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无极随手翻开了小册子,根据上面的目录,直接翻到了夺冠热门人选那一页。
上面只有区区的六人。
王圣如,男,二十岁,金丹九重修为,大成层次的落日剑法,大成层次的鹤影步,年前宗门大比普获得过亚军。
张鸿信,男,十七岁,金丹九重修为,大成或以上层次的流云剑法,大成层次的鹤影步,年前宗门大比第十名。
许欣怡,女,十九岁,金丹九重或元婴一重修为,大成层次的水龙剑法,大成或以上层次的鹤影步,年前宗门大比第六名。
杜得齐,男,二十二岁,金丹九重或元婴一重修为,大成层次的青龙刀法。
江源,男,二十四岁,元婴二重修为,大成层次的霹雳棍法。
宋无极,男,十六岁,筑基七重或以上修为,疑似巅峰层次的狂风快剑,巅峰层次的鹤影步,疑似巅峰层次的金刚掌。
看着面前的分析,宋无极也是真的佩服这百晓阁,这么多人的姓名、年龄、修为、功法、武技,都掌握的清清楚楚,真是个可怕的一个组织。
而上面对自己的分析,也真是的一点不错,这不正是自己出发前,真实的东西吗,这个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老大,你看,那么多金丹期修士,你好像。。。。。。”风四水半天好像不出来了。
“战斗不仅仅只看修为,武学境界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步。”宋无极敲打着风四水的头说道。
“甚于同阶的战斗中,武学境界对战力的提升,远远高于修为上一两个境界的差距还有的。”
宋无极一副高傲的样子,仿佛在说,你老大我就是这样的。
翌日清晨,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入地面之时,天道宗的外门便已是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外门弟子从洞府小院里冲了出去。
个个脸上带着些许的兴奋与不安,向着同一个方向飞去。
今日便是天道宗三年一度的外门大比,所有的外门弟子,只要参加大比的,便有机会被天道宗的高层或长老之类的看中,从而进入内门的可能。
天道宗虽说晋级弟子的顺序是从杂役做起,然后外门,再是内门,甚至核心弟子,但这并不代表全部。
曾经就有过炼气期的弟子,在通过外门大比中,被发现其天赋,直接就进入内门的,拜入内门一位长老名下,从而一飞冲天的。
这也成为了每次大会前,宗门上下特意宣传的话题,无他,只为让修为低下的弟子也有参赛的欲望和梦想。
所以,几乎整个外门的所有弟子,都会对这外门大比渴望无比。
哪个不会觉得自己的天赋还可以呢,万一自己的哪个方面的表现出色,从而被看重呢?
此时,虽然天色尚早,但大部分的外门弟子都已经聚集在外门广场上,焦急的等待着。
宋无极缓缓的睁开双眼,从睡梦中醒来,蓦然,就听到外面的“硼,硼”的敲门声。
“谁呀?”
宋无极不耐烦的喊了一声。
“老大,是我。”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不是风四水还有谁。
宋无极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手脚,向门外走去。
打开大门,一堆肥肉在门外,看着让人感到好笑。
“这么早,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宋无极开口道。
“老大,不早了,外门大比马上就要开始了,快点走吧。”风四水催促着。
“去那么早干什么,预选赛又不是按到场的先后顺序来排名的,现在时间尚早,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养好精神,打赢比赛。”
风四水一怔,似乎感觉他说的挺有道理,只是咋感觉这与正常人的思维不一样呢。
正常人今天都是处于亢奋状态,又有谁能象他这样,一副没睡够的样子。
“老大,赶快准备一下,咱们也过去吧。”风四水放下了思绪。
“稍等我一下。”宋无极又伸了个懒腰。
宋无极还没有出来时,罗书静也走到了他的小院里。
“无极哥哥,要走了。”罗书静脆生生的一声喊,惊的风四水肥胖的脸上都要掉下来一块肉了。
“这位师妹,你是?”风四水一拱手道。
“哟,这还有一位胖子?”罗书静张口就来。
“你。。。。。。”风四水你了半天。
“不好意思,失口了,望师兄见谅。”罗书静倒是反应很快,连忙道歉。
“没事,这是我刚收的小弟风四水,来认识一下。”这时正好宋无极从屋里出来。
“风师兄好!”罗书静也拱手一礼。
“这是我的小妹妹罗书静。”宋无极又向胖子介绍道。
“罗师妹好!”胖子风四水又拱了下手。
“好了,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宋无极一声令下,带着两人赶往外门广场。
正在三人赶往广场的路上,听到三声悠扬的钟声传来,这是外门广场上的大钟,平时,这钟是不会敲响的,只有宗门有重大事情时,才会敲响。
今天,正是三年一次的外门弟子大比,正式宣告,外门大比,即将拉开帷幕。
三人各自己施展轻身功法,宋无极当之无愧的第一,把两轻松抛在后面,不过他还是缓了缓,跟上两人的节奏。
罗书静展开身法,那是翩若惊鸿,仙气飘飘,真如画中仙子。
再反观风四水,那短小的肥胖四肢,连环挥舞,速度倒也不慢,感觉滑稽而又佩服。
片刻的时间,三人便穿行而过,稳稳的落在了外门广场的地面上,听到周围嘈杂的喧嚣声,宋无极心潮澎湃。
回首往昔,好似南柯一梦,
曾经,自己连进入天道宗的机会都没有,还是罗书静的父亲可怜自己才进入宗门,作为一个杂役干了几年。
进入外门,那都是一种奢侈的、遥不可及的梦想。
而如今,自己已经准备,在这一次的外门大比上彰显实力,更有望夺得本次的大比冠军。
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宋无极此时又想起了这么一首词。
此时的自己,只有雄心壮志,何来几多愁?曾几何时,自己也是放弃了追求,准备碌碌无为过一生,可自从穿越至今,心境变化剧烈。
我要“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宋无极坚定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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