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闻言,顿时翻了个白眼。
尼玛,要不要这么双标?
称呼喊年大有为兄,叫庄墨寒就是老匹夫?
徐子胜听到这个称呼顿时笑了起来。
子舒先生见状,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国子监祭酒是怎么教你的,如此没礼数?”
徐子胜扯了扯嘴角,却是不敢反驳,低头认错。
“先生教训的是,学生知错了!”
没错,子舒先生便是前国子监祭酒,后来致仕归隐,这才轮到钱祭酒,又升任礼部左侍郎。
子舒先生见状,这才放过他,再次看向唐寅。
“老夫与庄墨寒也是旧识,你不必在意,”
“不过,今日老夫虽是评判,也不会因此,就给你方便,还是要看你的诗才!”
唐寅扯了扯嘴角,拱手笑道。
“那是自然!”
子舒先生见状,轻笑一声。
“倒是有些傲骨,老夫且看你的诗词,有没有你的嘴那么硬!”
黄琦见状,微笑道。
“唐兄,请吧!”
唐寅耸了耸肩,也不在意,上前两步,来到一张空的长案前,提笔开始写诗。
诗词,唐寅早就想好了,龙飞凤舞,一笔成诗,仅仅片刻,便搁下了笔,朝着黄琦嘿嘿一笑。
“黄兄,看你的了!”
黄琦见状,立马凑了过去,朝着宣纸上的诗词看了一眼,顿时露出古怪之色。
子舒先生等人,也是一脸好奇的望了过来。
黄琦闻言,轻哼了一声,拾起宣纸,便开始唱诗。
“卧春......!
卧春?
怎么这么奇怪的名字?
不止是子舒先生等人,台下众人也是一脸懵逼。
隔间内的李令月看着笑意盈盈的唐寅,却是轻轻摇了摇头。
苏婉儿见状,不由疑惑的问道。
“令月,怎么了?”
李令月闻言,轻笑一声。
“以后,你若是看到相公,露出这等笑容,就要小心了!”
苏婉儿眨了眨眼睛。
“姐夫的诗词,有什么问题吗?”
李令月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一旁的卢楠郡主脸色依旧发白,却是轻声道。
“令月,黄琦此人,很是阴险,秦王也不怀好意,可要小心些才是!”
李令月听到这话,转身拉着她的小手,轻声道。
“不用担心,相公有分寸的,”
“倒是你,你家三哥哥一直成为你的软肋,今日,你逆了他们的意思,有何打算?”
卢楠郡主闻言,娇躯止不住的颤抖。
“三哥哥虽然受制于人,但是我也不能当下手,如此,岂不是害了你?”
说着,卢楠郡主轻轻抽泣起来。
李令月见状,轻叹口气,小手用力紧了紧。
“放心吧,我会将你的事情,告诉相公,”
“相公聪明绝顶,会帮你想办法的!”
卢楠郡主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
“真的?”
苏婉儿见状,也凑了过来。
“卢楠,你与我们透露实情,姐夫不会不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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