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宗瑞一瞪眼,“你什么你,老头,我还没问你是谁呢!”
什么?老头?
劳资明明才刚四十五,年轻力壮的时候。
殷主任骂道,“目无尊长的东西,临江理工学院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玩意。”
说着殷主任准备扒开蒋宗瑞进入实验室。
蒋学长那跟吕布一个样的身材,那是殷主任这小瘦猴子能搬得动的。
殷主任实在气急了,掏出手机,电话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堆。
没一会儿,刘老师,孙老师气势汹汹地来了。
看着对面来的两个老师,只见蒋宗瑞有恃无恐地说道,“摇人是吧!”
“是又怎么样?”刘老师冷笑一声。
蒋宗瑞撇撇嘴,“没怎么样。”
他本来想说学弟,学妹们,出来吧,感觉这么一说一点气势也没有。
于是大声道:“孩儿们,出来吧,有人闹事!”
实验室里那群大学生,本来他们正做实验比较枯燥烦闷的时候,听见蒋学长大喊一声。
也不在意蒋学长前面一句孩儿们了,呼啦啦的都冒出来了。
殷主任他们前看看,乌泱乌泱的一群人,后瞅瞅,也是挤满了人,前后夹击。
王宇轩更是提了个铁架台出来,“蒋学长,谁闹事了?”
转眼一看殷主任他们,不认识。
王宇轩向着蒋学长询问一声,“是他们不?”
蒋学长点点头。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兄弟们,干他!”
——
这两天回老家照顾两位老人了。
姥爷年纪大了,腿走不动道了。
今天傍晚,外面下着雪,他大儿子,三儿子来看他。
姥爷说,“我这不能动了,怎么办?”
意思是想让大舅,三舅他们照顾一下他。
你能知我那大舅说什么。
他说:“你腿动吧。”
我姥爷活动了一下脚。
他腿上使不上来劲,只能活动下脚。
他说“你看这不能动吗,能动就行。
你这天气冷的,血管冻上的,等天气一暖和就好了。”
意思是就这样办呗。
我姥爷呆呆地望着他们。/
深凹的眼窝里蓄满了眼泪,就是不愿意流下。
这时从过屋里走来一条小狗,蹭在姥爷脚下。
姥爷就踢了下小狗,叫它走。
仿佛是叫站着的大舅,二舅走。
三舅说,“诶,你就踢着玩,就能好。”
我本以为那些儿子不养活老的,只存在于电视上,戏剧里,可当它发生我身边时,那种想着改变点什么,却什么也改变不了的无力感真让人难受。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我真的生气。
同时也恨自己无能,不能给姥姥姥爷他们更好的生活。
因为我小时候就是在姥姥姥爷这长大的。
那天我扶着姥爷上厕所,他走的很慢,又喘,我说“没事儿,慢慢走。”
等他上完厕所了,一个劲地跟我说谢谢。
因为他的那些儿子们从来没有这样服侍过他。
别说服侍他了,就连来看看他也是少有的事。
我每每服侍完外公脱衣,上厕所,上床睡觉,还要听姥姥喝酒后倒苦水。
我深知她这辈子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临到老,三个儿子还不问事,只得在旁耐心听着。
可是把这陈年往事一遍又一遍,说给我听,我真的很累,再去想小说的事情,真的有些无力。
小说的更新也只能忙里偷闲挤出点时间更新了。
抱歉啦,宝子们。
我都感觉没有点脸叫你们宝子们,说了那么些加更,到最后弄成这个样子。
我真是个废物,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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