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姜皓光发现楚灵川对他的态度相比最开始见面时，有了很大的改变。/

很多时候不经意间的肢体接触，楚灵川也没有以前那般激烈的反应。

姜皓光曾经在网上看过一篇文章。

女人不拒绝男人“肢体接触”就说明对男人有意思！

而且，楚灵川可是有着洁癖的。

这样的她，却并不反感与她身体接触。

更加坐实了这一点。

再加上，楚灵川看见他虚弱时，没有第一时间冷嘲热讽，反而表现出关心和担忧。

这分明就是喜欢他！

姜皓光在修行上十分追求效率。

在生活上，亦是如此。

与其在心里猜来猜去，楚灵川对他的看法，倒不如直接问出来，求个心安理得。

楚灵川听见他的问题后，直接愣在了原地。

喜欢……

我看起来是喜欢姜皓光吗？

不……不知道啊。

楚灵川心里有些烦闷。

她对姜皓光所做的一切，都有理可循。

应该说不上喜欢吧？

但为什么姜皓光会这么认为？

“姜皓光，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你？”

楚灵川并没有姜皓光想象中的反应，反而用一种非常认真的态度他。

她内心很知道答案。

“啊这……”

姜皓光“阿巴阿巴”地张着嘴巴，表情显得很是意外。

你不是应该娇羞地用小拳拳捶我吗？

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这个嘛……你想想看，咱们以前是什么关系，那是死仇啊！”

“整天追着我砍，恨不得把我五马分尸。”

“但现在，你看看你自己。”

姜皓光指了指他和楚灵川现在的行为。

楚灵川把她搂在怀里，给他喂水。

这显然不是仇敌之间会做的事情吧！

楚灵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你说口渴，让我端水给你嘛？”

“你身体现在动不了，我好心帮忙，怎么就成喜欢你了？”

楚灵川像是找到了理由，说话时也有了几分底气。

这让姜皓光心里有些郁闷。

只是出于好心？

之前的关心担忧也是如此？

是我理解错了？

姜皓光不肯就此放弃，抬眼看着楚灵川的双眼。

“楚灵川，那我换一种方式问你。”

“如果我死了的话，你心里会觉得难受和伤心嘛？”

这是最直接的方式。

楚灵川眉头紧锁，心里试想着那种画面，表情微微一沉。

按理说。

姜皓光死了，世上少了一个祸害，她心里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但现在，怎么反倒有些复杂？

内心有一种不愿意相信这种事情的抗拒感。

难道我真的很在意姜皓光？

真的喜欢他？

不对！

姜皓光可是堂堂魔君，怎么可能会死！

这种假设根本不成立！

楚灵川摇了摇头，看着姜皓光想要说出，“我不会。”

但最后却变成了。

“我……不知道。”

姜皓光一听，双眼泛起亮光，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起来。

“你看，说不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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