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羽郎好像有点急。
白圆圆一把捏着他上下两片嘴唇,不想让他打扰自己。同时,拎着他跟从口罩女孩上电梯,下电梯。
白圆圆的手松开后,羽郎好像也没那么急了。扯着嘴角笑得意味不明,眼睛也亮起来。
不过白圆圆都没看见,她的注意力在口罩女孩身上。口罩女孩在和她妈妈发语音。
“是××街×××号吗?我知道了。”
“你姨奶奶脾气不好,说话要小心点。”
“好的好的。”
“你去的时候看看你表哥在不在,你也老大不小了……”
“妈,你又来了,近亲不能结婚。”
“我们这亲戚都拐了几个弯了,不在三代内,可以的。”
“妈,你……”口罩女孩无奈地按着语音,关上房门。后面的话,白圆圆听不见了。
身旁羽郎抱着蛋呵呵笑。
“笑什么?”白圆圆回过神来再次拎起羽郎肩上一撮布料。
“你有点不对劲。”羽郎紧紧护着蛋,杨眉指示口罩女孩的房门,“你竟然不爱帅气逼人的我,去尾随人家姑娘。唉,卿本佳人,奈何是个百合呀。”
白圆圆揪住他一片耳朵肉,扯过来凶,“瞎猜什么呢,回房!”
突然,白圆圆顿住了。
等等,她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自己手上空空如也,羽郎只撰着一张房卡。那边羽郎已经贱兮兮笑着,刷卡开房门了。
“好的白姐,您先请。知道您的性向了,我还是不介意做个陪睡的闺蜜……”
话没说完,某鸭后脑挨了一拳。手上卡被抢,鸭和蛋被关出门外。
“喂,我刚才就想提醒你导游只给了我们一间房,是你不让说。”某鸭好委屈,抱着蛋可怜巴巴地在门外控诉。
后来他去找导游找前台,房间都订满了,他只好又回来,无比悲凉地在外挠房门。
烦得白圆圆只好放他进来,还好房间是标间,有两张床。
白圆圆施术在两床之间变出道墙,不但阻隔视线还单方面绝对隔音,甚至坚韧如钢,厚而硬实。
然后,她躺在属于自己的小床上,啥也不管了。
“啊——”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女子的惨叫。
羽郎竖起耳朵,八卦地贴到了墙上。
紧随而来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与肉相撞的声音。
羽郎正眯眼“啧啧”有声,突然耳朵被揪起,才发现白圆圆已撤了墙,过来拎他了。
“你一只鸭,好奇心别那么重好吗?”揪着耳朵拉开羽郎,白圆圆嗅嗅鼻子,微微皱起秀眉。
羽郎还在回味,“这男人真凶狠啊,没有我懂怜香惜玉。”
“不对。”白圆圆顺手拿起个枕头盖住羽郎在坏笑的脸,“有血腥气。”
羽郎挣脱枕头,一副过来人模样,道:“你小丫头片子不懂,女子第一次是会流血的。”
“第一次死么?”白圆圆抓着枕头,再次给不靠谱的鸭头一个暴击。
“啥?啥?”羽郎还在懵,白圆圆直接一个隐身术,拉着羽郎两人一起隐了身。
然后向隔壁房间穿墙而过。
顿时,浓重腥臭的血味弥漫鼻间,一个穿浴巾的女子死在床上,血染红大半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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