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牵着殷无离的手腕,就那么走了去。
舅爷是最后一个离开的,离开之前,他看了那大婶一眼:“有些不该说的话,你最好没说,以后闭上你的嘴,村里的规矩如果你不守,小心你子女的命!”
大婶一僵,不敢再往前跟了。
走在最前面的秦晚,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用了张符纸贴在了黑包上。
“一会你跟着我未婚夫,他身体娇贵,受不了寒气,更受不了谁的拳头。”
“如果有人敢动他,你给我从死里咬。”
“咬死了人也没关系,我让人间的司法部给你算功德。”
黑蛇听的蛇皮都紧了,它不知道该忧愁那句身体娇贵,还是该点头。
毕竟,除非是真活腻了的,才会想着来对这位大人动拳头吧。这要不是大人隐藏着气息,那条蛟现在早就爬过来跪拜了,根本就没祭神活动这一说!
所以黑蛇也搞不懂了,某位大人这是图了什么?
“和你说话呢,你怎么没反应?”
秦晚挑眉:“是想成为蛇羹?”
黑蛇头一懵,赶紧吐蛇信:“我一定保护好这位大人,您放心!”
秦晚这才满意了,将黑包递给了殷无离:“黑包不要离身,那上面有我贴的符,这山里真有什么脏东西,符能结局,如果是人,这条蛇能解决。”
豚鼠现在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但以特殊小组成员的能力,各个都会伪装。
她现在就担心她这漂亮的未婚夫,唉,过于脆皮了点。殷无离也确实有些风寒的症状,他还在咳,笑意染上了眼:“不放心我?”
“肯定啊,就那些村民,我估计我一走,他们就能一棍子打晕你。”秦晚看人看的向来准。
殷无离并没有那么在意:“现在你不是还在么。”
从祭祀的角度来看,河神喜欢的是年轻的处子。
最好也不能让两个人这么近。
在加上舅爷一直在提防着一件事。
听看山的说,他们进来的时候是三个人。
可现在,他眼前的就两个。
另外一个去哪了,他们竟然还没找到!
祭神就要开始了,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小姑娘,进去吧!那里面有人给你梳妆打扮,去吧。”秦晚闻言,嘴角勾了一下:“没想到还赠妆发。”
殷无离没有再跟着她往前走。
因为舅爷伸手,将他拦下:“这位靓仔,你不能再往前走了,你跟他们走,去河对面等就好。”
舅爷指的他们,就是刚才那些拿火把的村民,各个都是练家子,看的出来经常爬山。
秦晚拧眉。
没想到比她更早开口的会是殷无离:“好。”
秦晚挑了下眼尾,她这个未婚夫,看来有办法对付他们了。
那她就能安心看一看,他们这个民族服装体验,到底是个怎么一回事了。
夜幕低垂,星辰点点,一片寂静中透着几分庄严与肃穆。村民们身着粗布麻衣,面色凝重,围绕着村边的一条蜿蜒河流,聚集在临时搭建的祭坛旁。
祭坛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祭品:新鲜的水果、丰收的粮食、还有几束香气四溢的鲜花,一切都在为即将到来的祭祀仪式做着最后的准备。
殷无离被带到了河对面。
随着天色完全暗下来。
那些村民们也忍不住了,将火把一扔,就想直接将人敲晕。
哪成想,还没等他们动手,殷无离只双眸一抬。
他们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
殷无离的嗓音很淡:“助纣为虐,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他的这一句可不是随便说说,而是他说了,就连九幽之下几千米都会有感应。彼岸花开的最艳丽的地方,河水都在翻滚。
地府的招牌都震了震。
黑白无常对视了一眼。
“这什么情况?”
“可能是谁又惹到了那位。”
即便是他们,也只敢用那位来形容对方。
殷无离说完这句话之后,没有在这里浪费时间,大簇大簇的黑羽落下。
乌鸦飞过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颜色和样式。
乌鸦恭敬的叫着主人,却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主人要召唤它现身。
黑蛇现在已经不敢冒头了。
殷无离却笑着看了一眼,河水中倒影的弯月:“等了这么久,今天天气不错,适合嫁娶。”
黑蛇:什么意思?它怎么没听明白。乌鸦倒是听明白了,它整个人却僵在了原地,它更想自己没听明白!
另一边,秦晚进去之后”’
就有一个师傅走过来,为她仔细地梳理头发,确保发丝顺滑,一点都马虎不得
在梳头的过程中,那师傅还念着:“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接着,就是佩戴发饰啦。在梳理好的发髻上,会逐一戴上金、银、玉等贵重发饰,每一件都是精心挑选的.
秦晚意识到了什么,这是要让她出嫁!
新娘还会穿上精美的嫁衣。这些嫁衣通常是大红色的,上面绣有精美的图案和宝石,每一针每一线都充满了祝福和寓意。为她整理衣襟,佩戴首饰,如金项链、金耳环、手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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