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风,落在那人的身上,将那人重重击飞。
鲜血,落在了人们的脸上,激起了人们的嗜血,他们大吼着,将氛围推到了高潮。
被击飞之人,弱弱的躲在拳击台角落中,蜷缩着自己的身体,怯怯的望着面前那人,像是在祈求那人不要杀了自己。
可他的眼神,只会激起那人的愤怒,只见那人捶一下胸,怒吼道:
“起来,叛徒,在害死自己兄弟时,想没想过现在的下场。”
男子的话激起了众人的愤怒,在现场的人们,纷纷掏出了刀,他们敲着刀,齐齐大吼道:“叛徒!”
每喊出一句“叛徒”,那个男人就会逼近那个缩在墙角的男人,而每逼近一步,那人就会止不住的发抖。
直到,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以极其犀利的眼神俯视着他,就如王者一般,鄙视着逃兵。
而后,男人伸出手,那个叛徒以为男人会放了他,于是,他天真的伸出了手。
而男人见他伸出了手,并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接着,咔嚓一声,那叛徒的手,便以极其不自然的角度扭曲了。
那叛徒握着自己扭曲的手臂,疯狂的大吼着,可人们却对他的大吼不屑一顾,因为对台下的人们来说,叛徒,是最可耻的行为。
而男人见他已没利用价值,并抬头望向了天,并双掌合十,闭上眼,惋惜的说道:“为所有被陷害的兄弟们表示哀悼。”
说罢,男人拽起了叛徒的手,将他甩下了台。
就在叛徒落地的那一刻,无数的刀光闪起,刺入了那叛徒的身体,而血光,则从叛徒的身中溅起,落下。
很快,这个房间便成了血海。
而男人,却在野蛮的杀戮中,走入了后台。
后台,男人坐在椅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而他的身上,已经布满了叛徒的鲜血。
这时,一桶冰水从男人头顶浇下,刺着男人浑身一颤,并压下了男人心中的血性,让男人恢复了理智。
而也是此时,他的身后传来了声音:“老大,刚才云皇又派人调查我们了。”
“还是老借口,我们这没有可以用灵力。”
说落,男人平静地看向了冰水。
血液,融入了冰水之中,化为了藤蔓,在冰水中成长着,云皇的调查,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而这次的调查,他也知道是因为何事而来。
前日,西区废弃工厂中,发现了数辆马车,以为许多血迹,可是没有尸体,于是,云皇怀疑是他捣的鬼。
可是,他在现场调查过,现场中,除了血味,就是灵力的气味。
这种气味,明显是伪神众特有的腥臭味。
而他的组织中,没有伪神众,而这时,他想到了一个谣言,他的王,是伪神众。
难道说,这件事,是王所做的吗?
难道说,王已经到了金沙国。
那么,这段时间,他能见到王吗?
往日,他和王的接触都是靠一个女子,那个女子是真狠,他原本是看不起那个女子的,可是那个女子硬生生将他打服了。
手下都这么强了,那这个王,一定很强吧,如果能和他切磋,想想就很兴奋。
想到此,男人笑了,这个国家的人们都知道他是地下之王。
可是,只有他知道真正的地下之王还没有出现。
而就在男人想这些时,门外,传来了争吵声,男人听到此声,以为有人闹事,便赶忙起身。
在他的地盘闹事的人,还是很少呀。
想到此,男人兴奋了,这时的他只想和那个闹事者打一架。
而就他站起身后,他身后的秘书拿起了挂在墙上的毛巾,披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裹紧了毛巾,缓缓走出了后台,他傲傲的说道:“是谁,在我这里闹事呀!”
而此时,人群外,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了:“王天乐,该管管小弟了。”
听到此话,男人知道是她,徐婉之,那个和王在一起的女人,可是,现在她为何会在这里。
难道说?王来了。
于是乎,他赶忙对自己的小弟说道:“都滚,徐小姐来了,不知道吗?”
徐小姐,他们知道那人,那是这个国家唯一能打过王的人,可是,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难道说,是出事了吗?
想到此,众人面面相觑,而后齐齐地为徐婉之让出了一条道,并齐声的说道:“徐小姐好。”
而徐婉之听到此话,满意的点了点头,并对王天乐说道:“小弟管的好,就是不认人。”
“哎,这一批是新收的,还没见到你。”
“没事,无知者无罪。”
说罢,徐婉之走入了后台,而她的身后,王天乐还见到了一人。
那男人身上有着一股独属于伪神众的腥臭味,而且这种气味和那西区工厂的腥臭味一模一样,难道这个人就是凶手吗?
可是,他为什么会和许婉之在一起,王天乐不解。
后台中,徐婉之并着腿,坐在了椅上,她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手指头还不停的动着。
而王天乐则坐在她的面前,他问到徐婉之:“徐小姐,您怎么来了?”
”最近不太平,你知道吗?”
不太平,是指西区工厂杀人案,希尔公会挑衅云皇的事吗?
这两件事,将他告的疲惫不堪,天天都有人调查自己。
于是,王天乐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服了,天天调查我。”
徐婉之听见此话,捂着嘴,呵呵的笑了,她对王天乐:“真是对不起你呀,这件事,是我会长搞的。”
会长,是那个和许婉之在一起的男人吗?果然,他猜对了,西区工厂的腥臭味就是他身上的。
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会是伪神众,他还是不解。
这时,云天次从徐婉之身后走出,他看着面前的王天乐,笑着说道:“王天乐,我是云天次。”
云天次吗?
一切都解释通了,可既然来了,就让他用自己的方式来迎接云天次吧。
于是,他对云天次说道:“王,我有个小小的请求,可满足吗?”
“哦,什么?”
云天次翻了翻眼,好奇的问道。
“和我打一场,可以吗?”
“可以。”
云天次听到这请求,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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