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情报能力领先时，首先自身便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的状态。

至于能收获多少，便要看执行者的能力了。

能力？

呵呵！

赵舒言是自恋狂，然而对于自身，她最自信，也最满意的点，其实是能力，其次才是颜值和身材。

经商一道的能力，她自信绝不弱于任何人！

“你认真的？”

她忍不住开口询问。

程渊点头：“当然是认真的，消遣你对我也没好处不是？”

赵舒言凝视了程渊片刻：“条件呢？”

“别急呀。”

程渊咧嘴一笑：“说条件之前，先说下我能付出的。”

“从确定合作关系开始，你需要知道的一切信息，都可以找我索要，只要是网上有迹可循的，就一定能弄给你，当然，那种会引起社会动荡的资料除外，并不是毫无底线。”

“嗯。”

赵舒言轻轻应声，平静如水。

停顿了片刻，见赵舒言依然还是‘你请继续’的模样，程渊撇撇嘴：“没了，我要声明的就这些，之后能挣多少钱，那是你的事。”

“所以，你的条件是什么？”

赵舒言微微后倾，脸蛋微扬，明媚的眸子半睁，仿佛在俯视般，上位者的气息扑面而来。

“或者换个说法，你想要得到什么？”

程渊挑了挑眉，怎么突然还拽上了？

于是程渊也不客气了，直言道：“从我给你提供情报开始，赚到的钱，九一分成，我九！”

赵舒言的眉头当即皱起。

正欲开口，程渊又补充道：“我拿走的钱，不会重新注入公司。”

听到这话，本来还有些生气的赵舒言突然又不气了：“冒昧问一下，程总拿这么多钱，是有什么用处吗？”

“不该你知道的别问。”程渊道。

“行，那我这样说吧。”

赵舒言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很是明媚。

“9比1分成，我可以接受，毕竟钱这种东西，当它已经花不完之后，再多其实也没什么意义，很久以前，我的目标就不是挣钱了。”

“从这点看来，程总跟我并不是一路人，程总应该就是单纯的喜欢存钱吧，可是程总啊，最粗浅的钱生钱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你这样做，其实是制约了你赚钱的速度。”

在那明媚的笑容中，在那不徐不缓的言语中，程渊敏锐察觉到了讥讽的味道。

那是内行看外行，仿佛在看小丑般的讥讽。

程渊承认，他确实是个外行。

他只想着要分配最大的利益，眼光不够长远。

这正是因为知道自己的不足，他才会找赵舒言合作。

可是，他才是掌握宝藏钥匙的人好吧，谁给她的勇气摆这种姿态？

轻轻摇摇头，程渊站起身：“赵总很聪明，但我想如赵总这般聪明的人，世界上也并非赵总一个，抱歉招待不周，请慢用。”

赵舒言的笑容僵住。

她是聪明人，听闻程渊的言语，只是瞬间就意识到自己犯了巨大错误。

她居然不知不觉间，就进入了平时与他人谈判时的状态。

可程渊真的是跟她谈判吗？

说是谈合作，但事实上，不过是给了她一个是或者否的选择而已。

世上聪明的商人很多，程渊有大把的合作对象。

然而对于商人们而言，有程渊这种本事的人，这辈子有可能遇到第二个吗？

不仅如此。

如果程渊真的去扶持另外一个人，那她有没有可能沦为踏脚石？

就如她也曾把许多人当做踏脚石一样。

“等等！”

眼看程渊已经转身准备要走，赵舒言忙出声制止。

程渊没有说话，只是回头淡淡看了她一眼。

赵舒言轻咬着红唇，眉眼微微低下：“抱歉程总，我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我想，我们还可以再谈一谈。”

“再谈？”

程渊戏谑一笑：“倒也可以，但只是道歉可不够，也要有些实质的诚意吧？”

赵舒言怔了怔。

果然是这样，她就知道！

什么狗屁合作，借口罢了！

不过算了，反正她已经做过一次选择，无非是再来一次而已。

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赵舒言缓缓将手伸向大衣的衣领，轻轻一拨，大衣便顺着丝绸衬衫滑落下去。

“？？？”

程渊目瞪口呆。

又来？

他说的诚意是这意思吗？

这女人是真他妈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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