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韶,堂堂叶家继承人,哪能受得了这种委屈,他忍着怒火,揉着那个被咬的瘆血的肩。
“江童!”,叶司韶起身走到门边,扭锁扭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被反锁到了卧室里。
折腾了半天,叶司韶又犯了困,他脱了鞋缩进被子里倒头睡去。
叶司韶今天一顿饭都没吃,果不其然,半夜胃疼了起来。
他摸索着打开灯,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才发现是空底的。
叶司韶吐了口恶气,不死心又扭了一下门,“哎!开了。”
叶司韶摸着黑从房间出去,“江童。”,他轻叫一声,发现江童竟然不在。
他摸索了许久,一直到自己胃疼都好了些,才在客厅沙发上的袋子里找到了新衣服和手机。
叶司韶瞬间乐了起来,到房间里换好衣服,蹑手蹑脚的关了门,朝楼梯口走去。
“江童发什么神经,四年没见,一见到我就那么呛。”,叶司韶叫孙智开车过来把他接回了公司。
孙智是叶河兴放过来的眼线,从叶司韶回国创业开始就一直跟着他,足足也有五年了。
叶司韶也一直没重用他,每个月给点儿工资,就当给一条狗倒了点儿剩饭剩菜。
“少爷,这么晚了您还没用餐?”,孙智是个谨慎人,很能看别人的脸色。
叶司韶坐在软椅上,点点头:“你下楼帮我买点儿米酒汤圆,对了,再带瓶去疤的药膏。”
孙特助朝叶司韶鞠了个躬,也没敢多问什么,慢慢朝后退去:“好的,少爷。”
孙智在叶家待了20多年,从叶司韶小的时候就一直给叶河兴当助理,不过,只负责打理生活起居。
叶河兴挺信任他的,把家里的杂事都交给他干,所以他再清楚不过叶司韶的脾气了。
叶司韶生下来就带着贵气,跟含着金钥匙没什么区别,五官工整的像上帝细琢般精致。
当时,叶河兴只有叶司韶一个儿子,所以对他百般宠溺,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讨得叶司韶的开心,可这些无限度的娇惯,却让他越来越孤僻任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叶司韶没了睡意,他靠坐在天窗上,透过玻璃墙欣赏着窗外的璀璨夜景。
当初,叶家元老把公司建在市中心,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那么小的一间房子到现在的高楼大厦,每一代族人都尽现出最大的努力。/
叶司韶突然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一代,还能不能把辉煌再创下去。
米酒小汤圆总是很暖胃,叶司韶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药膏,打开了瓶盖。
他小时候养的精细,哪怕受一点儿小伤,张念芸也会急的团团转。
叶司韶忍着疼抬起胳膊,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抹起了药。
而另一边。
江童打开门进入屋中,“叶司韶。”江童喊了一声。
发现没有人应答后,江童笑了一声,打开灯,随手把外卖放到桌子上。
江童走进房间里,果然床上空空如也。
他笑了一声,沉默着坐到沙发上,低头喝起了虾仁豆腐粥。
果然,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周一的股东议会上,叶司韶和各个公司的总经理正式签订了协议。
人跟谁过不去都行,但就是不能跟钱过不去,叶司韶的规划对未来发展十分有利,江童签了协议一直待到了散会。
江童离开FM后,转身去了一家高级咖啡馆。
“侄子,来啦。”,王平抿了口咖啡,笑着朝他招手。
“王叔。”,江童坐了下来,把桌子上的方糖推到了王平面前:“王叔,我记得你挺喜欢喝全糖咖啡的。”
王平乐呵了半天,拿起汤匙搅了搅咖啡:“侄子,今天的会开的怎么样?”。
江童喝了口咖啡,抬起了头:“挺好的。”
“哎呦,小侄子,怎么感觉你这几天心情不太好啊?”。
王平是个商业奇人,也是江童的一位远房表叔。
当年,其他人都吞噬着江家商业资产时,只有王平一直给着江童资助。
后来,江童开始创业了,王平也是时不时的给予他指导。
江童在商业方面极有野心,王平也十分欣赏他。
江童皱了皱眉:“你知道FM的大少爷吗?”
“叶司韶!他可是天赋异禀啊,年纪轻轻就能把FM打理成那样,怪不得叶河兴那个老狐狸这么年轻就把公司交给他打理了。”
王平又往奶咖里加了块儿方糖,轻闻其香。
王平思索了一会儿,捋了捋下巴上的小胡子,“说起叶司韶,我倒听过一件有趣的事,听说四年前他为了找一个小鸭子,翻遍了整个尚海。”
“是吗?”
“那可是,叶司韶还去k大找了几次呢,你说他怎么那么花心,嗯……当年他才二十……二十三吧,作为一个GAY做的那么光明正大,当时我们都以为叶司韶下了真心,谁曾想,找了不到半年,立马又搂了两个小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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