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霍予沉像往常那样下班回家,在院子里就听到飞飞咯咯咯的笑声,把睿睿和安安也给影响了,不时跟着嗷嗷几声刷下存在感。
霍予沉进屋在玄关换鞋,就看到霍宛抱着飞飞在玩游戏,一大一小恨不得一脑袋扎进电视机里。
霍予沉走过去敲了敲霍宛的后脑勺,“少带飞飞玩游戏。”
霍宛哭丧着脸,一脸委屈的说道:“不是我想带他玩儿,是他一直缠着我玩儿。不带他,他就哭。他一哭,睿睿和安安也跟着哭,我也没辙啊。”
霍予沉撸了一把飞飞的小脑袋,问道:“你褚姐姐呢?她回来了吗?”
“褚姐姐在厨房做饭。”
“霍小宛同志,你可真有出息,就不打算地去搭把手?”
“我刚才过去问了,褚姐姐说不用我忙,让我看着三个小家伙。”
霍予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在睿睿和安安的脸上各自亲了一下,然后往厨房走去。
褚非悦背对着厨房门口,站在操作台调火候。
霍予沉等她站直了身体,才从后面抱住她。
褚非悦笑道:“回来了。”
“今晚做什么好吃的?”
“做了几样平时你和小宛爱吃的菜。”
“你的呢?没做你自己爱吃的?”霍予沉把下巴垫在她的肩头,看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炒锅里的菜。
“我什么都想吃一点,今天感觉嘴里有点淡,得跟你们一样重油重盐刺激一下厌倦期的味蕾。”褚非悦说着用手肘戳了戳霍予沉,“你出去吧,这里味道太重了,别在这里待着了。”
“你都能待,我怎么就待不了了?”
“去跟飞飞他们玩一会儿,睿睿、安安也想你了。”
霍予沉低声道:“媳妇儿,你不想我?”
“想啊,可想了。今晚还有事让你帮我参谋参谋呢。”
“什么事?”
“吃完晚饭再说。”
霍予沉咬了下她的脖子,听见她低低的呼痛声才放开她,“媳妇儿,你这吊人胃口的水平提高了不少啊。”
“那是霍董您教育有方。”褚非悦笑眯眯地回道。
霍予沉掐了掐她的脸,才不甘心的出去了。
不一会儿,霍宛就溜溜哒哒的进来了,“褚姐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你二叔把你踹进来的?”
“二叔这个护妻狂魔没救了,连我这个未成年人都臭不要脸的坑了。”
“他不鄙视你,已经不错了。”
“他已经用表情和语言鄙视了我半分钟。”
褚非悦轻笑了几声,把菜出锅盛盘,说道:“把炒好的饭菜端出去吧。”
“好咧。”霍宛手脚很麻利的端着两盘菜出去。
把菜放在餐桌上,然后瞄了一眼他二叔。
他二叔已经臭不要脸的瘫坐在软垫上,跟睿睿和安安玩儿,飞飞则趴在他的腿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飞飞今天的午休时间很短,下午又跟小宝傻淘,到了晚上就有些电量耗尽的傻萌萌的感觉。
霍宛又回厨房端了几道菜和一碗汤出来。
霍予沉则把飞飞、睿睿、安安抱到餐厅的龙猫软垫床上让他们躺着。
睿睿和安安的精神还不错,两双黑黑亮亮的眼睛好奇的看着霍予沉、褚非悦和霍宛,不时哼哼两声刷下存在感。
霍予沉打了一小碗汤,汤没那么烫之后,用小勺子喂了两个宝宝。
两个宝宝好奇的伸小舌头尝了尝,均厌恶的扭过头,一脸嫌弃。
那近乎像是复制粘贴的表情把这些无聊的大人和未成年人哥哥。
霍予沉把碗递到他们嘴边,两个小家伙一脸后怕的躲开。
霍予沉这才意犹未尽的把汤碗收了回来,开始吃饭。
两个小家伙这才慢慢的回味刚才所尝到的味道,眼睛弯成了两枚小月牙,还咂巴着嘴。
……
饭后。
霍予沉泡了一壶玫瑰花茶,跟褚非悦在楼顶新开僻出来的小暖阁坐着喝茶。
这个小暖阁的玻璃比较有意思,从里面看视线没有任何阻碍,外面却看不清里面。
这种玻璃这些年大面积的建筑外观中使用,让整个建筑更有时代和潮流的印迹,同时也方便更换,更适合快速化发展和审美变更的大众群体。
这个小暖阁是褚非悦设计的,外观、内饰、布线都是她自己亲力亲为的。
十月份就已经做好了,但一直没用上。
她还是头一次这么期待冬天。
坐进小暖阁里后,一阵不冷不热、也不干燥的暖流扑面而来。
褚非悦一脸邀功的得瑟表情看着霍予沉,“霍董,你媳妇儿厉不厉害?”
霍予沉轻拍了下她的脑袋,语气宠溺的说道:“厉害,可厉害死了。”
褚非悦嘿嘿直乐的坐到小暖阁的软榻上,霍予沉把茶水和点心摆好。
褚非悦分别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把其中一杯放到霍予沉面前,还特孩子气的拿她的那杯水轻轻碰了下,“干杯。”
“嗯,干杯。”霍予沉好笑的拿起小茶杯喝了。
褚非悦把喝干净的小茶杯放在手心里把玩着,说道:“霍董,我有些事情想不太明白,想请教请教你。”
“嗯?”
“你说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处理诚运的事?这个时间节点太尴尬了,真是不好施展。我个人觉得要是处理不好,挺尴尬的。”
霍予沉把小茶杯放在茶壶旁边,并没有要添茶水的意思。
他问道:“媳妇儿,假如把年关至将这个信息刨除,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在三个月内先沿用之前余夫人的那批人,在三个月内想方设法在总部提升几个人。”
“然后呢?打算重新架构新体系吗?”
“新体系我没想过,目前我的精力不足以做这方面的事。即便是有足够的精力,我短期内也不打算更改诚运原有的架构。诚运能走到现在没见衰退趋势,用事实证明了它的独到之处,是诚运的根本之一,不能轻易修改或碰触。”
霍予沉点点头,“媳妇儿,目前你觉得你最难的地方在哪里?最容易的地方又在哪里?”
“最难和最容易的是同一个地方,诚运一切正常,在良好的环境上有序的发展。这一点对员工、管理层而言都不是问题,反而是好事。唯独对交替的掌权人而言是个最大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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