他怎么都想不到,居然有人诬陷他的儿子收受患者红包,这完全是无中生有的污蔑啊!
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的儿子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刚刚之所以提及儿子另有赚钱渠道时,却不解释其中缘由那是有原因的。
他从老爸那里得知,儿子竟然瞒着他去联系了做药材生意的老同学,似乎两人暗地里悄悄地做着生意。
可是这些内情他又不能明说,于是便只能含糊其辞地表示,他儿子确实有其他途径获取收入,目的无非是要力证,儿子从未从老爸那里拿走一分钱。
一想到这儿,霍君山就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那个弟妹,整天没事儿就喜欢编排他儿子的不是,把那些难听的话挂在嘴边。
他不禁怀疑,四弟妹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不然为何如此明目张胆地嫉妒他优秀的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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