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棠浑身冰凉,用尽全力挣扎。
可萧寅渊打定主意不撒手。
男女力气悬殊,她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眼睁睁看着他将火烫置于山水间,并不急于如何。
只是耐心的,轻轻拍打、磋磨。
腕子被扣在头顶,浑身动不了。
如同被拔光毛的羔羊。
不着片缕,被人捏在掌心摆弄。
巨大的羞耻感,将她吞没。
她一直以为,无论怎样的羞辱,她都能坦然面对。
可此时此刻,才明白,是她高估了自己。
如果羞愤可以杀人。
她现在,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滚落。
“萧寅渊,求你,别......”
她哽咽开口。
萧寅渊动作顿住,微微抬头。
他眸光猩红,深处好似卷着能摧毁一切的旋涡。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他贴着谢清棠脸颊的手掌,触感不对。
湿的。
谢清棠看着他,唇上,脸颊,染着他的气息,浑身微微颤抖,鼻尖也红彤彤的。
她...在哭?
和以前那种,被他折腾坏了的哭不一样。
她似乎......真的不想和他做这事了。
可方才明明是可以的。
她也被撩拨的发软情动,为什么忽然就这么大反应?/
这是她第二次拒绝自己了。
她是...想到了谁吗?!
燕宁和耶律祁风的脸在他脑海来回交织,激得他脸色剧变,气血也跟着翻涌。/apk/
可谢清棠在哭,在哀求他......
他额头青筋跳个不停,用尽全力才能控制住情绪,松开手,道:“你身体不适,就先......”
谢清棠用褥子裹住身体,瑟瑟发抖缩在床角,“如果殿下真有兴致,去找太子妃,或是召选侧妃不是更好?”
萧寅渊一怔,不敢置信地缓缓看了过去——
谢清棠她。
她竟然把自己往别的女人榻上推......
萧寅渊的心,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击穿。
谢清棠,在你眼里我算什么?有一丁点在意吗?
你怎么狠得下心,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下意识捂住后腰为她留下的鞭痕,很想大声质问一句。
却忽然想起,她看燕宁被罚时,那担忧的眼神,那不顾性命也要求情的样子。
她在乎的从来不是自己。
三年前是,三年后还是。
这女人的绝情,他明明领教了无数次,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什么身体不适,什么被伤了心。
借口!
她想出宫,想远离自己,想和...那些男人在一起!
可笑他这些天还费尽心思想讨她欢心,甚至放下尊严,装醉求她回来。
愚蠢,愚蠢至极......
所有委屈暴怒嫉妒不甘心,一瞬聚到顶峰。
萧寅渊眸色幽暗猩红,狠狠盯着她。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你有别人?你是不是以为本太子非你不可?
想把他推到别的女人榻上是吧?
好啊,他就上别人的榻给她看!
他慢慢地俯身过去,侧过头,一点点地靠近她,很近很近,直至两人鼻尖相抵。
在谢清棠惊恐的眼神中,唇边笑容慢慢绽开,“太子妃,你在跟本太子开玩笑吗?后宫有你还召什么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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