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前往商业街参加酒宴的江童,捏了把自己老婆的脸,幻想着老婆能亲自己一口。
可幻想终究是幻想。
“江童,开着车呢你都不老实?我正心烦呢。”,叶司韶揉了揉太阳穴,打算不再去想钱若安跟寒秋雪的事儿了。
真发愁,一个是自己青梅竹马,一个又是帮了自己那么多忙的大学室友,叶司韶真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
钱若安的任性诚然不假,但心眼却善良,而寒秋雪……
叶司韶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拿起手机给张助理打了个电话:“喂,张助理,去帮我查一下寒家私底下是不是惹上什么人了?”。
——“明白了叶总,我这就去调查,不过……不过前几天晚上,有个戴黑帽子的人在保安处放了个盒子,说是要给您的,我不放心就打开了,可里面却是一只……死老鼠。”(张助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从我接手FM到现在,收到的可不止二十只了吧。”,叶司韶对于这种事儿也见怪不怪了,特别是他刚接手FM的时候,一天能收到三份“大礼”。
“怎么了,treasure?”。
叶司韶轻描淡写的将收到死老鼠的事儿告诉了江童,仿佛是在描述一件十分平常的事儿,可江童的表情却一直是担忧。
因为昨天他又接到了江建利的威胁短信,现在屿峰到胡凌凯手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叶司韶也早就另找其家收购原材料了。
一切进展的似乎太顺利,这倒和江童预想的不同,他原以为胡庄国会闹个天翻地覆呢,可实际他却一言未发。
倒是江建利是个令人头疼的大麻烦,他在国外犹如老树盘根,根基十分牢固,想要彻底将他这颗毒瘤铲除,恐怕还要再等一等。
叶司韶见绿灯亮了江童还不开车,爬上去就给他来了一拳:“江童,江童?绿灯亮了。”
“嗯?哦。”,江童拉开车刹踩上了油门。
“唉——你说寒秋雪他到底是怎么了?跟之前变了个样。”
江童把车停进停车场,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他肯定是遇上麻烦了,十有八九是寒秋立做的,毕竟寒秋雪手里握着寒秋立那么多把柄。”
“啧,那他又跟若安是怎么回事儿?”。
“哎呦。”,江童帮叶司韶整理了一下衣领,又把安全带解开了:“Treasure,那是他们的姻缘,我们就不插手了,走,去看看酒宴上有没有蜜桃味儿的小蛋糕。”
“真的不管了?可是……”,叶司韶话还没说完就被江童堵上了唇。
叶司韶在心里思索了好几遍,江童所说的“不随意介入他人的姻缘”,然后舒展了眉头。
光工作都让自己忙的不可开交,为什么还要去想一些半真半假的事儿呢?/apk/
“宝贝儿,这样才乖嘛。”,江童含含糊糊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带着一丝慵懒和魅惑。
就像是一只撒娇的小猫咪,轻轻咬着叶司韶的舌头,把这话吐出来时,听起来格外黏连性感。
这次酒宴也算是开发区今年的最后一次宴会了。
再过个两天就要回家了,江童答应好他了每年都要回静山别墅过年,一想到能全家团聚叶司韶就开心。
江童左瞧瞧右看看,差点儿没把桌布掀起来检查一遍了:“怎么会没有蜜桃小蛋糕呀?”。
“算了,没有就不吃了,吃多了还长肉。”,叶司韶嗓子有点儿疼,打算今晚不喝酒了,于是问服务员要了杯热牛奶。
周辰上个星期被他亲爹揪回尚海了,少了个聚餐的伙伴儿,让叶司韶感觉有些无聊:“江童,我有点儿困,走,陪我去卫生间洗把脸。”
江童放下酒杯,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了上去。
叶司韶的背影如同四年前一般,依然如青松般挺立不凡。
大厅只有一个卫生间,害得他们绕了三座客人才抵达目的地。
可刚到厕所门口,叶司韶却发现厕所门被反锁住了。
跑了这么大一圈儿,总不能白忙活吧?
叶司韶用力拍了三下门,吆喝道:“谁在里边?开门。”
卫生间里突然传出一声“砰咚”,犹如一记重锤敲在叶司韶的心上,让他心里隐约有种不安的感觉。
叶司韶想都没想,使尽全力踹开门,却和光着身子的寒秋雪来了个四目相对。
寒秋雪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被钱若安抵在墙上,瑞凤眼中浸满了泪水,仿佛那一颗颗珍珠随时都会掉落一般,平常代表着斯文稳重的金丝眼镜,却在这一刻变得有些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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