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可是为咱们践行呢,我只喝一点点,意思意思!”苏晚棠恳求地眨巴了几下眼皮。
某人盯着那双有些可怜巴巴的眼睛,心顿时软了几分,轻道:“只能喝一点,不可多饮!”
“嗯嗯!”苏晚棠乖巧地点了点头。
宴会开始不久,大家才发现巴特尔竟然没来。
“巴特尔呢?他怎么没来!”
帕尔瓦转头找了找,立刻让人去铁帐里寻人,但人根本不在铁帐内,他的马也不见了踪影。
“阿依莎,你知不知道巴特尔去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的铃铛,时时刻刻要跟着他转。”
“奇怪了,这家伙平时都围着你转悠,怎么今夜不见了!”帕尔瓦眉头深锁,但又随即一扫脸上的阴霾,开心地与人喝起了酒。
“算了,他是草原上的狼,夜里无感最敏锐,不可能迷路的!”
苏晚棠咬着某人切成小块的烤肉,抬眸望了望天上的繁星,不动声色地提了提眉。
巴特尔还没找到尾巴挂着彩色羽毛的秃鹰么?
篝火晚宴过半,巴特尔骑着宝马姗姗来迟!
他翻身跳下马,将手上的秃鹰拿到阿依莎的面前,得意地咧嘴笑了笑,双眼亮得像宝石一般闪闪发亮。
阿依莎望着秃鹰尾巴上的白色羽毛,又瞥看看向男人脸上被鹰爪抓过的新鲜划痕,眼珠子怔了怔,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巴特尔,他竟然抓到了尾巴上挂着彩色羽毛的秃鹰?
“巴特尔,你去哪里抓到这么一只肥鹰,正好给咱们加野味打打牙祭!”
帕尔瓦将笑眯眯拿出自己的弯刀,作势要将秃鹰给宰了。
巴特尔宝贝地将鹰收到一旁,急道:“这是送给阿依莎的小宠物,不能吃!”
“小公主,给,尾巴挂着彩色羽毛的秃鹰!”
他找到一条链子,锁住鹰的爪子,将链子的一端交到阿依莎的手上。
“以后它就是你宠物了,明日我再去山里寻一些虫子,一定将它喂得肥肥的。”
“你……你怎么知道天苍领上有尾巴挂着彩色羽毛的秃鹰?”
“这……这……”
巴特尔挠了挠头,道:“当然是长生天告诉我的,不然谁会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尾巴挂着彩色羽毛的秃鹰?”
阿依莎:“……”
见阿依莎不说话,他开心地将囊中的酒一饮而尽,瞥眼看见萧无恙正在给苏晚棠喂肉,眼珠子滴溜转了转。
你帮了我一把,那我也帮你一把,草原上的人就是那么讲义气!
他从腰带上解下一只小巧的酒囊,隔空抛给苏晚棠。
“你们礼朝的女子是不是喝不了烈酒?这是我阿姆酿的葡萄酒,甜得很,给你试试!”
“葡萄酒?”苏晚棠双眸一亮。
她喜欢喝葡萄汁,自然也能接受葡萄酒。绥朝的葡萄很甜,酿出的酒也很干淳,苏晚棠将酒当成饮料喝了个精光。
宴会结束,小女孩儿的意识开始有些迷迷糊糊,口齿不清了。萧无恙见她有些醉意,便抱着人儿回了铁帐里。
阿依莎与巴特尔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眼神不由得轻轻闪了闪。
犬蔷薇的树皮、花朵或者汁液碰到酒,就会变成药剂很强的情药。小女孩儿白日吃了犬蔷薇的花瓣,方才又喝了那么多酒,这药性应该很足吧。
“只是喝了些葡萄酒,竟醉成这般,果然还是不能沾酒。”
萧无恙看着床上脸颊泛红的小人儿,眉上的伤疤轻轻一提,拉了拉她肚皮上的衣裳,指腹碰到那滚烫的身体,心头微微一漾。
月光从铁帐上窄小的窗口照在男人身上,好似为他渡上了一层柔柔的光,怎么看怎么好看。
她眨着着迷离的醉眼,轻笑着朝男人轻轻勾了勾指头。
萧无恙盯着床上的人儿,眉心微微一拧,伸手探了探她滚烫烫的额头。小人儿的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胡乱摸了一把,用力扯住他的腰带,口齿不清地喃呢。
“……王爷……我们今夜……来做一些……欢快愉悦的事情吧……好吗……”
小女孩儿的声音甜得像浸了蜜,让人忍不住要扑上去狠狠咬上几口。
不过,她这个状态怎么看都怎么不对。
他眉心动了动,拉过她的手腕轻轻探了探。
某只胆大包天的小猫却笑着将小手顺着他的腹部缓缓而下,最后在他的身下胡乱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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