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寅渊明明都走出去了,又折回来了。
谢清棠还没搞明白他的意思,就被蛮横的力道压倒。
她不知道自己一句祝福,怎么就惹恼这尊大佛了。
他抱得太紧,紧到她快要窒息。
尝试挣脱,却被扣住脚踝。
素白的锦履被扔掉,足袜一扯,她雪白的小脚便被他攥在掌心。
他就这般揉捻着她的脚,一点一点,靠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
谢清棠实在忍受不了,朝着他的侧脸踹了过去。
却被轻易握住。
抱着她的男人像是要发泄什么,将她按在冰凉的墙上,大手用力扯开她腰间的裙带。
“刺啦——”
锦帛撕裂声在耳畔响起,软缎白纱一般在眼前抛落。
她的唇被捂住。
萧寅渊紧贴她,舌尖挑弄,发出滋滋的水声,“嘘,外面有很多僧人,本太子不介意在他们面前爱你。”
他在吻她,毫不掩饰掠夺她的甜软,火热旖旎,手指像弹古琴一样在她身上跳动。
从后颈到锁骨,婀娜的曲线在他掌下颤栗着。
不可思议的嫩滑,如玉般温润,绸缎一样细腻,他比昨夜更粗狂了。
谢清棠用力挣扎着,“萧寅渊,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
他不理会。
肆无忌惮。
犹如征战天下驰骋的将军。
策马扬鞭。
和昨晚不同,谢清棠是清醒的。
清醒的看着自己,被折弄成各种。
她咬紧牙关,却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
雪一般莹润的肩头,还留着他绯红的齿痕。
火热的欢爱,从昨晚开始,就埋下了更多。
她呜咽着要说话。
萧寅渊喘着粗气扯下布料。
“殿下还是克制些。”
谢清棠腮晕潮红,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不然奴婢要喝多少璧子汤?”
可他充耳不闻。
甚至听她说完这话,还惩罚般咬了一口,像是在抗议着什么。
谢清棠细碎呜咽着,“奴婢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您说,我改还不行吗?”
“拿出你昨晚主动的放浪劲儿,取悦我。”
“奴婢还是您通房的时候,就不曾主动,昨夜只是意外,殿下欲望这般强,奴婢实在受不住...”
“所以,你不是我的通房了,本太子便碰不得?”
萧寅渊不由分说,强横抵着她的唇,勾住舌尖,发狠的嘬,两腮越来越瘪。
疼的谢清棠眼泪都要出来了。
一时报复之心浓郁而强烈,也没想后果,就在萧寅渊换气的间隙,狠狠朝他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她咬得用力,结束后萧寅渊对着铜镜照了照,红痕很显眼。
一眼就能看出,做过什么。
他用手抚摸着那枚齿痕,毫不掩饰地弯唇一笑。
他激了半天,谢清棠终于咬他了。
等的就是这枚齿痕。
结束后,他抱着她去了浴桶。
萧寅渊体力一向极好,谢清棠侧头看向窗外,雪已经化了,嗓音嘶哑提醒他,“太子殿下,晌午了,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萧寅渊轻轻掐了掐她的脸,“我又不是上刑场,那么准时做什么?”
他喜欢看她脸上带着除了冷静微笑之外的,别的表情。
哪怕不满意嘟嘴,或是微微蹙眉,都是活色生香的。
讨好的嘴脸,他在皇宫里见过太多。
谢清棠的肌肤太白,昨夜与方才留下的痕迹,现在也不曾消退。
那些绯红青紫的淤痕,更像在昭示他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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