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叫人把场子围起来,一只苍蝇也不准放出去!”
秦飞一行人呼啸而至,赌场门口负责把守的几人来不及反应就被枪管顶住了脑门。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大门之后,秦飞和刀哥带人直接冲了进去,大厅里二三十人听见动静刚想要端枪,已经来不及了。
“想活命的把枪放下!”
刀哥一声大喝,一帮抽烟的抽烟扯淡的扯淡的乌合之众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去把他们的枪都下了!”
刀哥挥了挥手,身后一队人麻利冲上去缴械。
“地下室在哪?”秦飞看向离得最近的一人。
那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快点说。”刀哥举起手的枪。
“在,在,我带你们过去!”那人连滚带爬,冲到前面带路。
秦奋隔着点距离在看戏,当看到彭树生出手掰断钱永诚的手腕,他脸跟着抽了一下。
这种事他有过体验,痛到人恨不得直接死了才好。
看了这么一会儿,他也琢磨出了个大概。
钱永诚和彭树生的女儿彭胜男有一腿,俩人这是私奔,被他给堵住了。
彭胜男和查猜的婚事现在整个清远谁都知道,也就是说,钱永诚这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边拔毛,同时得罪彭家和军政府,谁给他的勇气?
想到这他后背直发凉,幸好他当时只放走了秦飞一个人,要是都放过去了,那动土拔毛的就成了他,他怕是想死都难。
秦飞啊秦飞,你胆子是真的大,这种事都敢掺和!
“有种你就杀了我!”钱永诚血性爆发,他强撑着站直,目光锐利如刀,“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休想把胜男嫁给查猜!”
彭树生濒临爆发,钱永诚和自家女儿当着他的面玩起了情比金坚,太可恨!
“你听到了,这是他自己不想活。”彭树生放开彭胜男,转身看向钱永诚,“你想死,好,我成全你!”
“来!”钱永诚视死如归。
彭树生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他向前一步,伸出右手锁住钱永诚的脖颈。
“不要!”彭胜男绝望哭喊。
地下室里,所有人都忘记了呼吸,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幕。
方才彭树生只一下就掰断了钱永诚的手腕,掰断他的脖子,并不会多费多少力气。
被五花大绑的彭胜男冲了上去,被彭树生一脚踢开,跌倒在地,泪如雨下,哭成了泪人。
“砰!”
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传来一声巨响。
“呦呵,这么热闹呢?”秦飞出现,扛着一把AK,嘴里叼着烟,活脱脱一个地痞流氓,见钱永诚被锁喉,他心里一惊,连忙端起手中的正义,瞄准了彭树生,“老头,我劝你现在就把他放开。”
彭树生并没有听劝,手反而在继续用力,钱永诚整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砰!”
秦飞朝彭树生脚边开了一枪,枪声在密闭空间里犹如一颗惊雷。
“草,当老子跟你开玩笑是吧。”秦飞怒骂。
彭树生松开手,钱永诚踉跄跌倒。
刀哥带人冲了过去,把彭树生这边的人全部控制了起来。
“钱少,没事吧。”刀哥扶起钱永诚,解开他身上的绳索。
“没,没事。”钱永诚揉着脖子哽咽着说,看向秦飞,“你再来晚一点,直接给我收尸得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这不是没事嘛。”秦飞扛着AK走到跟前,笑了笑继续说,“你就别抱怨了,老子特么的连泡尿都没时间撒。”
钱永诚白了秦飞一眼,朝彭胜男走了过去,一只手将她拥入怀中。
彭树生很是镇定,冷漠看着这一切,对自己被当成透明人毫不在意。
“老头,你很拽啊!”秦飞抖了抖肩,把AK弹起双手握住,自觉很潇洒地整了一个花活,他用枪指着彭树生,“你就是彭家老二吧。”
“你是什么人?”彭树生淡淡问。
“我是什么人,是你能问的?”秦飞哼了一声,“你算什么东西?”
这话一出,不远处很是尴尬不知如何自处的秦奋整个人傻掉。
卧槽,我这侄女婿是不是脑子坏了,就算你现在占了上风,可彭家就是彭家,难不成你还想把整个彭家踩在脚底下?
打人不打脸,杀人不诛心,你,你,你这是在玩火!
被枪指着,彭树生依旧淡定,因为他笃定面前的年轻人不敢开枪。
“我彭树生确实不算什么东西。”彭树生很有风度笑了笑,“我对你是什么人并不好奇,我想问,你真的想好了,要管这件事?”
“那不然呢,我跟屁股着了火一样的跑过来,是来玩的?”秦飞用枪口点了点彭树生的胸口,玩味打量着他说,“我真是搞不懂,虽说女儿是你生的,可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恋爱自由,婚姻自由懂不懂?再说了,我们钱少哪差了,要相貌有相貌,要事业有事业,要什么有什么,你非棒打鸳鸯做什么呢?”
“我知道你是谁了。”彭树生眯起双眼,微笑着打量秦飞,“你是钱永诚的合作伙伴,你不是清远人。”
“你最好按我的节奏来,别转移话题。”秦飞用枪再次点了点彭树生的胸口,“还是说,你认定我没那个胆子开枪。”
“我认为你不敢开枪。”彭树生很自信地说。
秦飞皱眉,他打量着彭树生,然后突然转头看向钱永诚,“钱少,你手咋回事,断了?”
“没事,不要紧。”钱永诚说。
“秦飞,你不要乱来。”彭胜男对秦飞不了解,她觉得自己就算了解,也摸不清这个男人的行事路数。
“这老小子弄断的?”秦飞没有搭理彭胜男,接着问钱永诚。
钱永诚愣了一下,他不知道秦飞到底要干什么。
事情到现在已经是个不错的结果了,干嘛还要在这耽误,抓紧回抹谷才是。
“来,你来说,是不是这老小子把他手弄断的?”见钱永诚不说话,秦飞看向已经被松绑了的珊达,“你叫舒克还是贝塔来着?”
“我叫珊达,秦先生。”珊达说。
“不好意思,珊达,你告诉我,钱少的手,是不是这老小子弄断的?”秦飞接着问。
“是。”珊达看了彭树生一眼,犹豫了一下回答。
“谢谢。”秦飞向珊达道了谢,然后转过身看着彭树生,“老小子,我可没冤枉你,人证物证都在。”
‘砰!’
彭树生刚要开口回应,秦飞开枪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真的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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