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竟然干出这等浑事(1 / 1)

眼见灯笼不听话,气咻咻的某人,一个扑腾过去。

本就喝多了,底盘自然不稳,脚一打滑“嘭”地一下,整个人撞到了门框上。

“嘶!”这下是手疼脑门也疼,醉鬼一下子就老实了。

“罢了!待明日睡起,本将军再来取你吧!”一手甩着,一手摸额头,醉鬼跌跌撞撞地进屋睡觉去了。

屋外依然北风呼啸,目睹了一切的下人们,极度无语地面面相觑了片刻,才默契十足地收回了眼神和表情。

主家喝多了犯蠢,他们当下人的可不敢乱加评论,还是保持缄默只当没看到吧。

进了屋的某只醉鬼也不肯安分,躺到床上后you不忘摸出压在枕头下的手机来。

委屈巴巴地录了长长的一段音,总算絮叨了个够本,才“咚”的一下放进木匣子内传给神仙姑娘,这才一手扣在木匣子上,醉死了过去。

应以湄收到外壳上带了点血迹的炫彩手机时,心头不由得跳了一下:这是血迹?好大儿又受伤了?是遭遇了敌袭吗?玄阳关又被围了?

等她打开手机,点出录音来听完将近二十分钟时长的录音之后,脸上的表情立即青一阵紫一阵的,那叫一个精彩。

什么敌袭啊?纯粹是她自己在瞎紧张。

人家是父子俩一起酗酒,喝多了回来不忘给她发酒疯,录了一段乱七八糟的音发过来呢。

听完那醉鬼的醉言醉语,她已经充分地了解到,为什么有人说千万不要跟醉鬼多理论了。

确实,喝多了酒的人压根儿就是不可理喻的,说话都能颠三倒四地,估计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她哼了哼,打算暂时不回复那只醉鬼了。

就让他醉着吧,等醒了再说。

第二天,等易涵往一觉醒来,发觉自己是手疼头也疼。

他摊开右手一看,只见手心破了好大一块皮,淤青的掌心还凝固着已经干掉的血迹。

他麻木地抬起无碍的左手,摸了摸额角上疼痛的地方。

“嘶阿!”一阵刺痛惊回了他的神魂。

易涵往:我昨晚是撞哪儿去了?怎么手淤青成这样?脑门上也肿了个大鸡蛋?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但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手机不见了。

可见,他昨晚又给神仙姑娘传信了,但对方未见回复。

易涵往拧了拧眉,起身洗漱换衣,忙完后开窗传令道:“叫府医来一趟!”

他家的府医是军医兼任的,自从神仙姑娘赐下神药和医书之后,军医们的医术都普遍提高了很多。

收到往昔院的传话,上午当值的王军医提着医药箱匆匆而来。

待得见到自家少将军的悲惨模样,王军医顿时就默了:“少将军,您这是上哪儿弄来的伤啊?”

不是听说昨夜将军父子二人畅饮了一宿吗?大将军宿醉到现在都还没缓过神来呢。

少将军这酒气倒是没多少了,但这手掌和额头可伤得很吓人啊。

该不会昨夜被大将军趁着酒劲儿给揍了吧?

易涵往被王军医问得愣怔了下:“昨夜喝多了,没印象了。”

总觉得他似乎忘掉了点什么。

待王军医给他散瘀又擦好药酒走人之后,易涵往随意吃了点早食,转身就去了书房拿纸笔。

手机不在,他没法子录音,只得又拿起签字笔和信纸写字了。

右手伤到了,书写十分不方便,他便写得简短了些。

应以湄那边收到信纸后好气又好笑,当即便把已经擦拭干净血迹的炫彩手机给他传了回去。

原本她昨晚还想把那段醉鬼录音给删了呢,后来想想又给他保留下来了。

这么经典的一段录音,好歹也给他自己听一听,以便他回忆一下自己的黑历史呀。

在回话的录音里,她隐晦地问他手怎么了?是不是伤到了?

易涵往听完她的录音,顿时心生不安,立即返回去听自己昨晚的录音。

这一听,立即涨红了一张脸,额际都冒冷汗了。

少将军:这是什么醉鬼发言啊?易某怎么会作出如此丢人之事呢?!

他这张脸啊,简直在神仙姑娘面前丢尽了!

易涵往用左手抹了抹脸,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回了话过去。

他语气委婉地向神仙姑娘告罪,说是自己昨晚喝多了,不想竟然干出这等浑事,胡言乱语地污了神仙姑娘的耳,还望海涵并忘了此事……

完了,他又着重回答了神仙姑娘的问话,说自己很可能是昨夜醉酒后不慎摔倒,伤到了手和额角。

应以湄听得眼角直抽抽,赶紧叫他自拍一张照片发给她看看。

某慈母:那么帅气的一张脸,可别给她整破相了啊。

易涵往虽然深感丢脸,但对神仙姑娘的吩咐也不敢不照办,只得怼着额头上的伤拍了一张给她看。

之后,又给掌心受伤的右手也拍了一张。

应以湄拿到手机后先看到那张额头上长了个大鸡蛋的照片,忍不出噗嗤一下乐了。

“还好还好,没破相,这鸡蛋倒是顶圆润的。”

等看到他那只伤手的时候,她忍不住就回想起她曾经受过的差不多的手伤。

应以湄:嗯……当时我是怎么弄伤的手了?

当时她可是被家里人逮着轮流念叨了好几天呢。

应以湄回忆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楼下过道那个欺负过她的老门框。

这样一看,好大儿的这个手伤跟她当时倒是如出一辙啊!

应以湄:难道说,好大儿那边也有那么一个老木头做成的老门框?

她好奇地发了录音过去问。

果然,下一瞬她就收到了对方的答复,并且还附赠了一张拍着老门框的照片。

应以湄对着照片上的花纹仔细辨认了好一晌,终于确认了好大儿家的这个老门框,和她家奶奶传下来的老门框竟然是同一个!

所以……难道好大儿真的跟她就是上千年的缘分?说不定还是她奶奶家那边祖上的亲戚?!

应以湄越想,眼睛瞪得就越圆。

她立马了录音过去:【易涵往,你拿着你的木匣子出去搭一搭那个门框,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一个放置匣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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