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韶,快离开!”江童声嘶力竭地喊着,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推搡着叶司韶。
然而,还没等叶司韶回过神来,思考江童为何如此,一群如鬼魅般的黑衣人便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怎么会是刚才在五楼的那群人?叶司韶的第一反应是——中圈套了!
他如惊弓之鸟般撒腿就跑,然而地下室如此空旷,简直就是一片广袤无垠的荒原,根本没有丝毫可以藏身的地方。
“住手!”。
入口处隐约浮现出一个身影,那身影恰似一座雕塑,线条分明,高挺笔直,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一种坚韧不拔的力量。
叶司韶心里涌上来一阵吃惊,还夹杂着疑惑:“寒秋雪,你怎么在这儿?”。/apk/
寒秋雪扶了一下自己的金丝眼镜,对着地下室喊道:“寒秋立,我这里有你不少秘密呢,不想出来聊聊?”。
“哐当!”。
一堵伪造墙壁的门被打开,中年男子捏着龙头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秋雪,你何必这样啊?!”。
他的话语中不是劝阻和商量与之相反满是恐吓和威胁。
寒秋雪一向对寒秋立没什么好脸色,寒秋立当年私吞了家里大半的股份,父亲对他非常失望,不仅打断了寒秋立一条腿,并且还将他逐出了家门。
对于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他不需要给他好脸色。
“别叫我名字!”。
叶司韶很少见寒秋雪发这么大的火,估计他哥这事儿挺闹心的。
寒秋立对着自己的替身摆了摆手:“小黑过来。”
他言罢,身前就立马多出来个人:“寒爷。”
寒秋立像摸狗头一样顺了几下“小黑”的头:“小黑,演戏演累了吧?去里间,我给你剩了点儿饭。”
“谢谢寒爷。”
寒秋立在金融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黑手”,包括江童以内的所有正经生意人都看不起他。
有钱又有什么用?偷过来的抢过来的,不怕昧着良心晚上睡不着觉吗?
“秋雪,咱们有事儿好商量,哥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在暗地里调查我,但是念在你我是亲兄弟的份上,我没有插手,我放你一马了这么多年,今天你也大发慈悲的放哥哥一马。”
装什么大好人,那是放一码不放一码的事吗?
那是自己在暗中调查寒秋立,他根本找不到什么线索而已:“我说了,我们现在没有一丁点儿关系。”
寒秋雪说完从口袋里掏出来几张叠成小方块儿的纸张:“这上面是你这些年所有偷税漏税的证明,我已经联系助理了,如果明天早上6点我们没有准时回去,那这份证明就会落到警察手里。”
“寒秋雪!”,寒秋立紧捏住自己的龙头拐杖,恨的差点儿把后槽牙咬碎:“你存心让我不爽快是吗?寒秋雪,我看你才是家里面最狠心的那一个!”。
寒秋雪笑了一声,起身把叶司韶拉到自己旁边:“放了他们,一切都抵消了,家中早已与你没有什么关系了,也请你以后不要再往家中送东西了。”
寒秋立思索了一会儿,对着一旁的黑衣保镖嘀咕了几句。
然后,一群保镖自觉的向两边排开,为叶司韶他们让出了一条通往外边的路。
“当然这个证明我还有很多备份。”,寒秋雪伸手把那至少有十张的证明撒在了地上,喃喃道:“不诚信是永远都不会成功的。”
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寒秋立的心窝,瞬间点燃了他的怒火。
他怒不可遏,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将那珍贵的龙头拐杖狠狠地摔到地上。
只听“砰”的一声,拐杖应声而断,上面镶嵌的宝石也随之破碎,残渣如雨点般散落一地。
从地下室上去以后,钱若安可是松了一大口气。
他原计划好的小半个月把这件事解决完,没想到今天不费吹灰之力,直接完成度达到百分之百。/
不过这要多亏了这个叫寒秋雪的人了,钱若安笑盈盈的伸出手,对寒秋雪说:“多谢你啦,要不是你,今天我们就亏大了。”
寒秋雪礼貌的回了声没关系,然后和钱若安互换了名片:“钱先生,你们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儿,尽量不要独自外出。”
“谢谢。”,钱若安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客气的人,弄得他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帮了我们的忙就是朋友了,寒哥,以后有什么事儿需要我的尽管开口。”
“钱先生不仅仪表堂堂,如玉树临风,心地也那么善良,能与如此德才兼备的人成为朋友,我真是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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