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后面有辆马车在追着咱们。”白见骑着马驰到了马车旁边,对马车里的摄政王说。
“何人?”
墨非池淡淡问了一句。
“好像是宣平侯府的马车。”
“嗯?”
墨非池皱了皱眉,“停车。”
安擎志看到前面的马车停了下来,狠狠地松了口气。因为这么一追他才发现自家的马车根本就追不上摄政王府的,明显车和马都比不上啊。
摄政王的马车要是不停下来,他家这拉车的马得跑吐了。
车夫也松了口气,赶紧追了上来。
安擎志跳下车,走到了马车前面,“是摄政王吗?”
车帘被一只修长的手掀开,一身深紫锦袍发带玉冠的墨非池坐在马车里,眸光沉凝看着他。
“何事?”
自从知道安珑珑跟摄政王有了婚约,安擎志一直都有些不真实感。
但是刚才那一瞬间,他潜意识里又有些希望,觉得他是珑珑的亲大哥,那现在也算是摄政王的大哥了吧?
也许摄政王会对他礼让有加?
“摄政王,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关于珍姨娘......”
墨非池静静地听他说完。
“珍姨娘也是一时糊涂,而且,她可能一开始并不是真的想让要杀了阿泽的,我们去求杜家舅父舅妈,取得他们原谅,也给他们赔偿,那珍姨娘是不是就可以罪不及死了?”
安擎志脑海里浮现安沅沅苍白的病容和眼泪,下定了决心,一定不能让她那样伤心下去。
“你们要跟杜家的人怎么说,怎么赔,与本王何干?”
墨非池听了他的话,眸光却似乎更冷了。
“还有,杜家那个少年,怎么死的,又与本王何干?”
安擎志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珍姨娘不是摄政王你让人抓的吗?”
“是本王让人抓的,人也是本王说了要砍头的,所以呢?”墨非池唇角一勾,反问他。
“珍姨娘毕竟是我们侯府的人,她对沅沅一直很照顾很宠爱,对我们也都很温柔和善,母亲不在侯府的时候,珍姨娘都帮着操持侯府的事务,她以前还救过沅沅的命,沅沅现在因为珍姨娘快要被处死了,伤心得病倒在床......”
墨非池抬了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他敲了敲车壁,问白见,“确定一下这个人的身份。”
安擎志愣住。
白见一本正经,“回王爷,确定无误,安擎志,宣平侯府嫡长子,安沅沅的大哥。”
墨非池蓦地一笑,倾身探出来一些,冲着安擎志勾了勾食指。“过来些。”
安擎志只觉得这样的墨非池看着有一点儿邪肆,他心里突然毛毛的,潜意识在告诉他不太对。
可是身体已经先老老实实地听话靠向前去。
就见墨非池轻飘飘一掌将他拍飞了出去。
“砰。”
安擎志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望着天空,感觉天空有点转。
他脑子都是懵的,完全不明白墨非池为什么要打他。安擎志的嘴角溢出血来,觉得五脏六腑都有些移位。
“白见,把他提溜过来。”墨非池又说。
“是。”
白见立即下马,过来将安擎志提了起来,又带到了马车前面。
安擎志眼睛发直看着墨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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