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真恨,也许是真没钱。
整个申家,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一个五十多岁的遗孀,两人都身患重病起不了身。
申自强,他媳妇儿,另外还有一男一女,衣衫单薄,补丁满满。
全家唯一还算像样的衣服就属申国南生前留下来的那件宽衣。
整整六口人,挤在一间单屋里,大冷的天窗户竟然还都露着破洞……
彭超D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扭头看向彭超B和彭超E。
那两人何尝不是频频皱眉?
于是,三人强拉着申自强说:“走!要账去!”
余安洁的宅子很是古朴,面积虽然不大,可右半截墙砖格外展新,明显是新括的。
四人不停敲门,大门紧锁,始终无音。
“奇怪,寒冬腊月,天都快黑了,这家人大晚上的能去哪儿?”
或许是太过扰民,旁边邻居直接骂了街:“他妈的你们又来干嘛?都说了这铁公鸡只进不出,听不明白?再说了,他家这条巷子从里到外谁没拿过好处,你们还在三里开外,就有人跑回来报信儿了!这家人全都属乌龟的,你信不信敲上一年都不待理你的?”
“去他妈的王八蛋!”彭超D直接一拳轰上去,大门顷刻劈成两半!
邻居急忙缩头,同样缩头的还有正屋里摆了大桌酒席,准备吃喝的一家人。
余安洁夫妇,以及两个儿子和儿媳们。
“贤侄,你怎么来了?”余安洁立马挡在前面,身后几人发了疯似的收拾桌子。
“余叔叔,您那笔生意款也该回来了吧。我家因为替你担保,整座厂子都被王家收走了。您是不是该把那部分钱还给我们?”
“这……”余安洁眼咕噜乱转:“不瞒你说啊,钱还是没回来。我也是被骗了,这门生意彻底黄干净喽!也是害了你家和申大哥,我每天以泪洗面,你看眼睛都快瞎了!”
“黄了?怎么可能!”申自强喊道:“东晋的生意尾款都给你交齐了,商馆的人说的…”
“谁说的你就找谁去!”余安洁脸色瞬变,冷得像块冰。
“我说姓余的,人家好心帮你,你怎么连点儿良心都没有了?既然赚了钱,把人情还了这有什么不对?”彭超D喊道。
余安洁瞅了瞅面前三人,一时大惊:“你,你们是北楚山寨里的那个……武大郎!”
彭超D点点头:“对啊!我好歹还救过你一命,若不是山寨那回,你估计早就做成人肉包子被卖了!知恩总得图报是吧?”/
谁知余安洁更狠:“你就是山贼!那前前后后全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专门来坑我钱,你以为我会不知道?”
“尼玛…”彭超D咬着牙,吃人的心思都来了。
申自强常舒了口气:“余叔叔,即便你不还钱。念在我们曾帮过你的份上,能不能把我们全家的肺力咳的药钱给付了?我奶奶眼看就要不行了,我娘也是一病不起,这活脱脱是两条人命,您不能见死不救吧!”
“什么肺力咳?”彭超三兄弟异口同声。
南殷人多病,此话不假。
更是在这几年,普遍感染一种哮喘。
若是不及时医治,咳嗽渐重,最后必定早死。
江家医馆连锁推出了一种肺力咳,只要吃了立马见效,只能管三天。
慢慢的,这种药成了整个南殷国的生活必需品,所有人都得吃,这部分钱更是省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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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生命中最美的意外,
让我体验到了爱情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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