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的玻璃门又被打碎了,甚至连门都被拆了,就剩一个大框架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门口则跪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
男人脑袋在流血,女人则瘫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
她一哭,哮天犬就龇牙咧嘴地嗷呜,吓到女人直接不敢再哭,只是哆嗦着身子望着怒气冲天的八一。
刚开始我还不确定,但当我看到那个背影时,心里瞬间就凉了半截。
他们当中,终究还是出了白眼狼。
“哥,这群人都被我们灭了。”铁柱和瘦猴说话都有点颤抖,第一次开枪杀人,难免有点紧张。
谁还没有第一次?
舒心月见我们进来,赶紧抱着枪跑过来,“平安……”
我伸手擦去她脸上的血,“不用怕,没事了,你们有人受伤吗?”
她脸上的血迹是被地上这群死尸溅的。
舒心月心有余悸地摇摇头,“没有,幸好刀哥提前发信息来,不然大家就惨了。”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她枪法好,否则也够呛。
“为什么要这样,我哥哪点对不住你们了?说啊!”
八一的大嗓门,把我们也给吓了一跳。
瘫坐在地上的女人大哭道:“我是被逼的……呜呜,我要是不答应,他们就说杀了我全家!”
“杀尼玛!”
八一飞起一脚踹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轰”
男人应声倒地,顿时摔得四脚朝天。
这二个人,正是我们赌场的荷官。
自问待他们不薄,想不到却被出卖!
八一不打女人,气得嗷嗷大叫道:“逼尼玛,那狗日的威胁你,你不会告诉我哥吗?”
女人只是坐在地上哭。
当初也是看她可怜,家庭条件极差,而且经常被占滕欺负,才招她来赌场当荷官……
这时,男荷官从地上爬起来,死命地朝我磕头,“老板,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是被逼的……”
男的家里情况和女的差不多,听说还是情侣关系,以前都在镇上当过荷官。
我用枪抬起他的头,厉声道:“我给你机会,那谁给我机会?”
男人哆嗦着身体哀求道:“老板,求求你,我家里还有病重的父母,和未成年的弟弟妹妹,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老板,求求你不要杀他,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做错事了!”女人从地上爬过来,抱着男人痛哭流涕道。
我收回枪,“我问你,占貌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占老板就让我报告你们的行踪,让我们来开门,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
占老板,就是刚才被我拧脖子的菊花老头。
“你知道吗?”
女荷官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只让我翻墙进来开门,还说开门后就让我回家。”
我看向躺在墙角边,口吐白沫的两条狗,“那两条狗是谁毒死的?”
男荷官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是被他们逼的,要是不毒死狗,他们就要杀了我……”
难怪狗不叫唤了,原来是熟人投毒。
哮天犬平时都在5楼睡觉,即使楼下有人走动也不会犬吠,因为占山他们夜巡时要走动……
我顿时火冒三丈,反手就是一巴掌抽过去,“尼玛!狗都不如东西,那条野狗我都喂熟了,你他妈的却还喂不熟!”/
……狗男女哭着双双倒地,嘴里还在说着求饶的话,并不停地卖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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