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宴从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占有之心。
从前是,现在是,以后还会是!
本着这样的心态,他于大婚洞房之夜,拆她婚事,毁她脸面,强占她身……他肖想她这么久,也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
哪怕,他是字面意义上的一个阉人。
楚曦宁深知再躲不过去,这已经是第八个日夜了。
今天晚上,司九宴无论如何是都要与她同榻而欢的。
“公主,皇后娘娘真的……真的是那样说的吗?她是您的亲生母亲,她怎么能忍心?”
桃红隐忍的哭。
从宫里出来,又去了趟司狱,差点被谢丰岚轻薄,楚曦宁身上也磕了些星星点点的伤痕。
青青紫紫的一片,落在她吹弹得破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桃红帮她沐浴,不大的浴桶中,放着司九宴送来的玫瑰花瓣,还有一些据说他费尽心思才得来的一些女子用的护体精油。
那些精油味道很香,沁人心脾,用它沐浴过后,她的身体都会沾染那抹香气。
楚曦宁将自己沉在水中,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
她脑子挺乱,也不知道未来的路怎么走。
只知道,因为司九宴的强行插手,已将她既定的人生彻底打乱。
父皇倚重他,对他轻拿轻放,母亲偏心于谢家,更是对她多番指责。
她把宫中的路,都走绝了。
眼下留给她唯一的一条路,只有司九宴。
“公主,您在想什么?”
见她不语,桃红迟疑又问,楚曦宁摇摇头,“没什么,起吧!”
为了离她更近一些,司九宴自她进府之后,偏房已经暂做于书房。
桌上密信看了一封又一封,司九宴终于抬起疲累的脸,问萧一:“宫中情况如何?本督明日一早去往青县之事,怕有不少人会很感兴趣。”
萧一担忧:“宫中暂时没有动向,仁孝帝一向对督主放心,更何况此次也是有求于督主,自然不会从中作乱,不过督主也要小心。”
毕竟,咬人的狗不叫。
敢能夺宫上位的人,骨子里没几分狠辣,是成不了事的。
司九宴将面前的纸上写了两个字:楚恭。
恭,是仁孝室的字。
萧一瞧了眼,便将视线看到了一旁,司九宴再写了太子二字:“太子已经年过三十,却依然还是太子位……老皇帝看起来还能再活二十年,太子有没有那个耐心,等到五十呢?”
怕是到了五十岁,仁孝帝会直接传位于皇太孙了。
萧一顿时笑:“督主想多了。那仁孝帝他怕是……”话未落,看到自家督主凉凉的一记眼神,顿时又闭了嘴,转了话题,“督主,又到月底了,您那药,是不是又该服一粒了?”
每月一粒的药,不能停。
“嗯,拿来吧!”
司九宴微微吞咽一下光洁的喉咙,他并无喉结,脸色也冷白得很。
表面上看起来,的确是个手段阴私又心思恶毒的阉人。
这一夜,秋风瑟瑟,秋雨绵绵。
督司府的小门拉开,一道身影无声无息的闪出。
楚曦宁沐浴过后,看时辰不早,也就熄了灯。
只是熄灯之后,也不是第一时间能睡着。
心有不安,便一直提着那颗心,时时注意着房外的动静。
更鼓敲了三声,夜深了,楚曦宁紧绷的精神也渐渐松懈,熬不住了。
忽的,房门轻微一声响起,她猛的惊醒,隐隐绰绰看到门口进来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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