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顿时愣了一下,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颗老槐树,瞳孔呆滞涣散,像是被操控似的。
直到我猛地推了一下他。
他这才回过神,然后楞楞的冲我骂道:“你推我干什么?”
我一脸无语,特么的不推你,你丫的估计就死了。
我懒得搭理他,转身离开。
在医院里跟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颗老槐树是前些年有人迁移在这。
当时市里搞经济开发区,要做城市规划,本想着是把这棵树给铲了。
但这棵树少说也有上百年的岁月,市里有人觉得铲了怪可惜的,就将这棵树迁移到医院附近的角落里暂时先种着。
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打开一看,是江师父打来的。
他问我找他有什么事儿。
我将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
江师父沉吟了一会儿才在电话里跟我说:“小子,你他娘的命真大。”
“要不是你咬破舌尖血清醒过来,恐怕你被那颗老槐树吃的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我一听,心中愈发震惊,那棵树竟然这么恐怖?
江师父又说:“小子,那棵树可是害人不浅,你得想办法把它给劈了!”
我苦笑了一声,说“师父你这可是为难我了,那棵树可是市里种在这的,我要是劈了树,估计得进去坐牢。”
这棵树有上百年的历史,还是市里重点保护的对象,真要是劈了,肯定没我好果汁吃。
“那就画张符贴上去,等会儿我发张图,跟你说那种符怎么画,顺便弄点童子尿和童女尿,浇在树根上,能镇它两天,具体等我回去再说。”
回去?
我好奇问江师父在哪。
他说:“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我后天就回去了,你先处理下那棵树,就这样,先挂了。”
嘟嘟……
随后便是一阵忙音。
我一脸无语,估计江师父在做什么没羞没臊的事儿,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挂了。
我也只好按照江师父说的去做。
江师父发给我微信上一张符,符的图案很特别,出奇的简单。
几乎几笔就完成了。
符倒是画好了,可最让人蛋疼的是童子尿和童女尿怎么搞?
童子尿我倒是听说过,只要是雏男,都算童子尿。
但童女尿呢?我估计应该也是如此。
我蹲在医院门口,眉头紧皱成了一团。
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看着我的眼神都异常古怪。
要不是我手里还拎着病历和片子,我估计他们会把我当成什么不法之徒。
此时,膀胱一阵尿意涌来。
我突然后悔自己不是雏了,否则也不会被没法获得童子尿为难。
我从厕所里出来,正好见着一个带着大概三四岁孩童的母亲,正一脸焦急的在厕所门口转着。
她见我出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朝我走来。
“您,您好,这位先生,能不能麻烦您一下。”
她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声音细弱蚊蝇。
我一愣,问她什么事儿。
她吞吞吐吐犹豫了好半天才说,是她儿子想上厕所,但儿子腿瘸,需要人搀扶着才行。
可她又是个女性,没办法进男厕所,所以想请我帮忙搀着她儿子。
我一听,顿时欣喜。
这不就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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