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不小心睡着了”,李熠答得漫不经心又坦坦荡荡,然后看着如小兔子般受惊的喻知微,突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早安吻。”
“李熠,你疯了?”
这男人,是不是觉得长在脖子上的脑袋特别结实?
如果被人将她二人堵在屋中,他俩都得被装进一个猪笼里面沉塘。
李熠仍是满不在乎,且得寸进尺,在喻知微的唇上又落下一吻,“微微不同我说早安,我就一直亲下去。”
“啪”,沉着脸的喻知微,一巴掌拍在李熠嘴巴上。
“微微,你要谋杀亲夫?”
喻知微是真想宰了李熠,她准备下榻穿鞋,结果被李熠一只手臂勾住腰,整个按在塌上。
李熠欺身而上,竟在喻知微白皙的天鹅颈上啄了一下,“我说过了,你不同我道早安,我就一路亲下去。”
他说着,眼神还从红唇滑到下巴上,又滑到颈部,大有一路向下的放肆。
向来在李熠面前,总是会害羞的喻知微,此番不想再被牵着鼻子走,她要反抗。
她抬起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猛地将他拉近,吐气如兰,“若我就是不肯同你道早安,你要如何?”
被震惊到的李熠先是一怔,随即一只手臂插到她腰下,将她猛地往上一提,“娘子想要今日洞房,也不是不行。”
喻知微服了!
她是打从心底佩服李熠顺杆爬的能力!
这辈子,在谈情说爱这方面,她永远都斗不过他。
“你赶紧滚回都护府,我可不想陪你沉塘”,她干脆直接赶他走。
知道不能久留的李熠,笑着松开她,“好,那你为我穿衣,我便回去。”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昨晚不仅同塌而眠,还一起盖着他的外袍睡觉。
她面颊瞬间变得通红,将外袍团成团,砸在他身上,“自己穿。”
见她羞恼,他不敢再逗弄她,含笑乖乖自己穿衣,“微微,咱们成亲时,我想穿你为我做的喜服。”
从前喻知微同李钰定亲时,她给李钰绣过荷包,李熠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如今,他终于盼来这一天!
三四个月做一件喜服,不算难事。
而喻知微手艺也很不错,但她若是应了,不是就答应嫁给他。
成亲这件事,她还没想好,便婉拒道:“我手艺不精,做不了喜服。”
她说完,却没听到任何回答,不禁好奇看向他。
垂着头的李熠,浑身都透着失落,仿佛被人丢在路边的小狗,一副饥寒交迫,命不久矣的样子。
她只是婉拒为他裁衣,他怎就这副似失去一切,半死不活的样子?
“好,你的喜服,我来裁剪。我的喜服,交给脆桃,行了吧?”
她真是拿他没办法!
她觉得,李熠才是磨人的小妖精!
瞬间开心起来的李熠,一下子抱住他,用力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就像一只饥饿的小鸡在啄米。
她被他逗笑,伸手推推他,“该走了!出去的时候小心,别被人发现,到时喜服还未穿上,就得先穿囚服。”
“微微,没想到你嘴巴竟然这般坏,我要教训一下它。”
他双臂搂着她的腰,作势亲她,她笑着在他怀中左躲右闪。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响起纷吵闹声,二人瞬间收敛笑容。
难道,他们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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