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柔浅浅,带着馥郁的香,一触即分。
温热的气息洒在他颈项,祁司礼搂着女人纤细腰肢的手微颤,随后又猛地收紧。
心口丝丝缕缕的热意带着潮湿,渗透了他胸口前的衬衫。
祁司礼眉心皱的更厉害,心又开始泛疼,一路疼到了心底,手臂将身上的女人不断箍紧,再箍紧,恨不能将对方嵌入骨血,永不分离。
陆岑埋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抱紧他劲瘦的腰。
眼眶酸涩难耐,决堤的泪水无声流淌,怎么也收不住。
晨曦的微光洒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投下清冷又迷人的光影。
陆岑平复下情绪,眼底的幽光一瞬即逝。
坐在男人腿上,扫了一眼宽敞的卧室,像是在找什么。
“在找那个布包?”
祁司礼凝着她,嗓音轻柔而富有磁性。
陆岑乌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本就巴掌大的小脸,更衬的精致绝美。
她乖巧点头,似禁不住诱惑,抬首又在男人性感的唇上印下一吻。
轻喃问:“东西呢?”
望着腿上不设防的小女人,祁司礼喉结微微滚动,带着极致的压抑和心动。
没有将她放下,祁司礼轻易的将陆岑换了个姿势抱起来。
他舍不得放手…
若是可以,他一刻都不想放下她。
身子陡然间腾空,陆岑伸出胳膊环住他的肩膀,侧脸相贴,他听见女人娇乖带着不满的轻哼。
软软糯糯,尾音上翘,像是有小钩子一样,勾的他心口微疼,很痒。
托起女人身子的大手几不可察的收紧了几分,祁司礼走到卧室另一头,一个白色的布包正安静的躺在桌子上。
陆岑以为男人会将她放下,不想对方并没有这个打算,单手稳稳的托着她,另一只手将布包拉到面前。
“里面是什么?”祁司礼自带清冷的声线此刻温柔的不像话。
陆岑眸子微闪,勾唇,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下颌矜娇的微扬起,“打开。”
祁司礼一怔,随后眸光藏着愉悦和宠溺,闲下的一只手刚欲将布包打开,女人紧接着的话,让他身子一僵,手指剧烈的颤动。
“帮我打开,老公~”
她坏心思的故意凑近他耳畔,吐气如兰,像个勾人的小妖精。
祁司礼呼吸滞住,深邃的眸子激荡又复杂的望向怀里的女人。
对上她灵动泛着羞涩的眸,唇微启,无声蛊惑着人犯罪。
她是故意的……
意识到这点,祁司礼搂紧女人的腰肢,眼神幽深如潭,全身紧绷着。
陆岑眼底掠过一丝不明意味的光,感受到男人紧绷的身体,唇角娇软一笑,手臂环住在他耳畔,唇主动送上去。/apk/
娇柔碰上的一刹那,祁司礼紧绷压抑的脑神经,‘咔嚓’一声断了。
心口滚烫的爱意和欲望几乎将他烫伤,不断促使着他将女人揉进怀里,他也是这么做的。
大手按在女人的脑后,清冷性感的唇带着急迫意味,热烈的回应着她。
不知不觉间,女人被放躺在身前宽大的办公桌上,男人清润又炽烈的呼吸带着沉重的压抑,若有若无,像羽毛一样轻扫在耳畔。
陆岑敏感的忍不住嘤咛一声,随后含羞咬紧了唇。
听到她的声音,祁司礼身体不由得跟着微微一颤,压抑的呼吸带着显而易见的欲和渴望。
心口涨的满满的,身体的每一处细胞都在诉说着对眼前人的渴求。
急迫的想要做些什么来取悦她,宽慰她…
祁司礼眸底暗的惊人,拼命克制内心翻涌的欲望,不可以…
至少不是现在…
不能在这里!
“夫人,别勾我…”
男人近乎讨饶的声音响在耳畔,又乖又莫名性感,酥酥麻麻的击打着耳膜。
不等她开口,男人迅速直起身,视线望向她的腹部,眸色不禁担忧,“疼吗?”
祁司礼唇角紧抿,生怕刚才失控的自己压到她的伤处。
陆岑色心过后,羞耻感涌上头,面上不动声色的推开男人,坐起身偏头,不自然的道:“不疼。”
语气偏冷,看似不悦。/
然而指尖都羞的泛起粉红,祁司礼看破不说破,从后面环抱住她的身子,头埋在她肩上。
“等夫人养好身体…”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可陆岑还是瞬间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原本失血过多泛白的脸色,因为羞涩泛起不正常的红,眼尾也染了红晕,整个人娇艳如含苞待放的玫瑰。
她偏头对上男人充满欲和深情的眸,到了嘴边的话又软了下去。
“…不稀罕。”
祁司礼一愣,随后眼尾扬起低声笑了。
陆岑恼羞成怒,从桌子上跳下来,动作太大,牵动了腹部的伤势,红润的脸又白了一瞬。
祁司礼脸色微沉,就要检查伤口,被陆岑阻拦。
“没事…没出血。”
祁司礼注视了好一会,确定她的确无事才肯作罢。
陆岑将桌上的布包打开,祁司礼视线从女人身上移开望过去。
是三个透明玻璃瓶,两种粉末状的,还有一种液状。
“这是?”
祁司礼看着那个药瓶,想到那炸毁的实验室,心里有了数。
他望着女人的眼底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这三种药剂按一定的剂量调配,应该能解爸爸体内的神经毒剂。”
话音落下,久久不见男人回应,陆岑转头看过去。
祁司礼眼里的情绪太繁复,复杂的让她看不透,不过唯有一点,她感受的鲜明。
他在心疼,
心疼她…
陆岑心口一震,忙垂眸轻声:“即便没有神经毒素,睢县的危机我还是会来。”
她不想这人因此愧疚什么,而且…她说得是事实。
即便祁峥没有中毒,睢县她还是会来,而且受伤本就是她自愿。
直到现在,陆岑看似冷静的外表下,心里仍压着一团暗火,那负面情绪撺掇她烧毁目之所及的一切,最后包括她自身也不能幸免。
她不知道能压多久,只知道…那东西彻底复苏之时,到时她或许也将不复存在。
至于,‘她’会做出什么事,陆岑不知道,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在那东西彻底取代她之前,这副身子她绝不会留给‘她’。
一直密切盯着她的祁司礼,没有错过陆岑眼底一闪而过的决绝。
那决绝,抱着必死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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