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忻语严肃摇头,示意花姐再凑近点:“姐,我这要说的是赚钱秘法,可不是下注。”
赚钱秘法?这小姑娘真是胆子肥了,跟自己谈什么赚钱秘法,整个暗市谁敢跟她提赚钱?
但细看看这小姑娘,穿着粗布麻衣,身上更是什么首饰都没有,竟然一出手就有十锭金子,应该不是开玩笑。
花姐耐心地上前一步,把耳朵凑到虞忻语跟前:“好,你说说看。”
虞忻语没立马说,而是摇了摇头:“姐,这办法我免费跟你说了行,但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越说越离谱,花姐眉头微微蹙起,觉得气开始不顺了。
她好歹也是暗市一霸,今天怎么因为十锭金就被这小兔崽子使唤来使唤去的?
她提着最后一口耐心气烦闷道:“好好好,只要我能办到肯定答应你,快说吧祖宗。”
虞忻语这才细说。
“……”
两人窃窃私语一番,花姐眼前一亮:“好啊好啊,姐没看走眼,妹儿你真是个奇才。”
跟在她们身后的赵家姐妹都没听清,两人一头雾水。姑娘到底说什么了,能把一向脾气不好的花姐治得服服帖帖?
“妹儿啊,说吧想要什么。”花姐喜笑颜开地问道。
那边场上,“蛐蛐对决”已经要开始了。虞忻语指指出气多进气少的小孩:“我就要他的卖身契。”
哦,搞了半天就要那个小死人啊?花姐听完顿时更高兴了,笑得保养得当的脸上竟也挤出两道皱纹。
那小死人从弄进来就怪怪的,跟正常小孩完全不一样。当初看他生得还行,本来也打算细心养着卖高价的。
可谁知这孩子看着好好的,精神却像有问题,如今更是因为斗牛场的业务,眼看着满身是伤活不了几天了。
“阿达!赶紧去把那个小叫花子阿年的东西拿过来,给人收拾收拾跟着新主子抬走吧!”
原来这个小孩叫阿年啊。
花姐安排完,生怕虞忻语后悔似地继续道:“没别的吩咐我就先下去啦?”
于是回去的路上虞忻语多了赵家姐妹和奄奄一息地小孩阿年。
场子里的打手问花姐:“那姑娘到底说什么了?您竟然愿意听她的,连咱们场子里的规矩都改了。”
“你懂什么?”花姐脑子里回想着虞忻语的话。
“押注最多的人挑战押注最少的人,押注第二多的人挑战押注第二少的人,以此类推。”
“比起眼下这种,谁押注多谁就有优势的规则,押注多的人和押注少的人都想投机拿优势,咱们才能更大程度地赚到钱……”
花姐喃喃道:“这姑娘可不容小觑,不知道是皇城哪位贵人,以后一定大有作为。”
……
马车依旧等在西门边,这次车上满满当当地坐了四个人回去。
赵家姐妹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小声对虞忻语说道这孩子对珊瑚、玉石类的东西司空见惯,似乎不是普通小孩。
虞忻语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盘算着这次在虞宅祭奠,贸然带人回去太明目张胆,还是之后另寻方法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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