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冷锋,灰狼,文狼一起去出席李工的第四次40火箭筒的试射。
为了保证数据的详实,李工这次安排了十名士兵进行三轮试射。
随着信号兵一声令下,十名士兵打出来第一轮十发火箭弹。
接着测量兵报靶:十五cm,十二cm,二十二cm,……。成绩最好是二组,误差只有十二cm。
接着又连续试射了四轮,平均误差最好的是二组,十一cm。接着是一组,平均误差是十五cm。
冷锋当场宣布:一组,二组的六名士兵任40火箭筒发射班班长兼教官。40火箭筒量产分配到部队后他们也分配到六支旅队去带新兵。
苗娜娜伤势完全好了,她紧持要继续带抗日剧团外出演出。冷锋拧不过她,只得要求她不要去日战区演出。并且还给警卫排长下了死命令,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去日占区演出。
苗娜娜带抗日剧团下部落的时候,在铁岭县门口遇到了一对母女难民,母亲的脸色蜡黄衣服比较烂。女儿的脸色好很多,但衣服也比较烂,风一吹,不时有春光外泄。
女儿坚持要去当兵,这样她的母亲也能有个稳定的住处,因为军属可以住在军营里。
女儿以前在东北军做过医护兵,所以很快通过征兵初检,进入了铁岭县医院,母亲也随着住进了铁岭县医院里。
母亲逢人就夸她女儿孝顺,她半截身体入土了,还能安享晚年。
女儿因为有技术基础,很快就上手了,而且很勤劳。每次有外派到部落或者其他旅团的任务时,她都争着去。与医院的其他医生护士也都打成一片。
由于她的年纪比其他护士要大一些,所以大家都亲切的叫她娟姐。
铁岭县还来了一名不知疲倦的货郎,每天挑着货筐从铁岭县的这条街道穿到那条街道。
而且他有一个奇怪的习惯,喜欢到工事和军营里去卖货。因为他的货筐里面有烟,所以工事和军营里的士兵也不时跟他买烟,省了外出的时间。
也有人问他为什么总到兵营或工事里卖东西。他解释道:那里当兵的多,生意好做。
五旅长和一团长都留意过他,但是他除了卖东西并没有东张西望到处看或者到处走。
消息传到冷锋和灰狼的耳中,冷锋觉得有意思,货郎都是卖些针头线脑,家里用的东西,他却卖烟。还净往军营工事里跑。
灰狼对冷锋说:“给我一瓶酒,我去帮你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出了事你别关我禁闭就行。”
“行,出了事我跟你一起关禁闭。”冷锋爽快地答应了。
灰狼随即带着几名卫兵去了铁岭县。
卫兵陪灰狼去铁岭县去多了,但是这一次副军长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到了铁岭县后直接去小卖部买了一瓶酒,然后独自喝了起来。
喝了几杯后,灰狼拿着酒瓶,摇摇晃晃对卫兵说:“走,去街上巡逻。”
一名卫兵怕副军长出事,赶忙跑去铁岭医院找袁院长和何诗琦。
袁婉婷和何诗琦也很纳闷。灰狼虽然表面大大咧咧,但是做事很有分寸,不至于这样当街喝得醉醺醺的。
“会不会是何桂花的事情刺激到他了?”袁婉婷问何诗琦。
“不应该是,我在部落陪过他几个晚上,他都没流露出不正常的神情。”何诗琦摇摇头说道。
不管怎样,先去看看。袁婉婷和何诗琦跟着卫兵在街上军营附近找到了灰狼。
只见灰狼一只手提着酒瓶,醉醺醺的迈着八字步,在街上走着。
这哪里还有一个副军长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醉鬼。袁婉婷摇摇头准备走上前拉走灰狼。
何诗琦也很心疼,不知道什么事情刺激到副军长,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迎面那名货郎又雷打不动地到军营卖货。
灰狼踉踉跄跄向前,不小心将货郎的两个货筐撞倒了。
货筐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灰狼注意到,有一个货筐的深度跟散落出来的东西不成比例。而且这个货筐被撞倒时货郎明显有些慌张,急急忙忙地往货筐里装东西。
“这个货筐有问题”,灰狼马上想到。
这时袁婉婷上来冲灰狼喝道:“你这像什么话?走,跟我们回去。”说完伸手就要拉灰狼回去。
灰狼又喝了一口酒,右手一缩,躲过袁婉婷的手应道:“我不回去,我还要巡逻。”
袁婉婷又上前想拉灰狼,灰狼一把抓起货郎正在装货的那个货筐,用力地摇了摇说道:“我不回去”。
这时他明显感觉到这个货筐重得不正常。就那点烟和杂货不应该那么重。
四周已经有老百姓围了上来,袁婉婷可不想看他在大街上出丑,强行拉着灰狼的右手,准备拉他回医院。
灰狼顺势将货筐倒过来,货筐里的东西又散落一地。
灰狼还用力地摇晃着货筐,这时,出乎大家意料的一幕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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