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婻:????
姜婻顿时懵了。
不是说他认识什么张二河,而是当这肾虚公子喊出‘家父,张二河’这几个字时,姜婻莫名觉得自己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强行给怔住了。
“这名字当真厉害,竟能强行硬控全场0.01秒。”
听到这话后,鱼幼薇的懵圈程度丝毫不比姜婻低。
“张二河,没听过。”鱼幼薇很是认真的回答道。
当然,身为北凉郡主的徐脂虎也表示同样懵逼,这个名字未曾听过。
嘶!
听到鱼幼薇的话。
四周竟齐齐发出一阵‘嘶’声,仿佛有无数口凉气,被疯狂灌进众人口中一般。
姜婻:???
全场震惊,这让姜婻愈发懵逼了。
这个‘家父,张二河’莫非与前世那个‘我爸是李**’一样傻叉?
不然,为什么这么多人吸气,又不是集体缺氧。
而就在姜婻懵圈是不是所有人都是不是傻了时。
不远处也有一位仁兄,发出了与姜婻一般无二的懵圈提问。
“这张二河是何许人也,为何看你们都似乎很忌惮他,还有这位看上去似乎有些肾虚的学子,又是何许人也?”
闻言,姜婻微微转头,只见大意湖畔,杨柳依旁,一位衣衫质朴,补丁遍地,看上去约莫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朝着身旁另一个一样满身补丁的男子,疑惑询问道。
“不是,你新入学的?怎会连张河生,张公子都不认识。”
未等发问男子身旁的男子开口,在其不远处便已有学子抢先回答了。
发文男子闻言,“张河生?”
听这语气,显然是更懵了。
“张公子的父亲,张二河乃是我离阳皇朝的三品官员,位高权重。”抢先解释的那人似乎也看出反问男子的不解,于是又补充了一句。
“三品大臣?”
“可不是吗,张公子不仅父亲官至三品,而且...”那人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道,“张公子还是当朝宰辅张巨鹿家公子的至交好友。”
“张巨鹿!”
这一次,一开始发问的男子,整个人瞬间便不懵了,甚至前所未有的清醒了起来。
父亲三品,当朝宰辅之子张边关的至交好友。
一时间,这几个信息充斥在男子脑海。
“兄弟,还有。”
“可是还有什么秘辛?”
“张二河姓什么。”那人再次轻声神秘一笑。
“啊,原来如此。”男子一怔,浑身激动了起来。
听到这些对话后,姜婻也是忍不住笑了。
原来是张巨鹿的张。
昂那你不过,即便姓张又如何。
姜婻大手一伸,直接将鱼幼薇的小手给握在手里。
嘶!
“他,他竟敢拉玄机先生的手。”
“这是挑衅啊,他可真勇啊,这是张公子啊,他竟敢挑衅张公子,怕不是寿星公挂吊绳往茅房挑灯,找死啊。”
“这人绝对是在找死,整个学宫,谁不知道张公子在等玄机先生,而且我听说张边关,张公子这几天也在学宫啊。”
这些闲言细语,不知是故意而为,还是无心之因,竟然清晰的传入了鱼幼薇和姜婻等人耳中。
“他就是张河生?”
闻言,徐渭熊也饶有意味的看了眼,眼前的肾虚公子。
不过,也只是一眼,便不再多看他。
而听到这些闲言碎语的鱼幼薇,则赶忙转头,无措的看向,正抓着自己手的姜婻,眼中尽是无辜之色。
显然,这什么竹马等青梅的戏码,她鱼幼薇是真的一无所知。
当年她离开学宫时,才刚满八岁,而且她们一家向来清寡独居,除了少有了几个朋友外,鲜有外人造访,又怎会有什么青梅竹马之说。
姜婻自是不会蠢到去相信这些话。
给了鱼幼薇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姜婻便向徐渭熊询问道,“姐姐认识这人?”
“谈不上认识,只是听说此人在学宫中有点名声罢了。”
“此话何解?”
“我家公子在学宫可是有着不输祭酒的儒学大才,而且公子自身实力也已经达到了惊人的武者五品,已是迈过了第一个大门槛的强者,整个天下,除了我们公子,还有谁配得上玄机先生?”一个书童模样的少年,在姜婻话音落下后,便抢先滔滔不绝了起来。
看其模样,应该是这位张河生,张大公子的贴身书童。
以上阴学宫如今的情况,学子还能带有书童,可见这张公子的身世之显赫。
被自家书童和一众学子这么一吹嘘,这位张河生张大公子,顿时觉得自己飘飘然了起来。
待他再看到姜婻还拉着鱼幼薇时,竟真就有种,家里种的小白菜,被猪当着自己的面给拱了的感觉。
顿时,一股无名业火从他胸腔喷发而出。
“竖子,还不快放开你的脏手,玄机也是你能牵的。”
“对,快放手,不然我家公子可就不客气了,要知道,我们公子可是很厉害的,一会失手直接给你打死了。”
姜婻:???
呀,好像很厉害的亚子,一时间竟不明觉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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