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这个冉小山再这么嚣张了。”
这话获得了秦怀茹和傻柱的一致同意。
冉小山不知道易中海他们已经准备集思广益要对付自己了。
回家弄好饭,吃过以后整理一下屋子。
把一堆脏衣服什么的给洗了。
往床上一躺就睡觉。
中院里,傻柱下厨,做了几道菜。
傻柱,聋老太太,秦怀茹一家凑在一起。
欢迎易中海出院。
易中海的右脚整个脚掌虽然没有完全失去功能。
但因为骨头碎了,完全不能承力。
走路是不能着地的。
现在也就只能保持一个完整外形。
起到一点外观上的作用而已。
易中海的出行以后都需要拐杖了。
当然这个时候没人敢提这些。
都默契地不去聊任何关于脚啊走路相关的话题。
一群人吃饱喝足以后。
壹大妈带着小当和坏话去了秦怀茹家。
哄她们睡觉。
剩下一群人围坐在桌子边。
脸色阴郁,眼神闪烁。
傻柱先开口:“壹大爷,可不能再放任冉小山这小子嚣张了。”
“得治他啊。”
易中海沉吟:“老太太,你有什么主意没?”
聋老太太想了想。
“这小子独来独往,也没有个亲朋故旧什么的。”
“很多手段使不上啊。”
易中海眼神带着期待:“老太太,能不能找点关系,把他工作给撸掉。”
“没了工作,他连饭都吃不上,自然嚣张不起来。”
傻柱点头:“对,这个好。”
可聋老太太直摇头:“轧钢厂里我没关系啊,就杨厂长有点交情。”
“可要让他无缘无故的开除一个工人,很难。”
“更何况保卫科跟轧钢厂可不是上下级关系。”
“杨厂长还不一定做得到呢。”
易中海也默默点头:“另外最近厂里成立了革委会。”
“李怀德这个主任跟杨厂长一直不对付,杨厂长自顾不暇。”
“这招可能真不行。”
聋老太太叹气:“实在不行,我也跟贾张氏一样。”
“去找这小子碰瓷去。”
“不过这招也不一定能成。”
“这个冉小山很有城府。”
“上次我砸了他窗户。”
“他在刘海中他们面前表现得很通情达理。”
“一点也没生气。”
“但实际上这小子睚眦必报。”
“转身就把我家门窗都拆了,想冻死我。”
傻柱疑惑地问:“老太太,不是说是你让壹大爷修门窗的吗?”
秦怀茹瞪了他一眼。
“怎么可能,那是因为冉小山不知道怎么把门窗搬到壹大爷家。”
“他想栽赃给壹大爷,老太太为了保护壹大爷才这么说的。”
傻柱挠头:“那冉小山是怎么把门窗变来变去的呢?”
他环视着其他几人:“这小子太奇怪了吧。”
易中海拍着桌子。
“我也纳闷,而且我觉得这小子怪异的还不止这一点。”
“我这脚……”
说到这里,易中海脸上扭曲了一下。
“那天晚上我在月亮门被袭击。”
“我很确定就是冉小山,他的声音我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但是后院刘海中他们都没看见人。”
“可见这小子肯定会点什么手段。”
秦怀茹其实也很想说。
自己挨了两次打,每次都大声发动过战吼。
但每次后院其他人都跟死了一样。
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也应该是冉小山的手段。
不过这话要说出来,这屋子甚至这个院子就待不下去了。
她还是觉得瞒着比较好。
傻柱一脸惊奇。
“你们说,是不是这小子会点戏法。”
“我听我爹跟我说过。”
“他就见过天桥有手艺人能用一根绳子爬上天。”
“砰的一下就消失了。”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对视了一眼。
“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这冉小山以前是个傻子啊。”
“他才清醒多久?怎么能学会这些东西的呢?”
傻柱听到这里,眼前一亮。
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
“我知道了!”
所有人都一起看向他。
“这小子肯定是个妖怪。”
“咱们去告诉派出所,把他抓起来。”
秦怀茹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你出去可千万别这么说,街道办整天都在宣传破除迷信。”
“你这话让别人听见了,要拉你去游街。”
易中海也无奈的看着傻柱。
“与其说是妖怪,我觉得他会点戏法手段这还真有可能。”
聋老太太也点头。
“以前我还真看过,有会这手的。”
“能从一个地方消失,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
“忠海那天晚上被他袭击可能就是这样。”
“还有人能从袍子里变出装满水和金鱼的大鱼缸。”
“这小子肯定就是这样把我的门窗藏起来。”
“然后放到忠海家里。”
傻柱皱着眉:“他会这些东西,别说我们。”
“谁都拿他没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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