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音无语。
“你就不怕给大宣朝廷抹黑?”
陆海棠:“要不然还能怎么办?真给那户人家一千两银子?”
“什么?他们居然要一千两!”舒音都破了音。
一家人都凑不出十两银子,居然要一千两!
真是敢想。
“那户人家当真是不知该怎么形容。”
晋王走过在在火盆前坐下,想起女人撒泼的画面,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见着侍卫们将马安置在其他百姓家中,便坐在地上撒泼,若不是夫人说要杀了他们一家子,怕是还不会罢休。”
“这等刁民最是难缠。”徽宗帝由衷道。
虽说可恶,却又罪不至死,也难怪良妃会如此的吓唬。
“不过当时夫人报的是淮王的名号。”晋王意味深长的又来了一句。
报的淮王的名号?
“你这女人,倒是惯会冒用他人名号。”徽宗帝失笑。
虽说淮王也是代表着大宣,可又何尝不是败坏了淮王的名声。
若是远在南城的淮王知晓,相隔万里还有人破坏他的名声,只怕是会被气的呕血。
舒音不知道淮王是哪一个,不过从几人的只言片语里也能猜得出来,淮王不是什么好人。
粥已经煮好了,彩月叫舒音过去帮忙盛粥,大家便也没再谈及。
用过晚膳,各自回到营长休息,晋王忍不住感叹:“大漠民风淳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难缠不讲道理之人。”
“哪里还不是一样,有好人有坏人。”舒音不咸不淡的接了一句。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安。
或许是那一家人给原主留下的阴影太大,所以在遇到那一家人之后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倒真是冤家路窄,时隔三年多竟然还能在这里遇上。
“说的倒也是。”
晋王挪了挪身体,让舒音的背更加贴紧自己的胸膛。
“阿音便是大漠最好的女子。”
本以为那一户人家被陆海棠吓唬之后会安分了,结果没有想到,半夜里又闹出幺蛾子。
趁着其他百姓都睡了,一家人偷偷的潜入人家的牲畜棚里打算‘偷马’。
侍卫们骑着的马不是普通百姓人家养着的马,况且就算是普通百姓养着的马,就是生人过来牵马也势必不会跟着走。
不安的嘶鸣声吵醒了牲畜棚的主人,还以为是有狼群前来觅食,结果掌灯出了帐篷一看,是自己的邻居。
一问之下才知道,不是想偷马,而是想把马牵去自家牲畜棚里。
被邻居发现之后飞但没有罢手,反而还要强行把马牵回去。
这些马可是官差的,邻居可不敢让他们牵走,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准备去向陆海棠他们禀报。
那户人家见着邻居要去找官差大人,这才算是作罢。
当然,这件事陆海棠他们并不知情。
第二天早上,舒音准备去陆海棠的营帐用早膳。
跟着晋王两个刚走出营帐,就听着侍卫呵斥:“何人在此鬼鬼祟祟!”
舒音脚步一顿,直觉大事不妙。
对晋王说了句:“我好像把东西落在营帐里了。”
说着就折身要回营帐。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还是被那女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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