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s试剂?
陆岑问:“那是什么?”
也是禁忌试剂的一种?
祁司礼双眸掠过冷意,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是一种会令人体产生依赖,并且发生未知变化的科研产物,这种药剂存在上百种,不过不变的是,这些药剂无一不是为了促进人体产生变异…”
陆岑眉头紧紧一蹙,果然是禁忌药剂。
不过这个世界显然要安全很多,她所在的世界,哪怕普通人走在路上,都要时刻警戒生化人的袭击。
生化人的暴乱几乎每天都在发生,屡见不鲜。
来到这里,若非此次小崽子被绑一事引起了她的警觉,又意外缴获一瓶禁忌药剂,她根本不可能想到这个世界竟然也存在那种变态的基因实验。
不过看目前的形势,这基因实验尚在初期,完全没有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
“我想要城南那块地皮,与此事也有关联。”祁司礼道。
陆岑没有出声,静静听着。
“夫人只知其一…”
“十年前那块地皮上是坠落过一些东西,但并非第一次坠落。”
祁司礼的声音缓缓在陆岑耳边炸响。
“你的意思是,除了十年前那次,在此之前还发生过一次坠落事件?”
祁司礼修长的手指摩擦着杯壁,声音不疾不徐,他看向陆岑:“二十五年前也曾发生一起坠落事件,不过当时事发是在深夜,位置又恰好落在深林…引发的骚动的并不大。”
陆岑被勾起一丝好奇:“坠落的东西可曾找到?”
祁司礼道:“搜查人员找过去,地上只有机器碎骸,后面经过碎片修复,那机器外壳呈椭圆,体积并不大,但里面的空间足以容纳一个成年人。”
陆岑皱眉:“椭圆形飞船?我记得你说过,十年前的残破碎片经过修复大致也是圆形,两者之间或许有什么关联…可这件事和试剂又有什么关系?”
祁司礼如画的眉眼掠过一丝冷色,沉声道:“有关系,第一次坠落事件发生不久后,研究基因变异的人也随之暴露了。”
陆岑脸色微变,咬起红唇,“所以你是怀疑这两者间有直接的关系?”
祁司礼没有否认,眉心微皱,眼里泛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色:“那次暴露有些怪异,在此之前基因研究毫无征兆…那次像是有人在故意向外通风报信。”
“即便如此,那一次抓捕之下仍有不少漏网之鱼,时至今日,那些人的踪迹难测…就算知道大概位置,也大都是人迹罕至的极险之地,不说能不能抓捕,光是找到他们的老巢都极为的困难…”
“我也一直无法确定两者之间是否存在关联,直到几日前,我看到人工湖底下的吸血鬼鱼。”
陆岑越听越迷,咬起了后槽牙:“吸血鬼鱼又怎么了?”
听她语气有变,祁司礼抬眼看过去,对面的女人像是一只炸毛的猫,没了耐心就差冲他张牙舞爪了。
敛去眼角笑意,抬手又给对方添了一杯茶递过去。
陆岑拿起杯子,睨了一眼男人,示意他接着说。
祁司礼菲薄的唇轻启,语气带了丝凉意:“吸血鬼鱼生活在N国的热带雨林里,据我得到的消息,那雨林里可能就隐匿着一间基因研究室。”
“那条鱼能在人工湖底活下来,想来也是经过变异…有人故意投放在那里,必定是为了隐藏什么,或者说,湖底下面有一些东西,他们拿不到,也不想被别人发现或者拿走。”/apk/
‘砰’,茶盏与石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陆岑意识到什么,惊道:“是哪个金属盒子?”
祁司礼颔首:“两次坠落,除了碎骸,什么都没有发现…”
说到这,他看向陆岑,唇角玩味勾起:“所以还是夫人厉害,略微出手,已是他们的极限所不及,那个金属盒子,应该就是这些人要找的东西。”
被男人突来的马屁拍舒服了,陆岑眉眼间的躁意瞬间抚平。
摆了摆小手,矜娇的脸上露出快意。
不知道想到什么,陆岑脸色又沉了下去。
变脸速度之快,让祁司礼也有些汗颜。
“嗣晗被绑架的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话题转的猝不及防,却让两人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祁司礼双手交叉撑于身前,目光扫了一眼她手上的漆皮手套,神情骤然冷了下来。
见男人默认,陆岑眯起眼好奇:“我想知道那群人为什么会盯上祁家?”
经过小崽子被绑一事,让陆岑几乎可以确定,祁峥的腿应该也是那些人下的手。
只是让她奇怪的是,那些人既已出手,却不害命,无论是祁峥体内的毒剂,还是绑架却不直接虐杀小崽子的行径,都可以看出,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杀死祁家人。
陆岑神色微变,想到让祁峥缠绵病榻多年的毒剂…
她以前听臭老头们说过,在多年的人体实验中,那些人发现了一些拥有特殊体质的人,利用这种人做药人,不仅耐药性极强,而且能一定程度上增加进化的成功率。
不过拥有特殊体质的人极少,一千个人里也挑不出一个。
莫非,祁家人拥有特殊体质?
思来想去,陆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祁家人极有可能被那群疯子看中,当作药人从而秘密实验药性…
看着神情凝重的女人,祁司礼摇头道:“四年前在城南郊区,我也曾遭遇车祸…原因至今尚未查明,可以确定的是,在此之前我们祁家并未接触过这一类人,”
陆岑眉心一跳,眼神古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那些人早对这男人下手了么。
“你,没事?”
既然祁峥出车祸被下了毒,按那群人的手段,这男人也不能幸免才对。
祁司礼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人,墨色的眸子微荡,眸底压抑着什么。
“夫人忘了,那一次正是夫人碰巧路过,我才得以幸免于难。”
转着小银的手指微颤,陆岑有些心虚,“是,是这样吗?”
搜索了一下原主的回忆,却没有关于四年前车祸的半点印象。
不对劲啊,按原主痴迷这男人的尿性,若真是她救了他,怎会一点记忆都没有残留下来。
“看来夫人不记得了。”
祁司礼垂眸,微抿的唇角隐有失落。
陆岑红唇一扯,原主都不记得,她这个冒牌货怎么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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