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刘春兰拼命折磨我,刘春兰贪财,只想挑断我脚筋送去给傻子做老婆被打死,她还能赚一笔。
你瞧,你跟你的亲娘如出一辙,一样自私凉薄,甚至你比她还要虚伪。”
她将裙角撩起,解开了腿上的罗袜,整个纤细的小腿上还残留着一截儿小臂长短的伤痕,
“每每快到阴雨天的时候,我就在想,我的痛苦怎么让你尝到呢?”
虞归晚没想到虞疏晚说出刘春兰这事儿,眼下咬死了不承认,
“你胡说,我根本没有,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有你!”
“是吗?”
虞疏晚伸出手,语气仿若带着无限爱怜,指尖轻轻划过虞归晚的脸颊,
“无所谓你承不承认,这些我都算你身上。”
虞归晚的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却根本不敢说半个字。
忽地,她的头发被扯住,整个人从床上被扯到了地上往着门外拖去。
剧痛从头皮传来,巨大的羞耻和痛楚让虞归晚尖叫出声,
“虞疏晚,你放开我!”
虞疏晚只当作充耳不闻。
虞归晚的眼泪已经糊了一脸,口不择言,
“你要是敢动我,这儿有护着我的人,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出了门,虞归晚才看见昏死在院子里的两个家丁,心中的恐慌越发的大,尖锐的责骂变成了绝望的苦苦哀求,
“疏晚,我错了,我真的至少一时鬼迷心窍,我现在都不回京城了,你就此放过我吧!
我不跟你争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我的脸我的腿,早就已经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了,你看不惯我用这些好东西,我再也不用了!”
她哭着喊,
“疏晚我错了!
是我从前不自量力!
我、我就是个贱人,我根本不配用这些!
我从此再不敢跟你争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觉得自己要死了。”
反正虞归晚会有机缘死不了,那不如就好好玩一玩。
鸡鸣山上断崖多,正出院子不远就有一个一丈高的坑,里面满都是杂草。
虞疏晚将她拖到了断崖边,特意张望了两眼,
“也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蛇,我记得你喜欢,上次不是还想要送给祖母吗?”
一句话说得虞归晚浑身都颤抖起来。
从来都只有虞归晚欺负别人的时候,从前在学校,她看谁不爽的时候也是这样揪住别人的头发带进厕所狠狠发泄。
那个时候,她真的感觉到很爽!
可现在角色换做了她,虞归晚一点儿也不觉得好笑。
上次那些蛇在她身上蠕动,冰冷的爬行,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噩梦之源!
再也顾不得任何,她死死攥着虞疏晚的裙角,哀求道:
“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了,我从此再不回去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的语言分外贫乏,除了道歉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
虞疏晚看着眼前这张脸,和上一世坐在轿撵里面风光无限,雍容华贵的太子妃实在是扯不上任何关系。
她微微弯下身子,轻声道:
“虞归晚,你不会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的秘密,我都知道。
想杀了我取代我,你永远做不到。”
虞归晚瞳孔震缩,眼中忽地迸发出惊恐,手上动作更紧了几分,嘴唇翕动半晌才完整说出一句话,
“你……你也是穿越来的,还是说,你是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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