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上药就上,不要动手动脚的!”
林月儿杏眼大睁,瞪着眼前人。
林清寒淡淡嗤笑一声,“你什么地方我没有看过?现在在我面前害羞,有什么意义?要不是你自己不老实,不好好配合,我至于拍你吗?”
“我自己有手有脚,为什么要让你给我上药?我又不是残废了!”
林月儿不满的小声嘀咕着,但她到底没有再挣扎。林清寒见她老实了,心中对她的乖巧觉得还算满意,面上却是冷肃神色。
他打开瓷瓶的盖子,从瓶中挖出一涂玉白色的膏药,轻轻掰开林玉儿的双腿。
修长微凉的手指轻轻的触碰在上面,有些凉,又带着一丝刺疼。
林月儿如同受到刺激一般,双腿下意识的往里收紧,却被林清寒的手给挡住了,林清寒看着她那处伤口微微皱眉,心下有些懊恼。
他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又加上林月儿的不配合,一时之间没忍住强行要了她。
只可惜没掌握好力道,却无意伤了她,林清寒心里有些愧疚,手下的动作越发轻柔。
林月儿躺在床榻上,扭过头去,不想看林清寒。
异样的触感,让她差点没忍住喊出声。她连忙咬紧下唇,遏制住冲动,脸颊慢慢爬上了一丝酡红。
上药的过程无声又缠绵,林月儿又羞又恼。
羞的是,她这番姿态暴露在他面前,实在是难堪。
恼的是,自己明明心中讨厌林清寒,可却还是没忍住在他的攻势下,慢慢软了身子。
林清寒也没好到哪去。
之前顾忌着林月儿生病又受伤,半个多月都没有碰她,好不容易才在马场上碰了她一回,却又将她弄伤了。
现在给她上药,对他来说也是极为难熬的一件事情。
他不是柳下惠,并不能够坐怀不乱,面对这样的美景,温香软玉在前,说他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令人难熬的上药时间,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林清寒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余光瞥到林月儿这副瘫软无力的模样,心下一软。但说出口的话,却似带着刀子般,“别忘了在马场的时候,你已经答应了给我做一个荷包,现在已经回来了,可别偷懒。”
男人声音冰冷,如同一把剑,无情地朝着她刺来。
“也别想着糊弄我,若是绣的不好,我可不会收。”
林月儿抿唇。
她的脑海里又回忆起在马场时的事情,心中涌上一股屈辱。
“月儿知道了,哥哥放心,月儿一定会尽快绣好交给哥哥的。”
林月儿垂着眼睫,眼观鼻鼻观心地说道。
态度倒是一反常态地柔顺温和。
林清寒只觉得她是想明白了与自己作对没好处,不如乖乖地。
对她这副温顺的模样十分满意,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一抹弧度,神态高冷地说道,
“嗯。这就好。”
不知不觉,夜上中天。
林清寒今晚留宿在林月儿房中。
男人坚实有劲的手臂揽在她腰间,盘的紧紧的,如同一只猛兽,拼死捍卫自己的领地。
林月儿后背贴上他滚烫的后背,面朝里躺着,心中却越发想要离开定远侯府。
两个人在这一刻,明明靠的极近,可彼此的心却仿佛隔着山海,遥不可及。
后面几天,林清寒除了晚上会来林月儿这里休息,其他时间,都是在书房处理公务。
有什么事情,也都是让身边的楼风替他传话。
林月儿心中对侯府再无流恋,只盼着能够早点远离这个吃人的地方,对于他这种疏远冷漠的态度,但也并不在意。
倒是翠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怎么去了一趟猎场,两人反而还冷战起来了。
去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如此过了半个月,林月儿的荷包也绣好了。
林清寒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对方的心思。
想必是自己受伤期间,林清寒来她房中,无意间看见了顾远哥哥给她送药时用的那个荷包,误以为是自己绣了给他的。
想必是被顾远哥哥揭穿了,气急败坏,将气撒在了自己身上的同时,还让她给他绣个荷包。
林月儿觉得林清寒矫情。
不过就是一个荷包,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竟然还为这事发了一通脾气,在马场那样的地方,肆意羞辱欺负自己。
林月儿想起那日,只觉得羞愤气恼。
看着手中那个月白色,绣着青竹的荷包,恨不能将他当成林清寒,狠狠扎上几针,以消解自己心口的郁气。
当晚,林清寒留宿时,林月儿就将自己绣好呢荷包递到了林清寒手上。
男人拿着荷包,翻来覆去地打量着,心中满意,但嘴上还是忍不住挑刺,“我从来不穿白色的衣服,你给我绣了这个颜色的,我怎么配衣服?不伦不类。”
林月儿心口的火,歘一下窜得老高,嘴角的微笑差点没有能够维持住。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轻声解释道,“哥哥并未说明自己喜欢的颜色。月儿想着,哥哥平日里总是喜欢穿着黑色或者深色的衣物,未免有些单调乏味。若是按照哥哥平日里的穿着习惯,用深色的布料做荷包,到时候,哥哥挂在身上反倒显得沉闷。
若是用颜色艳丽的,反而不配。不如用互补的颜色,明亮干净。与哥哥平日里的衣着,倒也相配,显眼但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至于图案,月儿想着哥哥院中练武场四周种满了竹子,想来哥哥也是喜爱竹子的。加之,竹为四君子之一,品性高洁,与哥哥也是相配的。”
林月儿虽然是被迫答应,但是既然已经选择做了,那就要做好,以免被他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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