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吗?”冷不丁的一声清脆男声从清儿的背后传来,带着少许的戏谑。
“还没呢”清儿嘴里塞得满满的,模糊不清地说道。
“别吃了!”那男子用剑鞘将清儿面前还剩了两三个的馄饨碗打翻在地。
“你!”那馄饨摊的老板来不及跟这男子说道说道,一枚灵石扔在桌上,在桌上打了个转,慢悠悠的停下。
“拿了就闭嘴!”那男子虽然看着清儿但话确是对那老板说的。
“好嘞。”那老板一手拿灵石,一手捂着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找我有事吗?”清儿看着掀翻在地的馄饨,瘪了瘪嘴,也不生气,可是浪费粮食终归是不好的。
“好可惜啊”,清儿看着馄饨又看了看那男子,天真无邪的眼神让人愣神。
“你是叫关清嘛?跟我走一趟吧!你姐姐惹了不该惹的人,今日她不在,就由你来还她这个债吧。”
“我姐姐欠你们多少钱?我都还。”清儿从兜里摸出来两个铜板,放在桌子上。
“够了吗?”清儿看着那男子认真地说道。
“你说呢?”那男子一脸黑线,我刚才赔碗的钱都比这多多了!
“走!”那男子拉着清儿,清儿又摸了摸兜,没了。
“好吧,我自己会走路的,不用你帮我的。”
那男子完全没想到掳走一个人怎么会这么容易。看来我徐幺幺也是大有可为的,那男子突然一副骄傲的样子,似乎是要带着清儿去领赏一般。
这边二人刚走,那馄饨摊的老板就赶忙跑到殃琼的宅子门前。
“有人吗?开开门啊!你们家小姑娘被人拐跑啦!”那老板用力敲着门,半天也不见里面有响动,焦急的直跺脚。
“哎呀,怎么还没人理我啊!这可怎么办啊!”/
吱呀,大门开了慢慢地打开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大伯?”殃琼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哎呀,你快醒醒吧,你家那小姑娘,刚才被人忽悠走了,说是要找你算账呢!”
“清儿?!”殃琼朦胧的眼眸一颤,瞬间清醒了。
“你可知那男子是何人?为何要掳走我家妹妹?”殃琼急忙逮着那老板一通问道。
“这....那公子衣着华丽,出手大方,看年纪和身形,应该是那世家徐家的嫡子无疑,至于为何...我就不知了。”
“唉!你去哪!”这老板话刚说完,殃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徐府后院。
“姐!我给你把人带回来了!我厉害吧!”徐幺幺献宝似的把清儿推到徐枝夏面前。
“就是她?”徐枝夏居高临下的看着清儿。
“你就是殃琼的妹妹?”
“今日找你过来,只是为了向你打听一些事情,若是你肯说,我徐家定不会亏待你。”
清儿没有说话,只是傻愣愣地看着徐枝夏,她不是来还债的吗?打听什么?
“我问你,你姐姐和顾夜是什么关系!”
“.......”
徐枝夏看着清儿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神又不说话,只觉得这人当真是不识趣。
“最后一遍,若你不说,休怪我动粗了!”
“.......”
清儿虽然不是绝顶聪明,但是关于姐姐的事,没有姐姐的允许,她是绝不说半个字的。
“来人!摁着她打呀!”
从屋外走过来几个人,穿着家仆的衣裳可是灵力都在清儿之上,清儿本想靠着姐姐教的步法逃走,奈何人多,屋内空间不大,不一会儿清儿就被一根法器捆了起来,动弹不得。
那些人摁着清儿,后面又有两人拿着不粗不细的棍子,在棍子里加持灵力,一下一下的打在清儿的腰部下面的位置。
清儿死死咬住下唇,即使是疼痛难忍也绝不妥协。
“还不说?”徐枝夏笑了一下。
“给我狠狠地打!”她的温柔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徐幺幺被长姐一点甜头打发了出去,此时在府外玩得开心,根本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行为,一个无辜的女孩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又不是你亲姐姐,这么维护她干嘛?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吗?”徐枝夏瞥了一眼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清儿,此刻她正蜷缩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如一条丧家之犬。
殃琼此刻来到了徐府门外,灵力球凝聚在指尖,轻轻一抛,炸开了徐府的大门。里面的下人不明所以,叫来了族人围着殃琼讨要说法。
“说法?你徐家的人掳走了我妹妹,这就是说法!若不让开,后果自负!”殃琼双眼发红,已经做好了以一敌十的准备。
掏出古琴,拨动琴弦,琴音似剑,原来这竟是一把极品仙器。/apk/
琴音所到之处,迷乱人心,殃琼面前的族人和下人都十分痛苦的抱着脑袋,有的撞墙,有的在地上打着滚。
殃琼越过已经疯癫的众人,径直向前走去。
一脚踹开关闭的房门,屋内的一众人等似乎注意力都在清儿身上,浑然没有觉察到前厅的惨状。
“谁!”殃琼破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清儿浑身是血地蜷缩在地,其他人居高临下,或拿着带血的木棍,或嘴角微扬。
徐枝夏看着殃琼愤怒的神情,不但毫无愧疚,竟然还出口嘲讽道:“来了啊,再不来你这好妹妹可就活不过今天了呢。”
“那你的狗腿子先死吧”灵力在秧琼指尖凝结成冰,抬手间瞬间没入那四个下人的眉心,毫无痕迹。
那四人跟着殃琼放下的手一同倒下,再生机。
“你!你竟然能瞬间杀了六阶的高手!”惊恐的表情呈现在徐枝夏柔美的脸庞上,两个贴身丫鬟也慌张逃窜。
“今天,一个都别想走。”
殃琼又掏出了古琴,仅仅是片刻之间,徐枝夏像是被提着线的木偶突然断了线一般,瘫软在地。两个丫鬟木讷的捡起那两根带血的木棍,一下,两下...沉重的打在徐枝夏的身上。
“你们竟然敢打我!”
“住手!我叫你们住手!”
徐枝夏惨烈的叫声混着殃琼凌厉又带着杀气的琴音,在这青天白日里显得格外诡异。
殃琼收了琴,在这房间里布下了法阵,在一定时间内外面听不到屋内的动静。
殃琼轻轻抱起清儿,离开了徐府。
直至徐枝夏再也没有力气喊叫,被打晕了一次又一次,下半身再也没有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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