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个时辰后,姜婻回到车厢之内,将青鸟一同喊了进来。
“来,公子给你戴上。”
听到说这是传国玉玺这种贵重物件,青鸟下意识便要拒绝。
身为姜婻婢女,青鸟又怎愿收此等贵重东西。
更何况,与如今的情形而言,姜婻显然更需要这股力量。
见青鸟这副扭捏模样,姜婻微微一笑,眸中泛起一阵温柔。
“大可放心,公子我可是出了名的自私,也就只剩些许气运。”
“再说,接下陈芝豹在曹长卿的指引下,定能顺利接替老曹的位置,成为新一代儒圣,外加咱们院中的那位女子儒圣,你家公子手中的力量绝对不弱,实在不行,大不了厚些脸皮,一路二闹三上吊,将那两老头喊出来,真要是到了那地步,咱还就不信了,他们真能看着我重伤身死。”
姜婻只是清楚青鸟的担忧,于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劝解道。
青鸟犹豫再三,一双极美的桃花眼死死盯着面前的姜婻。
许是姜婻方才的话,终于将她纠结的内心彻底说服,她终于慢腾腾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掌,想要去接过姜婻手中的精致玉玺,却不想姜婻双手突然一缩,将玉玺收了回去。
“那可不行,公子得亲自给我戴上,这玉玺中气运虽所剩不多,但也是极其凶险之物,刚开始还是得让我亲自带你才安全。”
“哦。”
对于姜婻的话,青鸟向来是极为信服。
于是,青鸟微微歪了歪脸庞,伸手撩了撩自己黑长直的秀发,将自己白皙透亮的天鹅颈水灵灵的露在了姜婻面前。
顺着雪白的脖颈,姜婻似乎看到了淡青色内衣下胸口绝美风景。
哪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啊。
姜婻右手一翻,直接将玉玺暂时收入衣袖。
青鸟:“???”
“公子,您干嘛?”
见姜婻突然的动作,青鸟有些茫然。
“嗯!”
姜婻重重的点头,目光瞬间火热。
青鸟:“???”
“啊?!”青鸟傻了,“不是,公子,奴婢不是问那个......”
嘤嘤嘤~~
近乎两个时辰,姜婻终于是将手中串住玉玺的红线,系在了青鸟精致白皙的脖子上。
感受着自己某个部位传来的异样感,青鸟止不住的大片羞红。
终究是在这类事情上脸皮厚不起来的女子,被姜婻花了两个时辰才系上绳结的青鸟,也是彻底驾不了车了。
...........
严冬初春时节的天,就如小孩的脸色一般,说变就变的。
昨日还惠风和畅天朗气清,才过一夜便又下飘了洋洒白雪。
落雪的天,太安城格外的冷。
九九酒馆内。
姜婻与洛阳相对而坐,而在两人身旁的则是那位北凉世子,徐凤年。
说起这顿酒宴,姜婻倒是成了被拉上凑数的那个。
原本是因为,徐凤年在大雪天偶然遇上了同样顶雪出行的白衣洛阳,便尝试着邀请这个,当日便觉着有些奇怪的女子,饮一场冬日的薄酒。
其实徐凤年本是没有报什么期盼的,没曾想洛阳竟破天荒的应了下来,不过却表示自己要带个人,如果他徐凤年介意的话,那便算了。
于是便有了,当下的这场九九酒馆的奇葩场景。
“这算什么?”
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电灯泡的姜婻就挺无语的。
话说这两位,八百年前的老夫老妻幽会,喊上他一个八百年后的晚辈后生算是怎么一回事?
当然,给洛阳重新凝聚了一具身躯后,严苛而言,此时的洛阳与八百年的洛阳已经彻底不是同一个人。
若是硬要生搬硬拽关系的话,也就只剩那具灵魂了。
这也是姜婻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电灯泡的关键原因。
一整个大无语啊!
“上次北凉一别,没曾想还能在这太安城中与姑娘相见。”
似乎觉得气氛有些沉默,徐凤年率先举杯,打破了当下的沉寂。
不过,对于徐凤年的开场,洛阳似乎并没有打算接话,她只是眼神微微一凝,眸中透着一股玩味的盯着对面的姜婻。
大有一番,她才是那个被顺带喊上来看戏的‘第三者’。
对上洛阳那道戏谑的目光,姜婻直接亚麻呆了。
“搞什么灰机?”
在场三人,除了徐凤年对三人的关系,还是一知半解外,姜婻与洛阳,可都心知肚明。
神奇的三角?
倒灶的下雪天!
勾八徐凤年遇谁不好,要遇到这个女疯子。
坐下还不到一刻钟,姜婻已经无语无数次了。
同时,对于洛阳这个女疯子的疯癫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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