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寒张嘴，轻轻吐出两个字，打破了顾长言最后的幻想。

“会死......”

似乎是觉得自己太过无情，冷千寒又紧接着补充一句。

“没有一点痛苦的死去。”

冷千寒面色的平静的看着他，似乎这是对顾长言莫大的恩赐！

“所以这就是师尊你的想法吗？”

“是！”

顾长言接过冷千寒递过来的剑丹，含进嘴里，愣了很久很久，师徒二人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顾长言开口打破了沉默。

“师尊，只要是你的决定我都愿意做，但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顾长言像是认命了般，瘫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冷千寒看着眼中失去光的顾长言，心中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就像有一支致命的毒针扎了进去。

就像是即将失去心底最重要的东西。

她也不想这么做。

顾长言陪伴了她接近十年，是她唯一的弟子，平日性子虽顽劣了一些，但尊师重道，她也很喜欢这个弟子。

但，冷千寒想起前不久魔尊雾隐答应她的条件，她心动了，是她最想要的.....

她无法拒绝.......

“天魔宗给了让我无法拒绝的东西。”

短短的几个字从冷千寒的嘴里吐出，让倒在地上的顾长言彻底死心，癫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apk/

顾长言从地上站起来，宛若失去神智，癫狂如疯魔。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原来我们十年来的师徒情意还是比不上外在的利益。”

“是飞升吗，师尊？”

“徒儿记得你最想要的就是突破大道极限，羽化飞升。”

顾长言语气疯癫的质问道。

冷千寒低头不敢看他，沉默着，始终不语。

“师尊，你还记得我们才见面时你教给我的道理吗？”

顾长言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杯中的桔梗花茶也早已不再温热。

“人不可为三斗米而折腰，这是一个人的气节，是一个人的傲气.....”

“我想问，师尊你现在做的，还有没有气节，还有没有........”

顾长言语气铿锵有力，句句直刺冷千寒的内心。

“够了，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似是被纠缠的不耐烦了，也似是被说中了心底深处人性黑暗面。

冷千寒恼羞成怒。

冷千寒面色阴沉，手臂轻轻一挥，直接将顾长言击退，顾长言没有防备之下，瞬间失去平衡，踉跄摔倒在地。

“我不懂？”

“我不懂？”

顾长言倒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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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哥哥看的还喜欢吗，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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