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对于光明教廷来说,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丑闻(1 / 2)

追悔莫及 河年安 8495 字 25天前

孙灿星,赖玉瑶,余英杰以及其他一众年轻男女们,

在目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后,心中皆顿感不妙。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那邪恶的手掌头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会拿下水村的村民当作人质,以此来威胁楚河,妄图阻止他进一步的行动。

刹那间,他们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高高悬起。

尽管现场有楚河这般堪称顶级中的顶级强者坐镇,

可他们内心深处仍免不了感到惶恐不安。

毕竟,对于这些来自邪恶世界之人的残忍手段,

他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只是有所耳闻,

就已经深感忌惮与畏惧,如今亲眼所见,那种恐惧更是如影随形,深入骨髓。

“山……山神大人,是我,

我是下水村的村长昌百宁,你不认得我了吗?”

或许是强烈的求生欲望在绝境中如同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焰,

刺激着昌百宁的身体与灵魂,他拼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张开嘴巴,

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被硬生生地挤出来,

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挣扎。

他的眼球在眼眶里疯狂地用力转动,

试图穿透那层层黑暗与恐惧,

看清楚所谓“山神大人”的具体位置,

那股子执拗劲儿让他整张脸的肌肉都因过度用力而显得僵硬扭曲,

仿佛脸上被罩了一层怪异的面具。

然而,一句话刚刚说完,

昌百宁的身体就像是被一道来自地狱的邪恶闪电击中,

整个人瞬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痛苦深渊之中。

他的双眼猛地瞪大,眼眶好似不堪重负,

几乎要撑破那脆弱的皮肤,眼球上瞬间布满了惊恐的血丝,

那血丝如同一张细密的红色蜘蛛网,蔓延开来,

好似有某种不可名状的恐怖之物正在他的视线中肆意肆虐,

那景象太过惊悚,令他的灵魂都在颤抖,

难以承受这视觉与精神上的双重冲击。

与此同时,他的脖子像是被一股无形的邪恶力量操控,

开始急剧膨胀,

皮肤被内部汹涌澎湃的血液和疯狂涌动的肌肉撑得通红,

那颜色鲜艳得如同即将燃烧的火焰,

随时都有爆裂开来的危险。

血管在他那通红的皮肤上若隐若现,

如同一条条扭曲的,充满恶意的蛇,

在他的脖子上疯狂地蠕动着,

每一次蠕动都像是在奏响一曲死亡的乐章。

这种景象,

就如同他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无声却又极其惨烈的灾难,

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血管都在声嘶力竭地诉说着他的绝望,

他已经被恶魔拖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昌百宁的嘴巴,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张开,

那过程就像是一扇被岁月和邪恶力量侵蚀得锈迹斑斑,

沉重无比的铁门被缓缓地推开,

每一寸移动都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声。

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

牙齿间发出细微却又清晰可闻的碰撞声,

那是他在忍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痛苦。

随后,昌百宁的嘴巴越张越大,

那黑洞洞的口腔几乎能容纳下一个成年人的拳头,

整个姿态扭曲得如同一个被恶魔诅咒的木偶,

痛苦地挣扎着,又像是吃了什么足以致命的,难以消化的剧毒之物,

正拼尽全力试图呕吐出来,

却又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死死压制,无力做到,

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沉沦。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古怪而又阴森的“嗬嗬”声,

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冤魂的哀号,

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痛苦,深入骨髓的恐惧与彻底绝望的声音。

这声音,在寂静得如同死亡墓地的空气中回荡,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能穿透人的灵魂,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不禁脊背发凉,毛骨悚然。

汗水与泪水不受控制地交织在一起,

如同一股股涓涓细流,

滑过他那因痛苦而扭曲得不成人形的五官,

最终滴落在地,发出细微却又在这寂静环境中格外清晰的声响,

像是死亡倒计时的滴答声,

每一滴都饱含着他对生的渴望与对死的恐惧。

楚河,孙灿星,余英杰,赖玉瑶,以及齐舒蕾等人都纷纷下意识地抬起头,

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这位下水村的村长昌百宁。

人群中,有些胆子比较小的年轻人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脸色苍白如纸,

身体瑟瑟发抖,他们实在不敢直视这如同噩梦般的画面,

只能侧过头,将目光转向别的地方,试图逃避这眼前的恐惧。

而有的胆子稍大一些的年轻人,

则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地观察着,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担忧,

既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又害怕看到更加恐怖的景象,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与挣扎之中。

那些有胆量用眼睛直接注视着这惊悚一幕的人,

都渐渐地察觉到了异常。

昌百宁的脸庞此刻已被痛苦与恐惧扭曲得不成人形,

仿佛被恶魔的双手肆意揉捏。

他的嘴巴好似一座即将崩塌的堤坝,

正遭受着一股来自身体内部的诡异力量的疯狂撕扯。

那黑洞洞的口腔深处,

有某种未知而恐怖的东西正躁动不安,

迫不及待地想要冲破这最后的束缚,冲向外面的世界。

这股邪恶力量是如此强大,

以至于昌百宁的舌头被无情地硬生生挤到了下巴处,

那舌头像一条饱受折磨,痛苦挣扎的蛇,

在下巴处扭曲蠕动,令人不忍直视。

涎水,那饱含着恐惧与绝望的浑浊液体,

不受控制地从昌百宁的嘴角溢出,

如一条涓涓细流,沿着他那因痛苦而抽搐的脸颊缓缓滑落,

最终滴落在地,发出细微却又清脆得如同死亡丧钟般的声响,

仿佛是他内心防线彻底崩溃的序曲。

他的双眼圆睁,眼球凸出,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

那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

就像正置身于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

就在这时,一只紫黑色的手,

如同一把来自地狱的利刃,缓缓穿透了昌百宁的嘴巴。

手指粗壮而扭曲,散发着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诡异色彩,

像是被黑暗深渊中的邪恶力量所浸染。

这只手紧紧地抓住了昌百宁的下牙框架,

犹如一个恶魔在摆弄着它的猎物,要将其生生掰断。

紧接着,又是一只同样紫黑而狰狞的手,

从昌百宁那痛苦不堪的口中伸出,五根手指如同锋利的铁钩,

向上狠狠地扣住了他的上牙框。

这两只恐怖的手,一上一下,

开始使出浑身解数用力掰扯着昌百宁的嘴巴。

那牙齿与牙框的连接处,发出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咔咔声,

每一声都像是骨骼在痛苦地呻吟,在这寂静的夜空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昌百宁的脸上,汗水如豆大般滚落,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他的面容。

他的双眼因极度的痛苦而失去了焦距,眼神空洞而绝望,

整个身体都像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颤抖。

强烈的疼痛感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向他席卷而来,

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几乎要陷入昏迷,失去意识。

他试图挣扎,想要摆脱这股来自体内的恶魔力量,

但在这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面前,

他的反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蚍蜉撼树。

“看一看吧,楚先生。”

手掌头那令人厌恶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

他的语气风轻云淡,

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你是决定要继续与我和我背后的黑暗教廷为敌,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无辜的村民们惨死在我的手中,

还是你自觉地退走,我们便再也不会踏足这块地方。”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因此在说话的时候,

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轻松与得意,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山神大人。

我父亲好歹也为你们做了这么久的事情。

难道你们就不能放过我和我的父亲吗?

其他的村民如果你们想要的话,那就送给你们,

我们父子俩以后还会继续勤勤恳恳地帮你们黑暗教廷做事的。”

昌子墨在一旁目睹了大概的事情经过后,

稍加思索,便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分析出了具体的情况。

他心中明白,其实根本就不存在父亲口中所谓的山神,

一切的祭祀仪式都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其目的是为了给村民们施加恐惧的情绪,

让他们不敢反抗,乖乖地听从黑暗教廷的摆布。

昌子墨的声音微微颤抖,

却仍强自镇定地继续说道:“就算我和我的父亲没有天大的功劳,

这些年的辛苦操劳,也总该有些苦劳吧。

在我们下水村,还有那些功效奇特,闻名遐迩的死人草。

我们可以把村里所有的死人草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黑暗教廷,

想必这样珍稀的物资对于强大的黑暗教廷来说,

应该也是极为珍贵的。

只要有我和我父亲在下水村主持大局,

日后必定会源源不断地为你们提供你们所需的一切,

无论是活人还是其他资源,都绝无二话。”

下水村的村民们听到这话,在这一刻犹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

终于彻底幡然醒悟。

他们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过往的片段,

那些曾经的疑惑,恐惧与痛苦,此刻都有了答案。

原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昌子墨的父亲昌百宁,

是他精心筹划了这一切,与黑暗教廷的人暗中勾结,

给整个村子的人都戴上了沉重的枷锁,

让他们如同被圈养的奴隶一般,任其肆意摆弄,毫无还手之力。

刹那间,愤恨的情绪如同汹涌的火山喷发,

迅速从村民们的眼中迸发开来。

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这一刻,他们心中谁都不再怨恨,

所有的仇恨都集中在了昌百宁一人身上。

如果此刻有机会,他们定会毫不犹豫地将昌百宁碎尸万段,

挫骨扬灰,方能解心头之恨。

若不是昌百宁的自私与贪婪,

整个下水村如今或许仍然过着平静祥和的日子,

不会引狼入室,

更不会被迫不断割舍亲情,

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献给那个虚伪的狗屁山神。

然而,以目前这绝望的情况来看,

他们连为自己报仇雪恨的机会都可能没有了。

每个人都被那股邪恶的力量操控着身体,

失去了自主的掌控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无能为力。

不过,当看到所谓的山神并没有要放过昌百宁和昌子墨的意思时,

这些村民们心中那扭曲的心理竟得到了些许平衡,

仿佛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找到了一丝慰藉。

“哈哈哈哈哈……”

就在昌子墨满脸期待地望着手掌头,

眼中闪烁着一丝希望的微光时,手掌头却突然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

那笑声如同夜枭的啼鸣,

划破夜空,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你们这些与世隔绝,愚昧无知的刁民们,

还真是傻得可爱至极。那些死人草,

不过是我们施舍给你们村子里的一点微不足道的甜头罢了。

你们还真以为死人草有治疗一切疑难杂症的奇特效果吗?

那不过是一种诡异的力量,暂时麻痹你们的身体,

然后慢慢地侵入你们的灵魂。

院子里长出来的死人草,

其实就是从你们的身体当中,

吸收了你们生命的精华才得以生长出来的。

对于我们黑暗教廷来说,这种东西毫无价值,不过是哄骗你们的小把戏。

至于你和你的父亲,不过是我们黑暗教廷手中可以随意丢弃的工具罢了。

像你们这样的工具,在这世间,我们黑暗教廷要多少有多少,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你们还妄图跟我们谈条件,真是愚蠢至极的白痴!”

昌子墨听到这话,不禁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绝望。

他的身体微微摇晃,

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但他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真正受伤的是他的内心。

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与崩溃,原来自始至终,

他和那个自以为算计了一切的父亲昌百宁,

在人家黑暗教廷的眼中,只不过是两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罢了。

那些曾经被视为是山神赐福,降临凡间治疗一切病痛的死人草,

也不过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骗局。

所谓的山神,从来就没有真正庇佑过下水村,

一切都只是黑暗教廷设下的阴谋诡计。

“我为什么丝毫不觉得下水村的人可怜,只觉得他们罪有应得?”

一个年轻男子满脸不屑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

“看到下水村的人还有昌百宁以及昌子墨那绝望的样子,

我心里头莫名地畅快。

他们就应该被千刀万剐。

在这些年里,不知道下水村已经害死了多少无辜的生命,

像我们这样被哄骗过来献给山神的,又有多少人惨遭毒手?”

另一个女子咬牙切齿地附和道,她的目光中充满了仇恨。

那些年轻男女们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那座由人构成的壁垒,

眼神中满是不善与愤怒,

那座壁垒就是下水村罪恶的象征,

他们恨不得立刻将其摧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为那些死去的冤魂讨回公道。

若不是他们机缘巧合之下幸运地遇到了蓝星第一强者楚河,

只怕今晚此时此刻,

他们也早已被高高挂在了那棵恐怖至极的大树之上,

成为了一具具冰冷的吊死之尸。

他们的家人将会陷入无尽的悲痛之中,泪水哭干,

四处寻觅却始终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只能在绝望与痛苦中度过余生。

正因如此,这些年轻人们心中对于下水村,

尤其是罪魁祸首昌百宁和昌子墨,

唯有无穷无尽的怨恨。

他们深知,

有时候,

邪恶的帮凶比起邪恶本身更加令人憎恶,

因为他们是将无辜之人推向深渊的幕后黑手。

“还不退走吗?楚先生。”

手掌头那嚣张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得意与挑衅。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被你威胁到呢?”楚河神色平静,目光如炬,反问道。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在这恐怖的氛围中也能穿透一切,直达人心。

“不会被我威胁到,那你倒是动手啊!”

手掌头继续挑衅,脸上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容。

他心中暗自得意,

已然吃准了身为大夏帝国护国战神的楚河,

最珍视的便是荣誉和名声。

在他看来,一旦楚河在这里屠杀了无辜之人,

消息传出去后,作为护国战神的楚河必定会身败名裂,

这是楚河绝对无法接受的局面。

他企图以此来拿捏楚河,让他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楚河并不知晓手掌头这丰富而又险恶的内心猜测。

他没有再用言语回应,而是以实际行动直接给出了答案。

楚河微微抬起手,那修长而有力的指尖轻轻一点,

刹那间,空气中被注入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开始荡漾起一圈圈微妙而又奇异的涟漪。

这涟漪并非寻常水面上的波纹那般简单,

而是呈现出翠绿色,那绿色鲜艳欲滴,充满了勃勃生机,

恰似春日里最鲜嫩的草叶在清晨的阳光中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这抹充满生命力的绿色以楚河的手指为中心,

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迅速向四周扩散开来。

它的扩散方式犹如一颗石子精准地投入静谧的湖面,

激起层层细腻而又富有节奏感的波纹,

只不过这波纹所蕴含的力量,却绝非普通的水波之力,

而是足以摧毁一切的毁灭性力量。

随着绿色涟漪的不断扩散,

周围的空气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其中悄然酝酿,蓄势待发。

紧接着,

令人惊叹的一幕出现了:

一片片草叶竟从虚空中缓缓凝结而出。

这些草叶形态各异,有的细长如针,有的宽阔似刀,

却无一不锋利如绝世宝剑,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它们在空中交织,盘旋,仿佛一群被召唤而来的精灵,

在举行一场神秘而又危险的仪式。

随着数量的增多,这些草叶之剑逐渐形成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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