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好,倒打一耙。
“你既然说是宣王做的,那就是要摆出证据来,展开说说。”
盛弘凌哑口无言,脑子里一团乱麻。
他早就记不清这些是怎么安到宣王头上去的了,这都是冯勉在安排,他哪里清楚呢。
“父皇,冯太傅知道,他一直都在协助儿臣查办此事,是您的圣旨交办儿臣去查,儿臣怎敢松懈啊。”
他指着盛弘砚大声道:
“是他,其实那些粮食都是他运过去的,可事情败露,他看逃不过,便都要扣到儿臣头上!”
太子颇有些狗急跳墙的气势,一口就是咬定是盛弘砚所为。
盛弘砚全程神情淡然,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本来还想着给太子个机会,听听他要如何解释。
说不定他是被逼得呢。
可是太子就是这么不知悔改,非一口咬定是他,要把帽子扣在他的头上。
“太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就非要说是我干的呢,难道就是因为我替父皇亲去北境查办运粮一事?”
盛弘砚冷哼一声,
“你不但想要把罪名扣到我头上,还派人去北境诛杀与我一同行事的大理寺少卿吴琼,使他险些在你刀下丧命。”
一想起吴琼受伤的惨状,盛弘砚就心痛,说起话来的语气也重了许多:
“难道这么多事实摆在你面前,你却还想抵赖吗?”
“吴琼没死?”
盛弘凌眉间一蹙,很是不满。
他原本还想着好歹弄死个吃里扒外的吴琼,帮不上他的忙也不能让他给盛弘砚服务。
北境那帮废物死侍,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到底还要他们有何用。
“这么说,殿下是承认你派人杀害吴琼了?”
蔺问渠出言。
盛弘凌这才察觉自己言语有失,气得低声道:
“你们诈我?”
贞和帝在上面听着都有些无语了,怎么太子还能蠢笨到这种程度呢?
这让他就算是想保他也没法保了。
冯勉来时,太子正和殿上几人陷入僵局。
一看自己的老师来了,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赶紧扑过去,哭着喊道:
“老师!我是冤枉的!”
“冤枉”两个字好像刻进了他脑袋里一样,见谁都要喊出来。
冯勉一看太子这窘境,蓬头垢面,满眼猩红,委屈大喊的模样,跟着也伤心起来。
不过听着太子一直喊冤,他以为盛弘凌坚持底线,什么都没有说。
不觉松了口气。
“陛下,容臣解释,太子殿下的确是冤枉的,还望皇上明察。”
他也上来就喊冤。
贞和帝这次也不气了,谁喊冤他就给谁解释的机会。
“那冯勉,你也说说朕为何冤枉了你和太子吧。”
冯勉敏锐地捕捉到了皇上口中的那个“也”字,不觉扭头看了一眼盛弘凌。
难道他已经解释过了?
那他就得与太子保持口径一致了,不然两个人相当于不打自招。
“陛下,太子在查证时就发现此事为宣王所为,其实那些粮食都是宣王运到北坞的。”
冯勉开口,也是一口咬定盛弘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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