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蹦到晚的孩子,精力旺盛得很,让她躺床上就是上刑,这举动太奇怪了。
回来的路上大家长就想好借口了。
“奶奶,其实这两天赶路诗诗白天不睡,晚上也睡不着,每次在车上都是跟丑丑玩闹,快到天亮才睡一下。”
“她应该是在车上不习惯,刚才吹着海风时她就犯困。”
也只能这么解释了,总不能说她看到地底的白骨吧。
没事就好,宋云姜松了口气,退出房间,让他带着孩子好好休息。
睡一觉,尸尸再次满血复活,吃饭嘎嘎香,就是还惦记着她这次海市行的目标。
“臭蛋,咱们什么时候去进货啊?”
是的,她的海市行不是认祖归宗,而是来囤货的,目标就是这么坚定。
大家长无奈,“要明天,今天卖货的地方关门了。”
“好。”
小车车没带来,空间的车车不能放出来,她要问蛋奶要一个大大的布包。
宋云姜以为她要来当小被子,高高兴兴地翻出一张新的牡丹花被套,毫不心疼地给了她。
“拿去,跟臭蛋一起盖,够大。”
“嗯嗯,够大,够大。”嘿嘿,可以装很多甜水啦。
大家长:......她真的是想搬空百货商店的汽水啊!
臭丫头,汽水和罐头都需要票,有钱也装不满这么大的布袋啊。
韩淑芳和周佟从医院回来,听闻程母的事,都不喜地皱起眉头。
“妈,我又请了一天假,明天带诗诗去我娘家一趟。”
她娘家兄弟众多,足有四个哥哥。
韩家虽说不是什么大家世,但几个哥哥都是从战场走出来的好汉。
老太太也曾是英姿飒爽的娘子军,切萝卜头时眼都不带眨的。
当年上面要给她安排,她不喜欢被叨扰,想过平静的日子就拒了,不然韩家也是足够资格住进大院的。
但也是因为以前太拼,个个身体都落下病根,下一代很单薄。
每个哥哥努力多年,都只是生一个孩子,比她的孩子年龄都小,最大的侄女今年才19岁,小的侄子16岁。
她还有一个妹妹叫韩淑云,从小就跟在爸妈身边奔走杀敌。
他们韩家,没有一个是孬种。
只不过当年在前线救援时为掩护伤兵被炮火震伤了耳膜和声带,如今口不能言,耳不能听,一直单着。
她识字,有国家补贴,还有一份纺织厂仓管的工作,过得也算不错。
侄子侄女们都孝顺,不怕老无所依,就是没个伴,这是他们一家人觉得最遗憾的事。
一直劝她找个伴,她就是不愿意,说是不想平白招人嫌,一个人更自在。
“妈,小佟和小澜的事,我想着尽快办,以大院那些大嘴巴的速度,过不了两天就会传出有关小澜的不雅说辞。”
“妈,我跟澜商量好了,明天先去领证,婚宴就麻烦妈来操办了。”
说到自己的婚事,周佟不含糊,他的女孩,他来护。
领了证就名正言顺,谁也说不得什么废话。
韩淑芳也是这个意思,见儿子有主见,便没再多说。
宋云姜赞同,“淑芳,孩子的婚事就和诗诗的认亲宴一起办,你去安排,你爸那边估计没那么快回来,不用等他。”
事急从权,老伴和儿子都未必能空出身,就不讲究那么多了。
“好的妈,我这就去选日子,等选好了,就通知小澜的舅舅过来。”
何朝阳是苏澜娘家唯一的亲人了,必须要通知,能来参加最好,一家人团团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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