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梦跟着韩风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已经不是之前那个瘦成皮包骨的病态少年了。
朱梦的身体状态好了很多。
他的金发富有健康的光泽,脸上的肉也多了点,就连眼珠里的灰绿色都变的淡了不少。
粉色的三角帽和他的发色十分相配,周倾可没忍住上手戳了一下。
朱梦非常看重他的工作服,帽子被周倾可戳歪以后他就对着周倾可噘着嘴皱眉说:“你想喝别的奶茶的话我明天再给你带......不要戳我的工作帽......”
朱梦一脸神圣的将他的粉色三角帽扶正,他抓着周倾可的双手,“我的帽子正了吗?”
周倾可说:“正的。”
朱梦像是背词似的,“好的先生,欢迎下次光临。”
周倾可:......
“这个时候不用说‘欢迎下次光临’。”韩风搭着朱梦的肩膀说。
朱梦点了点头,“好的先生。”
韩风笑出声,“看来你很喜欢现在的工作。”
朱梦再次点头,“嗯,这个奶茶是我用自己的工资买的。”
他握着周倾可的双手,说:“周倾可,祝你,生日快乐,你不好养,但我也会努力赚钱养你的。”
韩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问朱梦:“你现在一个月才多少钱,还想养别人?”
朱梦掰着手指头:“我的工资很多的,老板一天给我十块,两天就能买一个黄桃罐头,一年就能买一百八十多个黄桃罐头,有好多好多。”
说着他有些不太确定,他扭头问韩风:“我养的起周倾可吗?”
韩风抱着手臂思考了一下,也开始盘算,“周倾可半年要去正规的三甲医院检查一次,全面检查一万二,止血剂要备着一瓶,一万六,衣服可以买点便宜的......我跟你算这些干什么。”/
朱梦抓着周倾可的手不放开,“老板说,干的久了可以给我涨工资,明年我就可以一天二十块了。”
周倾可看着朱梦,认真的说:“你好像被剥削了。”
朱梦歪头:“剥削是什么意思?”/apk/
周倾可也歪着头,“你不觉得一天二十块也很少吗?”
朱梦:“不觉得,明年可以买三百六十五个黄桃罐头,这个工作是韩风给我找的。”
周倾可扭头瞪向韩风,韩风点了下他的额头,把周倾可点的后仰。
韩风说:“包吃包住还给药钱,朱梦吃的调养药可不便宜,不让他倒贴钱就不错了。”
周倾可愣了一下,“好吧。”
朱梦看了眼手上的表,周倾可也被他手腕上的表吸引了过去,“好眼熟......”
表盘精致,竟然还是镶钻的,蓝色的表带泛着光泽,指针也是清澈的淡金色。
韩风指着朱梦手上的表,“你这表哪来的?”
朱梦说:“老板给的。”
韩风说:“他给你个爱马仕?”
朱梦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也根本不知道这三个字代表的什么,“老板说他不要了。”
周倾可被一语点醒,这不是那个很火的款吗?就连他这个不怎么关注的都知道。
周倾可抓住朱梦的手臂,扭头紧张的看着韩风:“你不喜欢他也不至于把他卖给有钱人玩吧?!”
韩风举起双手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我太冤了,我给朱梦找的可是正经老板,正经奶茶店,全球有五百多家连锁。”
看来这老板也是个有钱人,开奶茶店用来消遣的吧?
这一块表都顶得上朱梦五十年的工资了。
周倾可心想,明明有钱,为什么不给朱梦的工资多一点。
周倾可问朱梦:“这奶茶多少钱?”
朱梦说:“三天工资。”
周倾可瞪大眼睛:“三十?!”
真奇怪,他平常买三十块的酸奶眼睛都不眨一下,但一想到他手上的奶茶是朱梦辛苦三天的成果。
手腕上挂的奶茶袋子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朱梦又看了一眼手表,放开周倾可的手,严肃的说:“老板给的时间到了,我要回去工作,我下次再给你带店里的蛋糕吃。”
周倾可抓住了他:“真的别了吧,你工资才那么点......”
朱梦摇头,“我要养你的。”
周倾可的肩膀搭上了一只大手,彦恒臣已经走了过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朱梦。
彦恒臣:“周倾可,我养。”
朱梦严肃的看着彦恒臣,周倾可被夹在中间,感觉他们对视的眼神都在迸溅火花。
周倾可看着朱梦严肃硬气的眼神,心道跟韩风待久了就是不一样。
面对彦恒臣完全不带怕——
朱梦缩起脖子,“那就你养。”
周倾可:“不是......你......”
朱梦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门外面,对周倾可解释:“我打不过他。”
然后毫不犹豫的带上门逃跑了。
周倾可连朱梦无情的背影都望不到,门外只留下一串沾着雪的脚印。
他被彦恒臣拦腰抱了起来,他迈着大长腿直接把周倾可抱上了楼。
韩风拉着鲨鱼说:“该走了,你陪我去搬家,正好和他俩当邻居了。”
鲨鱼点头,二人走出房门,临关门之前韩风轻飘飘说了一句,“周倾可,祝你好运哦~”
楼上。
周倾可的房间里只剩下他自己的东西了。
不像以前的那个空旷大别墅,房间里到处都摆放着无用的奢侈品,到处都不是周倾可喜欢的。
房间内都是周倾可常用的东西,还有彦恒臣给他买的迷你小冰箱。
周倾可被冰箱吸引了注意力,彦恒臣把他放下之后他跑去了小冰箱旁边。
里面堆满了各种颜色包装的零食,下面的那一层都是雪糕。
周倾可关上冰箱后扭头就扑进了彦恒臣的怀里。
双腿缠在彦恒臣的身上,“哥哥!喜欢!”
彦恒臣托着周倾可的屁股,“有奖励吗?”
周倾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将要遭遇怎样的索取,还傻愣愣的抱着彦恒臣的脑袋:“有啊,哥哥想做什么?”
彦恒臣把他放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透明瓶子:“想......”
周倾可看到透明瓶子后就感觉不妙,紧张的问:“这是什么?”
彦恒臣说:“韩风给的...药......”
周倾可僵硬的抓着枕头,一点点后退,“......等等,哥...哥哥......唔......”
..................
周倾可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昨天一整天都在被彦恒臣...
哎,周倾可觉得自己被吃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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