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最近诸事不顺,加上手里没钱,她早就将除掉花不晚的计划,提上日程了。
“丛娇娇,你的马车出问题了吗?”
“嗯,车轱辘好像有问题,车夫正在修。不晚妹妹,好巧。这是要去哪儿?”
花不晚一把揽住她肩膀,似是十分相熟要好似的,她十分抗拒,却出于礼貌和伪装的矜持,生生受了,可转头就闻到,花不晚说话喷吐气息中带的酒气。
“你喝酒了?”
“是呀,跟杜姐姐和怀云喝了点嘿嘿……”
一听杜清清,丛娇娇更烦闷了。
修了好半晌,马车还没修好,花不晚便主动提出,要送她回去,丛娇娇还带着婚服,时辰越发晚了,便同意了。
马车上,花不晚想看看她箱子里装了什么,被春如警惕地抱紧箱子,缩到角落。
采叶看得翻白眼。
珍贵东西,王府和相府,肯定都比丛府多,也没见谁做这姿态,搞得像谁要偷似的,真是小家子气。
马车到了丛府门口,花不晚依依不舍拉着丛娇娇的手,唠唠叨叨说话,丛娇娇听得不耐烦,却也只能微笑听着。
突然一声响引了她们注意,正好看到摔到地上的小箱子。
借着门口的灯笼光亮,看到了里面露出的红色,以及上面微弱的萤光。
“春如!”
春如紧张地抱起箱子。
“小姐,奴婢该死,刚才下马车踩空了,摔了一下。”
“多谢妹妹相送,天色不早,妹妹早些回去吧,免得世子担心。”
那瘟神才不会担心我呢!
马车回到王府,已是亥时过一刻,花不晚在马车上睡得像死猪。
竹嬉正要去抱她,却听身后传来萧昼的声音。
“她去了哪儿,怎么回来这么晚?”
竹嬉将花不晚今日形成动向说了,却见萧昼上了马车,见花不晚靠在采叶身上,睡得香甜。
“她喝酒了?”
“嗯,不过喝得不多。”
睡着的花不晚很安静,不像白日那样张牙舞爪,眼睛都透着算计,浑身都是硬壳,谁碰谁手疼。
萧昼将她打横抱下马车,夜风骤起,花不晚动了下,缩着身子靠在萧昼怀里。
偏生睡着了,那只手也仿佛有自主意识,攀上萧昼的胸口。
“嘿嘿……”
梦中发笑,这是梦到了多快活的事啊。
萧昼额角青筋跳动,很想松手丢掉,可怀里的人似是能察觉到他的想法,突然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一带。
猝不及防之下,萧昼被带得低下头,一嘴磕在花不晚脸上。
本就安静的现场,突然变得更加诡异的静默,连躁动的夜风也骤停。
萧昼正愣神,突然怀里的人,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萧昼心脏猛然一跳,竟下意识屏住呼吸,飞快移开了目光。
“萧昼?夫君?”
花不晚的声音,含糊黏乎,萧昼还来不及应一声,就被她捧住脸,狠狠在脸上亲了一口。
“啵!”
响亮的声音后,花不晚头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如同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儿,沉沉睡去。
半晌缓过神来,萧昼惊得手一松,花不晚自由落体——
“啊!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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