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站起身来,在屋内踱步了几步,解释道:“铁牛,你有所不知。这凤羽可不是一般人,他在阵法一道上造诣极深,据说能布下各种奇妙而威力巨大的阵法。”
“等找到他,我就带你离开京城!”
铁牛眼睛一亮,但随即又皱起眉头说道:“可咱上哪儿去找他呀?这凤羽听起来就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他住在哪儿,好不好找呢。”
江河站起身来,拍了拍铁牛的肩膀,神色镇定地说道:“铁牛,你想想,现在咱们的身份已经暴露,官府肯定在四处搜捕咱们,再怎么东躲西藏也未必能躲得过去。倒不如光明正大地去找这凤羽,反正这皇城这么大,他们也未必能一下子就找到咱们。”
铁牛听了江河的话,微微一愣,随后挠了挠头,应道:“江河,你说得好像也有道理。那行,我听你的,咱就光明正大地找!”
说罢,两人收拾好东西,便走出了旅馆,来到了大街上。
皇城里的大街热闹非凡,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江河和铁牛穿梭在人群之中,逢人便打听凤羽的下落。
“这位大哥,您可曾听说过一位叫凤羽的阵法师呀?”
江河客气地向一位路人询问道。
那路人一脸疑惑,摇了摇头说道:“凤羽?没听说过呀,小哥你找错人了吧。”
江河也不气馁,继续向前走去,又拉住一位老者问道:“老爷爷,您知道凤羽这位阵法师在哪儿能找到吗?”
老者眯着眼睛想了想,说道:“凤羽?哦,好像有点印象,不过不太确定呢。听说他经常在一些灵气浓郁的地方出没,具体在哪儿可就不清楚喽。”
铁牛在一旁听着,不禁有些着急,说道:“江河,这打听了半天也没个准信儿呀,这可咋整?”
江河安慰道:“别急,铁牛。这才刚开始打听呢,总会有人知道些线索的。咱们继续问就是了。”
于是,两人继续在大街上满大街地打听着凤羽的下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知晓线索的人,一心想要找到这位能帮他们摆脱困境的阵法师。
就在江河和铁牛在大街上忙着向众人打听凤羽的下落之时,不远处有一个身着灰布衣衫的男子正慢悠悠地走着。
他无意间抬眼,目光先是落在了江河和铁牛身上,微微一怔后,下意识地又将视线移向了街边墙壁上张贴着的那张通缉令。
当他看清通缉令上的画像,分明就是眼前这两个正在询问路人的家伙时,面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心中一惊,深知若是被这两个通缉犯发现自己认出了他们,恐怕会惹来杀身之祸。
于是,他强装镇定,脚步却悄然加快,趁着江河和铁牛正全神贯注与旁人交谈询问的当口,不动声色地转身,缓缓混入了人群之中,而后加快步伐,一溜烟儿地溜走了。
而江河和铁牛此刻满心都在想着如何尽快打听到凤羽的消息,对于身旁这人的异样以及他的悄然离去,毫无发觉,依旧在人群里穿梭着,不断向过往行人询问着有关凤羽的情况。
不久之后,方才那悄悄溜走之人便带着一队禁军匆匆赶来。
只见那禁军们身着整齐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步伐整齐而又迅速,瞬间便将江河和铁牛围了个水泄不通。
带队的禁军头领面色冷峻,目光如电般扫过江河与铁牛,高声喝道:“你们二人便是那被通缉的江河与铁牛吧!竟敢在这皇城之中如此明目张胆地现身,当真是胆大包天!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江河和铁牛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一愣,瞬间意识到定是方才有人认出了他们并去报了官。
江河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深知此刻已避无可避,唯有应对这眼前的困境了。
铁牛则是一脸的愤慨,握紧了拳头,大声喊道:“我们是被冤枉的!你们这群不分青红皂白的家伙,凭什么抓我们!”
然而,禁军们可不会听他们的辩解,只是紧紧地围着二人,手中的兵器已然做好了随时进攻的准备,只等头领一声令下,便要将江河和铁牛拿下。
江河面色冷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着冰冷的寒意,他直视着禁军头领,冷冷地说道:“你们最好别多管闲事,我本不欲与你们为敌,但若是执意阻拦,死的人一定不会是我。”
他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慑力,仿佛在这包围圈中,他才是掌控局势的那一方。
禁军头领听闻江河的话,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哈哈哈哈,好大的口气!你这通缉要犯,死到临头还敢在此大放厥词,真是不知死活!今日我便要将你这狂妄之徒拿下,也好让你知道这皇城之中,究竟是谁说了算!”
说罢,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狰狞,大手一挥,高声喝道:“给我上!把这两个家伙生擒活捉,若有抵抗,格杀勿论!”
众禁军得令,齐声呐喊,如潮水般朝着江河和铁牛汹涌而去,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江河见禁军们如潮水般汹涌扑来,却依旧神色冷峻,毫无惧色。
他身形微微一晃,脚下步伐瞬间变幻,整个人如鬼魅般动了起来。
只见他身形一闪,便如一道疾风般冲入了禁军人群之中。
他抬手轻轻一挥,一道凌厉的劲气瞬间爆发而出,那劲气仿若实质的利刃,所过之处,几名禁军的咽喉瞬间被划开,鲜血飞溅,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倒下。
紧接着,江河的身形在人群中不断穿梭,他的每一次出手都快如闪电,精准无比。
或掌劈,那掌力犹如排山倒海,击中禁军后,直接将人震飞出去数丈之远,重重地摔落在地,口吐鲜血,动弹不得;或指戳,看似轻轻一点,却蕴含着惊人的穿透力,被戳中的禁军胸口瞬间凹陷下去,当场毙命。
那些禁军们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江河这凌厉至极的攻势打得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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