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利益动不得,否则一定会引火烧身。”
宣王笑了笑:“多谢提醒。”
宣王走后虞忻语撇了夏靖淮一眼:“好你个阿淮,竟然敢偷听我们说话。”
夏靖淮尴尬地挠了挠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虞忻语倒也不跟他计较,有些好奇的开口询问:“你身边那个平日里跟你形影不离到护卫哪里去了?”
他知道这件事情肯定瞒不住虞忻语,于是他便大方开口:“我让他回去搬救兵了。”
虽然他没有找回失踪的金子,但西域的民情他一定得让朝廷知道,绝对不能让虞家继续在这边只手遮天。
她有些无奈的了呢捏眉心:“你有没有想过你母亲和太后让你来只是为了让你查金矿里的黄金,如今你事情没办妥当,反而还招来杀身之祸,你也不怕他们会生气,会担心。”
夏靖淮在逞口舌之快这方面,还从未遇到过敌手,但面对虞忻语他就只能甘拜下风。
既然说不过,那他便只能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来逼走虞忻语,也省得她再继续教训自己。
夏靖淮当着虞忻语的面便开始宽衣解带,但他着实有些低估了虞忻语。
毕竟她小时候可是在军营里长大,那时候可是有不少人在她面前打着赤膊,大块儿吃肉,大口喝酒,那可比他的身材有看头多了。
他羞得满脸通红:“你怎么这般不知羞?”
“羞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虞忻语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夏靖淮无奈,只得老实开口:“他们固然会生气,但只要我在这件事情上出了力就必定会得到圣上的青睐,到时候自然就不用再依靠太后的势力,更何况太后年事已高,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依靠一个女人。”
入仕为官,最紧要的就是要得民心,区几十箱金子,怎么会比民生和民心重要。
“况且我父亲说得对,自古无情帝王家,若要为官就必须有一颗悲天悯人之心,遇事都要权衡利弊,切不可因为一时利益就被迷了双眼。”
虞忻语没想到,夏靖淮竟也是个有脑子,有主见的。
夏靖淮见虞忻语脸色阴晴不定,急忙开口:“囡囡,好姐姐,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算计你。”
他为了让虞忻语打消顾虑,故意伸手便要解自己的腰带,想要逗逗她:“囡囡,你确定要看吗?”
她羞得脸色通红,心里暗骂夏靖淮就是个流氓。
他觉得虞忻语这副样子十分可爱,突然有些不想让他离开,于是他故意使坏死死的抱住虞忻语,不想让她离开。
虞忻语心疼他是个病人,所以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之后,便回过头去威胁道:“你这个混蛋,赶紧放手,不然我以后都不再理你了。”
他松开手,将虞忻语带到床边:“囡囡,别生气。”
她气呼呼地起身打开衣柜,随手拿出一套里衣丢给他:“这次我就先饶过你,全当你是发烧烧傻了。”
言罢,虞忻语直接走到屏风后面,想等夏靖淮换好衣服之后再出来。
门外,一个侍女敲了敲门:“虞姑娘,奴婢给您送衣服来了,不知道您是要在哪里更换?”
夏靖淮突然舍不得让虞忻语离开,于是他也顾不得将衣服换好,便直接倒在床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刚才虞忻语一直在想事情,所以也没承想过夏靖淮这也许只是在顾忌重拾欺骗她而已。
她焦急地从屏风后面走到夏靖淮的床前,帮他顺了顺背之后淡淡地开口:“等会儿你们给我打桶热水放到屏风后面,然后再给我弄个藤椅过来方便我休息就行了。”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侍女便将热水和藤椅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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