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明拿着野鸡回四合院,
也是避免四合院的人闻到他家吃肉的香味,
但是门神闫埠贵又没有看到他带肉回来,
避免引起闫埠贵或者是别人的怀疑。
这闫埠贵太会算计,他要是怀疑张启明的肉来路不明,
张启明又没有给他好处,他百分百会到处宣传。
这四合院的人眼皮子薄,见不得别人好,
到时候整个四合院都会怀疑他的鸡从何而来,
更说不准还会有人去举报自己,
虽然是野鸡,他不怕调查,一句在天上飞,飞累了天上掉下来的,都能解释的过去,但是也麻烦不是。
果然,张启明刚到四合院大门口,
就看到闫埠贵已经守着前院大门口在浇花。
闫埠贵看到张启明手中的野鸡,
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他用手推了推用医用胶布绑着的断脚眼镜框,
立马就拦住了张启明。
“小张!那弄来的野鸡,这野鸡看上去可真肥,有七八斤重吧。”
闫埠贵说话的时候,
这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手中的野鸡。
张启明看了闫埠贵一眼,心里全是鄙视,
这老东西也算计上了自己,以前他手里拿东西,
可没有敢拦住自己的路。
张大山一死,这些小人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
老子头上还包着纱布,全四合院除了许家,
进出没有人问一句,昨天回来的时候,
这老小子看到自己头上包着纱布,很是虚弱的样子,
直接就躲屋里去了,连脑袋都没敢露出来。
今天看到野鸡立马就上来打招呼了,真是呵呵呵。
“哦,三大爷,我这不受伤了么,刚巧遇见一个猎户进城卖野味,就买了只野鸡补补身子。”
张启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敷衍的随便找了个借口,然后就准备回家。
闫埠贵立马拦在了张启明前面,笑呵呵的看着他。
“小张,你看你都受伤了,应该要多休息,”
“要不让你三大妈给你拾到拾到这野鸡,你三大妈最拿手的就是杀鸡,保证帮你把野鸡杀的干干净净的。”
“当然这杀鸡的功夫可不少,这鸡毛,鸡头,鸡屁股,鸡血给我们家怎么样。”
闫埠贵笑呵呵的说着。
张启明想了想,这还的确省了自己不少功夫,
等价交换张启明并不拒绝,毕竟各取所需,
他一个穿越过来的人,
在他那个年代什么都讲等价交易,他倒也不反感。
“行吧,不过这鸡血不能给你,鸡内脏给你吧,鸡血我爱吃。”
鸡血张启明可是要用来画符的,怎么可能会给闫埠贵。
这点报酬他还是乐意付出的,
而且他根本不吃内脏,鸡屁股和鸡头这些。
他压根也不在乎这点东西,
同时还省了他杀鸡的功夫,
杀鸡这样的事情,他也不专业。
“那可太好了,我立刻让三大妈给你处理,等下就给你送过去。”
张启明把鸡递给了闫埠贵,
然后一个人就进了中院。
他刚走进中院就看到贾张氏坐在屋门口纳鞋底。
贾张氏同样抬头看到了路过的张启明,
她嘴里小声的骂骂咧咧起来。
“劫道的怎么不把这小畜生砸死,真是没天理,酒席都不让我们家吃,活该你倒霉。”
贾张氏用怨毒的目光看着张启明离开了中院,
直接进入了后院。
“这小畜生真是没礼貌,进出中院,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活该被人打,克死爹妈的小畜生,早晚被人打死。”
贾张氏嘴里继续骂骂咧咧,她早就看张家不顺眼了。
不对,应该说她就没有看顺眼的人,
四合院内没有一家住户没有被她骂过,
张启明进入垂花门后,手指做了几个手势,
与此同时,贾家屋门口,屋顶突然一块瓦片掉了下来,直接砸中了贾张氏的额头。
“啪!”“咔嚓!”
瓦面砸落在贾张氏的脑门上,接着又掉落地面,
“哎呦!”
接着就是贾张氏的惨痛声,
贾张氏立马跳了起来,瓦片砸中贾张氏的额头,贾张氏额头立刻发红,还鼓起了一个大包。
也算她运气好,不是瓦片的尖叫砸中了她的额头,不然可不是鼓包这么简单。
“秦淮茹,秦淮茹,你死什么地方去了,我脑袋被屋顶掉下的瓦片砸到了。”
贾张氏的破锣嗓子的喊声响了起来。
秦淮茹扶着肚子从屋内走了出来,
她看到贾张氏通红鼓起的额头,也是一惊。
“妈,你怎么样!怎么额头砸了这么大一个包,没事吧!”
秦淮茹心里想着真是活该,让你天天骂我,这下自己倒霉了吧。
但是表面还是装着十分关切的询问着。
“你瞎呀!我被屋顶的瓦片给砸到了,你快点把门口的碎瓦扫掉,我回屋去躺躺,休息休息,真是倒霉。”
贾张氏捂着额头骂骂咧咧的回了屋里。
秦淮茹拿起扫把就打扫了起来。
而进入后院的张启明则是微微一笑,
心里想着让你这肥猪婆嘴贱,
今天给你点小小的教训。
张启明的五官和肉体一样都得到了增强,
贾张氏骂人的话虽然轻,
可是还是被他听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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