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羽不知道是什么?
他曾经在书中看过一句话,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但你可以相信自己和一个女人。
“卿尘,不知道,你要让我说个理由出来,我说不出来,但是对于姜稚,就是可以无条件的相信她 。 ”
“当年是她救了我,也是她救了慕亦辰一家。我听慕亦辰说过,他当着姜稚的面,说过很多难听话,可是姜稚还是帮助了他们一家。”
白鹤羽没有说太多,而是认真的开车。
沈卿尘眯了眯眼眸,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色,深秋,很冷!
他的心,也越发的迷茫了,姜稚这个名字,以及她的容颜,仿佛是刻在心底的,听到一次,看到她一次,就一辈子忘不了。
……
慕亦辰听到了海浪的声音,他惊讶的看着一旁气定神闲的华逸,他低声说:“华逸,他怎么能这样淡定,我们被带到海边了,他们不会是想把我们扔到大海里喂鲨鱼吧?”
慕亦辰讨厌冬天的大海,更讨厌此时外面的惊涛骇浪。
华逸身上依旧没有力气,他身上只有止血丸,没有这种解药,姐姐和城洲一定会找到他们的,说不定已经在后面了。
“这么大的海浪,下去必死无疑,夜黑风高,杀人不留痕迹,抛尸大海,就连警察都拿了他们没辙。”
慕亦辰抖了抖身体,他听着外边的海浪声,就感觉很害怕。
突然,车停了来。
驾驶室里的司机出来了,他用力把门关上。
然后,又把慕亦辰这边的门打开。
慕亦辰看着男人,脸上戴着头套,只把眼睛和鼻子嘴巴露出来,模样极丑,肥头大耳。
慕亦辰怒视着他:“你最好别乱来,我现在已经不做好人了,我也可以把你杀了。”
“噗……”男人被他这话气笑了,看着他软绵绵的靠着,他嘲讽他:“臭小子,就你这副软脚虾的模样,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一只手就能把你丢到大海里去。”
慕亦辰:“……”
他气急了,但全身没有力气,想坐起来都困难。
这到底是什么见鬼的药?
药效没有过,身上的戾气反而越来越少了。
他气的大骂:“王八蛋,狗崽子,要不是你们卑鄙给我们下药 , 就你这种常年不锻炼的身体,我一脚就能把你踢到大海里去,有本事你把解药给我,我们单挑。”
“呵呵……”男人冷笑,看着他,就像看死人一样:“你都要去喂鲨鱼了,我为什么要和你单挑?和你单挑有什么用?能改变你要死的结局吗?”
慕亦辰:?
非得要说的那么明白吗?
他从一无所知的二世祖爬到现在的位置,整整爬了八年,绝不能去喂鲨鱼。
“华逸,你说你姐姐和城洲会不会来救我们?我还不想死。”
华逸已经看到了城洲,他指了指男人身后:“那不是来了吗?”
慕亦辰偏头,给看到了城洲和姜稚。
“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呀,我慕亦辰不用死了。”
男人听到他们的话,猛地转身。
就看到城洲和莫姜稚站在他身后。
姜稚和城洲同时握紧拳头。
两人猛的出力,一把砸在男人脸上。
“啊……”男人惨叫一声,很快被海浪的声音淹没。
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靠在车上,才没有倒在地上。
他大声吼了一声:“他们的救援人员到了,你们还不快点出来,把他们一起送到大海里去。”
城洲和姜稚对视了一眼。
城洲说:“姐,难怪只有他一个人,原来是在我们现身,他们挺警惕的,姐,你去车上等我,这里交给我。”
姜稚摇头说:“只怕你一个人对付不了,你看远处。”
城洲:“……”
不远处走了七八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壮实。
姜稚说:“快,洲洲,先把他们两个人送到车里去。”
城洲看了一眼慕亦辰,一脸怒火:“慕亦辰,在楼上就被人算计了,在楼下就不能警惕点吗?”
慕亦辰一听这话,就很无语:“城洲,咱俩谁都别说谁了,我下楼就被人喷了药,就像你防不胜防,被人捅了一刀是一样的道理,有些危险,真的是防不胜防?”
城洲:“快,下来。”
慕亦辰很无奈,他苦笑:“下不来,我全身软,连手都拎不起来,就算你把我扶下去,我也走不了。”
城洲:“……”
姜稚快速说:“洲洲,先把他扶下来。”
姜稚和城洲,一左一右,把他从车上扶下来。
快速把扶到了后边的车上。
两人又快速回去,把华逸扶到了车上。
两人还来不及转身,就被七八个人围住了。
冰冷的海风在夜里更加的肆虐,如发狂的猛兽般呼啸着,无情地鞭笞着海岸。
姜稚两人被七八个男子围在中间,周围更是围绕着令人恐惧的气息。
海风掀起姜稚的长发,她精致的容颜越发的惹眼,黑的的裙摆,如同黑夜中的墨莲绽放,她绝美动人。
站在她前面的男人看着她绝美的面容,瞬间有了不轨的心思。
男子看着姜稚的眼神中透着凶狠与暧/昧,像饥饿的狼群紧盯着猎物。
姜稚很冷,身躯微微颤抖,又被男人的眼神恶心到。
姜稚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城洲说:“洲洲,不太舒服,又太冷,速战速决,回去休息。”
城洲知道她今晚被泼了冷水,这里很冷,姐姐很容易生生病。
城洲和姜稚手里都握着冰冷的双截棍。
姜稚和城洲都喜欢双截棍,带在身上,也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们这样的身份的人,有不少权贵和企业忌惮,也很容易遇到危险 。
他们手里的双截棍,都是用来保命的。
“大哥,这女人太美了,可以抓回去让我玩玩吗?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被叫老大的男人站在前面,大晚上的戴着墨镜。
是个光头,他微微仰着头看着姜稚,“这妞的确很美,我喜欢他的脸。”
光头目光邪魅,对着姜稚舔了舔唇。
把姜稚恶心得够呛。
姜稚握着双截棍的手微微收紧,她笑意邪肆:“喜欢吗?那就过来。”
姜稚动作挑衅的朝着男人勾了勾手指,等一下,她就让她知道她的手段有毒辣。
男人丝毫不惧,在他们眼中, 姜稚就是个弱女子,城洲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他靠近姜稚,低声说:“小美人,我过来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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