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野外。
雨停了,他抱着她走在林间。
谢清棠又羞又恨掐他肉,“你....你是疯子吗...我们什么也没穿......”
萧寅渊轻笑:“害羞了?”
“呸,堂堂西梁太子,在野外...你不要脸,我还......”/apk/
“嘘。”
萧寅渊手指抵唇,“......听见了吗?这附近还有别的疯子。”
“........”
“这片是漠北人的地盘,他们民风彪悍,就地解决不算稀罕事......”
说着,萧寅渊找到一处僻静处,将她放下,又伏身而来。
他五指深深嵌入她指缝,强制十指相扣,眸底的火苗愈发狂热。
撩开碍事的长发,对着那白皙的脖颈,用力地、惩罚一般咬了下去。
谢清棠毫不示弱,也在他的胸膛咬了一口。
幕天席地下两只兽,像是彼此博弈,又像交尾缠绕,谁也不肯服输。
萧寅渊出宫后,一刻不停赶去燕军大营,却连人影也没瞧见,马不停蹄又翻着山头来到漠北大营。
这一番折腾,岂能轻易饶了她?
几番交锋后,撩出了火气,在她耳畔,一声声问她,“还跑不跑?”
想起些不太愉快的事。/
谢清棠秀眉一皱,指甲盖用力抠入潮湿的泥土。
“......”
一瞬间,天地安静了。
结束后,他连忙抓住她的手,微喘着气咬牙切齿,“你......敢不敢换一招——?”
谢清棠扯了下唇角,一脸无辜。
“换哪招?殿下平时也是这么虚吧......我明白了,新婚燕尔,殿下一时受不住,身体虚弱也是有的,还是叫御膳房送上参汤好好补补吧。”
萧寅渊的嘴角肉眼可见抽搐了一下,“本太子虚?”
他一把将她捞起,摁在最近的树干上。
一时叶影缭乱,风摧雨折。
谢清棠一顿。
想起这些年从萧寅渊身上受得委屈,还有他叫自己公主的时候...便发狠地排斥。
萧寅渊打不开门,头皮紧绷发麻。
只是谢清棠力气毕竟有限,没多久便软趴趴,任由其摆布了。
他大约察觉到,一霎间温柔起来,竟带着安抚的意味。
指尖像拨动琴弦般,轻轻一勾,琴弦震动,流泻出潺潺音韵,在潮湿的空气里悠悠荡开。
谢清棠的思绪像是烧成一团蒸腾的水雾,变得悠远而模糊。
面腮潮红,她指甲在野兽的脊背划出道道血痕。
血沿着他的身子流下,滴在她脸颊,胸口,腿上。
......是艳的,是烫的。
唯独不是痛的。
谢清棠被折腾的眼泪喷涌,血花与泪水引燃,轰然吞没天地。
“轰隆隆——”
又下起暴雨。
萧寅渊的身子被草木碎石刮出无数伤痕。
他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又一轮结束后,连间隙都不肯给她,“再来。”
谢清棠呃地一声,眼皮儿一翻,晕睡过去。
萧寅渊微微一顿,目光下移,有瞬间迷糊,喃喃道:“这就不行了?还想问你谁虚呢......”
他低笑一声,轻轻离开她,打横将谢清棠抱起,走在暴雨的林间,朝干燥的山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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