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天狼泪眼汪汪的样子,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他胆子这么小,就算自己真的让他去了,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虞忻语将钱袋子递给炫舞:“你去帮我准备一身男子的行头,若他们再来寻衅闹事,我就将自己卖给她便是。”
这下其余四人皆是一愣,实在是有些搞不懂虞忻语究竟想做些什么。
万晟当即开口询问:“姑娘,我的祖宗,姑奶奶,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年也拉着虞忻语的手:“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跟他们走的话,那还是我去吧。”
虞忻语紧皱着眉头,有些不悦:自己不过就是去查个案,怎么这帮人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你们几个要么就是年纪太大,要么就是不会武功,这种事情当然是我这个年龄相当身手又好的人去做。”
万晟实在是搞不懂,他们又不是出身西域,西域的事情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只要能安安全全地,将北威侯一家的灵牌重新供奉在虞家的祖祠里不就功德圆满了吗?
虞忻语看起人一头雾水的模样,也不愿意再继续跟他们打哑谜,于是便将手下跟自己也汇报的情况告诉了众人。
即便如此,万晟也很不放心:“姑娘,您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去不可吗?”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毕竟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可疑,如果串联到一起的话,似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虞家的大爷。
所以无论如何她也必须将这件事情给查个水落石出之后,再让祖父他们落叶归根。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更何况此事关系到虞家,我不能袖手旁观。”
众人知道劝不住虞忻语,于是遍野不再开口相劝。
炫舞当即拿着钱袋子走街串巷的去帮虞忻语搞男子的行头,不出一个时辰的时间,她便将男子的衣物发饰还有挂件给买了回来。
为了安全起见,炫舞还给虞忻语上了妆,并且在他的靴子里放了一把匕首,以备不时之需。
但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那肥胖女人果然找上门来。
虞忻语让万晟带着小年和天狼去了他租的宅子,自己跟炫舞留下来应付女人和她的手下。
女人的手下一脚踹开虞忻语的房门,随后便看到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从容不迫地坐在虞忻语的房间里。
女人当即开口:“你是何人?跟那个姑娘又是什么关系?”
虞忻语把玩着手里的折扇笑着开口询问:“那你又是何人?找我姐姐又有何事?”
女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她围着虞忻语一连转了好几圈:“我用了五十两纹银将你从你姐姐手里买了过来,打今儿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这就跟我走吧。”
虞忻语在心里暗自腹诽:这女人的心倒真是恶毒,如今连五十两银子都不想出,就想将她坑去花楼,想的倒是挺美。
她紧皱着眉头很是嫌弃地瞪了女人一眼:“妈妈,您当真是上了岁数老眼昏花。”
“若是在京城像我这样的尤物,莫说是五百两,就算是五千两也有人排着队想要,区五十两就想让我跟你走,未免也太侮辱人了。”
女人吞了吞口水,伸出一个巴掌,惊得结结巴巴道:“五……五千……你……怎么不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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