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不会吧?”
“小羽毛你去前台那里拿备用房卡过来。”
“好。”
很快苍天蓝羽把工作人员找来打开了房间门“请进。”
“谢谢你,还上了链条锁……”妃英理发现碓冰律子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佐久法史也注意到碓冰律子倒在地上“什么?那,不是……那不是律子律师吗?”
“让开!”苍天蓝羽深吸一口气后直接一个回旋踢踢开房门。
佐久法史“律子律师,律子律师,你怎么了?喂!”
“让我看看。”妃英理摸了摸碓冰律子的颈动脉“她已经没有脉搏了。”
三笠裕司“怎么……”
盐泽惠造“怎么会这样啊?”
“你们干什么这么吵啊?”毛利小五郎起身“你们在干什么啊?”
毛利兰“爸爸?
妃英理“怎么会是你?”
妃英理环顾整个房间:门上锁了链条锁,律子小姐又陈尸在地板上,而唯一置身在这个密室之中的只有一个人……
毛利小五郎“我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苍天蓝羽“不要踩那个地方,我想掉在那里的电话线就是凶器。*
“凶器?”
“因为律子小姐的脖子上留有几道勒痕。”
佐久法史“我明白了,原来凶手是利用电话线勒住她的脖子才把她勒死的。”
毛利小五郎“律子律师怎么躺在这里啊?什么勒死啊?”
“谁杀的?”
盐泽惠造“除了你还会有什么啊。”
三笠裕司“你,你为什么要杀她?”
“啊?”
毛利兰“请等一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爸爸怎么可能杀人嘛,没错吧妈?”
妃英理“刑法第一百九十九条明定,杀人者一律判处无期徒刑或三年以上有期徒刑,再不就是……死刑。”
“妈妈。”
“小兰你楞在这里干嘛,快去报警啊。”
兄弟二人:拜托,你不是来真的吧?
接到报案后山村警官来到案发现场“那么我再复述一次哦,你在发现你先生不见之后怀疑他很可能在这间客房里面就在门前打他的手机号码。”
“后来如果如你所料的从房中传来你先生的手机铃声,服务生用万能房卡把门打开要进来的时候却发现门上锁了链条锁,你就从门缝中看到这名女子陈尸在地板上。”
“等到你们把门踢开进屋之后却发现这名女子已经气绝多时,这个时候又发现你先生就躺在这张床上对吧?”
“对。
“那……我得遗憾的说凶手恐怕就是你先生了。”
毛利兰“什么啊?爸爸,你也别愣在那里好歹说点什么。”
“怎么着,你该不会就是毛利小五郎吧?”
“我是啊。”
“好耶,有你这位名侦探在这里我就放心多了,麻烦你告诉我你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好吗?”
妃英理“也对,你就把案发当时的情形清清楚楚的告诉他吧,刚才躺在现在这张床上呼呼大睡的名侦探。”
山村警官“你先生就是毛利先生?可是这不就……那,那,你就是凶手,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啊?那沉睡的小五郎以及那个高中生侦探该怎么推理啊?”
毛利小五郎“我哪知道啊!”
“山村警官,照这个情况来看是不是要请毛利先生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到警局走一趟呢?”
“如果毛利先生不反对……”
毛利兰“爸爸。”
山村警官看着被带走的毛利小五郎“这次八成看不到推理了。”
盐泽惠造“那妃律师要为他做起诉前律师喽?”
毛利兰“什么起诉前律师?”
“为了防止警方进行不当的侦讯过程才有这种律师陪同制度。”
妃英理“对不起我不接这工作。”
“啊?”
“我才不会笨到去接一个一开始就知道犯罪嫌疑人有罪的案子,主要是因为我不想破坏我没有败诉的记录。”
毛利小五郎“哼,你想接 我还不让你接呢,你要是敢擅自出现在警局可别怪我不客气。”
“爸爸,妈。”
佐久法史“我看,就让我来做你的辩护律师吧,主要是因为我不相信毛利先生有杀她的动机。”
“我们走吧。”
“那就拜托你了。”
“妈。”
“三笠律师和盐泽律师你们能离开一下吗?我有些话想要跟这位警官私下谈一谈。”
“哦,那当然可以了。”
毛利兰“要谈什么啊?”
妃英理找上山村警官“我说警官先生,如果方便的话是不是能借你的手套用一下。”
“啊?你要借我的手套啊?”
毛利兰“拜托妈你要干嘛?”
“现在主要问题有以下三点,首先就是凶手用来当作凶器的电话线,如果是因为酒后冲动才引起杀心的话应该会用力扯掉电话线才对,但电话并没有脱离原位,电话线两端的插头也没有强行拔掉的痕迹。”
“第二点就是他的手机,手机掉在现场门边故意要让门外听见声音的做法,这显然是出于刻意的安排。”
“至于第三点,就是我老公的双手,从我们最后一次看到死者到我们发现她的尸体为止大约是四十分钟,他如果用电话线行凶的话手上应该还会留着些许痕迹才对吧,如果是戴手套行凶的话就又另当别论了,可是房间里却找不到这种东西。”
山村警官“经你这么说是有点道理哦。”
毛利兰“原来刚才妈之所以没有跟爸爸一起去坚持留下来就是想……”
“傻孩子,我跟你爸相处的时间可是你的好几倍呢,一开始我是很生气没错,但是我心里很清楚他绝对不是那种会去杀人的人。”
“这么说,爸会对妈说不准擅自到警局去的那句话也是要妈留下来寻找证据证明他是无辜的对不对?”
“谁知道呢,也许是不想看到我这张脸在面前晃来晃去吧,在桌上的这本便条纸曾被撕了好几页。”
苍天蓝羽“被撕掉的便条纸该不会是这张纸吧?虽然这张纸被折得皱巴巴的但是还说能看出写了什么。”
“这好像是律子小姐的字。”
山村警官“上面有林跟一个数字2。”
“这该不会是指下次出庭要和她一起搭档合作办案的那位林律师吧?从上次那场官司之后他就一直想办法跟她联络。”
“什么官司啊?”
“就是不久前轰动一时的工厂污水问题的案子,对方一开始本来是想请我们为他们辩护,可是我跟盐泽律师都没什么兴趣 佐久律师最擅长的是刑事案件,所以他们就转而找上了律子小姐跟三笠律师。”
“谁知道在一审败诉,二审总算挽回了点颓势,为了能确实打赢官司,律子小姐就来拜托我要我另外在介绍个人取代三笠律师我就想到林律师,但是我都还没把推荐林律师的事告诉她啊。”
“这也不对啊,我从来没有跟林律师说过我们会下榻这家酒店的事。”
酒店工作人员“他说他是从盐泽先生那里知道的。”
“啊?”
“对不起哦,其实今天就是我把林先生的电话转到这个房间来的。”
山村警官“你怎么可以擅自进来呢?”
“因为有件事实在有点奇怪了,所以我才想起来告诉警察先生啊。”
“什么奇怪的是啊?
“是这样的哦,今天晚上林先生打了两通电话,第一通是有顺利帮他联络到人啦,可是第二通就没有回应啊,所以我就特地到这个房间来按门铃,我还来了两次呢。”
“来了两次?”
“对啊,我按了第一次铃之后始终没有听到回应我就转告他说她一定已经休息了,可是林先生却说她可能是在洗澡才没有听到就要我一定要再上来这里叫她一次。”
“可是这次啊,我却看到门上挂了请勿打扰牌子,还有一张手写的纸条呢。”
“纸条?”
“对啊,上面写着不好意思请你转告他 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他的,不过字写得歪歪斜斜的就是了。”
妃英理“那么你把话转告林先生了吗?”
山村警官“你转告他了没有?”
“对啊,可是林先生却说他只是想找她商量,把他们明天下午两点的约会改到四点而已,怎么会这样呢?”
妃英理“这是怎么一回事?垃圾桶里那张被撕下的便条纸写的明明是她跟林先生约好的明天下午两点钟见面的啊?”
兄弟二人:对,但是门上挂的那张纸条写的东西却风马牛不相干,如果律子小姐是在服务生没有办法把电话转进房里发生的,服务生第二次上来的时候门把上挂的休息卡跟便条纸就是出自凶手之手。
但是凶手却又莫名其妙的让叔叔背上这个黑锅,凶手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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