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这事虽然我也没有什么资格置喙,但是我却要告诉你,这种场合必须要有长辈。”
月轻羽点点头,不管是自由恋爱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订婚有长辈那是肯定的,不然会被人说闲话。
看这小丫头接受劝告,秦朝阳就继续说:“所以那天我和老爷子都要去,身份就是女方家的长辈,好不好?”
月轻羽羽当然同意,她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
“朝阳哥,就算你不说,那天我也要邀请你的,毕竟你们也是我生命中的重要之人。”
秦朝阳忍不住摸摸她的头,他也希望月轻羽是他的亲妹妹。
“小丫头,不管你将来怎样,放心,我永远是你的娘家人,永远会给你在背后撑着。”
月轻羽再次点头,“我相信你。”
“今天就说这么多,要开席了,走吧,具体的事,等再约个时间好好聊聊。”秦朝阳率先站起身。
“嗯。”
两人走出书房,就看到明西楼正在不远处等着,眼睛就是望着书房的方向。
“也许选他并没有错。”秦朝阳低声说道。
有权有势的又如何?若是不能把小姑娘捧在手心里,这样的男人不如不要。
就算这小丫头没有滔天的权势来保护她,她一样能够自保,也没人敢对她做什么。
除非那人不要命了。
明西楼上来牵着小姑娘的手,客厅里摆了也有几张席面,两人便直接坐在了屋里。
他们也没有去新郎新娘那里坐,而是直接和几个老爷子坐在了一起。
反正两人脸皮也厚,也不怕这几位老爷子打量的目光。
“后生可畏呀。”一位老爷子感叹道。
“哈哈!”秦老爷子看着月轻羽就高兴。
……
吃过饭以后,月轻羽和秦家人告别,然后回家。
现在彻底放暑假了,明西楼就专心准备订婚的事情,月轻羽则给叶厂长打了电话。
“叶阿姨,最近怎么样?生意好吗?”
“好好好,生意蒸蒸日上,我打算把分店开到京城去呢。”叶厂长笑得合不拢嘴。
月轻羽也笑着接话:“那就太好了,这样我就能经常光顾你的店。”
“小靓妹,今天打电话是有事吧,那就赶紧给阿姨说说。”叶厂长问道。
“是这样的,我再过一段时间要订婚,所以麻烦您再给我做两套衣服,订婚时穿的。”
“你,你竟然要订婚?”叶厂长惊讶极了,在她的记忆里,月轻羽还是个小姑娘。
“那把你现在的尺寸报给我,我赶紧安排下去。”
月轻羽报上尺寸,又聊了一会儿家常琐事,然后就挂了电话。
谢威得知大学生放暑假后,也给月轻羽打来了电话,他上次就想说的话,一直留到了现在。
月轻羽自己开着车到了军区,去了军区家属院。
谢威在家里等着她呢。
谢威的妻子在门外的树下和其他军属在聊天,看到月轻羽后,赶紧招呼她去家里。
“你谢叔也是刚回来没多一会儿,他在客厅里等着你呢。”
“婶子好,我知道了,婶子您忙去吧,不用特意招呼我。”月轻羽乖巧地喊着婶子。
“好。”谢夫人也确实没有跟着进屋,因为她也不想参与这两人的聊天。
月轻羽进了屋里后,谢夫人又出去与人聊天了,这是她在谢家感受不到的快乐。
“谢叔,什么事啊?您还亲自让我来。”月轻羽在谢威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谢威先倒了一杯水,推到小姑娘面前,“先喝点水解解渴。”
看着小姑娘喝了水,他才开始说道:“上次你来送水果,我就想和你说,但那是你走的太匆忙。”
“事情应该不是很重要吧?不然您也不会拖到现在。”月轻羽道。
这事情呢,说不重要也不重要,说重要也挺重要,就是面前这小姑娘的终身大事。
最近竟然有人找到了他这里,让小姑娘与他们家的孩子相亲。
他都一律回绝了,推辞就是小姑娘还小。
可这也不是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就是小姑娘订婚。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和明西楼之间的感情如何?是兄妹情还是有点其他的?”
谢威这话问的很直白,月轻羽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月轻羽结结巴巴道。
“我知道我问的唐突,但是我需要知道你心里明确的想法。”谢威道。
月轻羽没想到都在担心她是否订婚,想必是有人找到谢威,来问她的婚姻大事吧。
看样子她现在成了有些人眼里的肥肉了,净盯着她呢。
月轻羽笑道:“今天你叫我来,时间赶的也挺巧,因为我也有事想跟您说。”
“哦,你也有事情要跟我说,那你也说说。”谢威对月轻羽将要说的话也很感兴趣。
“谢叔,别怪我给你说的晚,我要和小楼订婚了,他已经准备了好久了。”月轻羽说完还露出一个歉意的笑。
“这么说你们是真的确定关系了?”谢威惊讶的问。
“嗯,确定了。”月轻羽肯定的点头。
谢威也替小姑娘感到高兴,“那就好,两情相悦比什么相亲都好。”
“具体的日子盯下来没有,我那天腾出来两个小时的空。”谢威道。
月轻羽有点不好意思,“这个我要回去问问小楼,什么事情都是他在准备,所以我什么也不知道。”
谢威哈哈笑道:“你这甩手掌柜是越来越悠闲了,你不怕把他一个人给累坏。”
“公司他要管,什么事情还都要亲力亲为,不过从这些表现上可以看出,他确实是个有担当的好男人。”
“谢叔这话若是被他听见,他肯定高兴坏了。”月轻羽此刻笑的开心。
别人夸小楼,她同样很高兴。
……
门外。
“谢夫人刚刚去你家里的那个漂亮小姑娘是谁呀?怎么没有见过?”一位大婶问。
谢夫人回答道:“是我们谢家的一个远亲。”
“远亲?那就是没什么关系,你怎么这么放心呢?让他们单独留在屋子里。”
说这话的是一位营长的媳妇,话里是挑拨的味道,语气还酸溜溜的。
“王营长他媳妇,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呢?你把我家老谢当成什么人了,你这是对他的诽谤!”
谢夫人听了这话,立即没有了端庄温婉,像个炸毛的刺猬。
敢毁她家老谢的名声,她饶不了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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